京城发生了怪事,确切的说,是来京城的古木国使者发生了怪事。
古木王到访炎習,虽说来的人数不多,但京外的护卫队也有几百人,陪同进京的也有三十几个。这三十几个人中不全是男性,女的也有十来个,其中有俩还挺年经,长相不错,就是身材壮了点。
而怪事怪就怪在这俩年轻的女子其中一个。
几天前的晚上,皇上将子夜连夜招进宫。等他到时发现,来的不只有他,还有古木王和京兆尹。
原来俩年轻中的一个是古木的郡主,这次是过来炎習是来和亲的嗯~~子夜有种他们是在换亲的感觉。
下午那郡主上街去玩,身边只带了个丫环,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人不见了。
京兆尹四城门警戒查了快一天,依旧还是没有消息,古木王坐不住了,这不,求到皇上这儿来了。
要说这事儿吧,本来是不归子夜管,刑部除命案外一律不过问。
但问题是,此事一来涉及两国邦交。二来他前阵子两天破案的威名太广,古木王亲口向皇上求着要他负责此事。
“爷。。。。。。”卫子儒欲言又止。
“放。”他手里还有个连环杀人案没破,正烦着呢,有屁放。
“是,爷,按说,古木语言与咱们炎習不同,若是拍花子,伊纳郡主一开口,照理不难听出不是本国人。”
“你的意思?”
“若是想挑起两国战事,古木完全不是炎習的对手,这又毫无意义。”所以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怪怪的。
“你多想了,就是拍花子。”不过是胆子大到没边的拍花子,敢在天子脚下动手。
炎習地大物博,地域广阔,这就造成了中心撑权者无法时刻掌控着各地。
地头虫什么的比比皆是,官匪勾结也不是没有。
拍花子猖獗他不是不知道,一来此事不归他管,二来他一直生活在天子脚下,至少到知道这事儿前,还没有人敢在京城偷或是抢走妇女孩童。
他也知道,就算是有,普通百姓就算是到了京兆尹去上告,也引不来太大的反应。这次要不是被拍走的是古木郡主,那应该又是意思意思下,然后就没然后了。
“这。。。”也太大胆了吧?
坐卫子儒对面的严浩泽经过这一年也成熟不少,立刻想到了此事的关键处:“接头人在法华寺,此事若真与法华寺有关,那将又是另一麻烦。”
法华寺可是炎習的国寺。
“先探出与此事有关之人,再行秘密抓捕。”这事儿不能公开,只能玩暗的。
至于到时怎么与古木国交待,那是皇上的是事儿,和他们毛个关系?
“是。”
天色也不早了,两人告退回自己的厢房。
也是借着这次十五法华寺大日子的机会,严浩泽是陪着他家三嫂来的,严三少姐姐嫁入严家快五年,至今还无一儿半女,这不想来求求戒明大师解个签。严浩海长期在军营没空陪妻子,做为弟弟的严浩泽就拿来用了,为避嫌,他还将严文惠也一起带上。
卫子儒更有理由,他家刚给他定了亲,他是陪他娘上来找主持大师来挑个成亲的好日子。
一份份的寺内人员资料被摆在桌上,刑部的人才可是不少,这资料仔细得呀,连主持几岁上山当了和尚,几岁还尿床都仔细的记着。
相信若是主持看到这资料,应该摆不出早上早课时的高僧之态来。
要不,他把资料借给主持瞧瞧?
还是算了,那白发白须的老头,若是一个不好气着了,他赔不起。
将可疑的选出来,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足有二三十人。
可疑的交给夜影去查,子夜终于躺床上去美美的睡了一觉,这次还好大家都很有眼力见的没人来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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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大课已过,上山的人员一早就已经下山了一大半,倒是奇怪的隔壁大长公主府的几个还留着。
子夜让海卫带着然然与两孩子先下山,他以为父母点长眠灯为由要再留一天。
也就是,他只有一天查法华寺的时间,否则就打草惊蛇了。
不是不可以暗查,但古森郡主身份特殊,自然是越早找到越好。
而且,他亲自来查,也是代表着炎習摆出姿态。
慢步在后山红枫林中,如果不是心里有着那些操心事儿,这儿的景色着实会令人心情愉悦。地上铺着红毯,头上盖着红被。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一声凄厉的哭喊声,生生破坏了这份美好之景。
怎么这声音他有种耳熟的感觉?
“我并不喜欢她,亲也是家里给定的,我没有办法。你要相信我,咱们一起这些日子,你还看不出我的真心吗?川儿,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深情到令人全身都发颤的男音,听着满年轻,也陌生。
但子夜已经猜出是谁了,这是有多狗屎,才会出来散个步也会碰上这事儿?
“那你置我于何地?我堂堂郡主,难不成你要我当小?”
“不,川儿,我怎么舍得委屈你?相信我,我已经与家里相商,娶她是没有办法的事,退亲也是不可能,但你相信我,就是娶了,我决不会碰她一下。”
“你既是要娶她,那你娶吧,咱们以后。。。。。。”
“不,不,川儿,我是爱你的,没有你我怎么能活得下去?你等我,只要两个月,你等我两个月。两个月后她还未有孕,我就有理由降她为妾,我堂堂正正的娶你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