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尘翻了个白眼,真心不想承认这智商一直欠费的二货是自己的亲弟弟。
天下有这般巧的事儿?
这两三天依他们打听到的消息,王家先不说其它地方,单单在京城的地位还是很高的。
市井百姓若是没有人引头,敢去传王家的事儿?还是这种王家顶梁柱出事的大事儿。
再说了,王家一个相当于顶梁柱的人死了,王家去接尸体回来时,会不先探明了路,再一路防止着被有心人知道?
依他估计,这里面定然少不了他们那个小表弟的手笔。
上官玉尘想到了,上官玉宇也不是真蠢到无可救药,上官玉尘一点拨,他也立时想到了关键。
然后就更加惊叹了:“哥,你说表弟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好像才十八不到吧,对于他们这种隐世家族来说,十八岁就和世俗中只有两在岁的孩子一样。
他十八岁时在干嘛呢?
呃。。
还是别提了。
上官玉尘白眼都懒得翻了,端起茶喝了口认真的听着下方虚虚实实的闲谈。
“真的是王家老祖吗?不是说是闭关了?”
“不是老祖,怎么可能请得动原老亲自去接?就是王家家主都没这个资格吧?”
“那倒是,可这事儿是谁干的?”
“这哪知道,不过一定是个世外高人。”
“你就吹吧,哪来的那么多世外高人?我瞧着一定是王家的仇人干的。”
“嘿,你还别不信啊,如果不是世外高人,王家老祖那样杀我们就像捏死只蚂蚁的人,怎么会被人给害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王家也是该,瞧那一个个人五人六的,尽不干人事。”
“嘘,这话是咱能说的?”
“呵呵,我这不是喝多了,你别当真啊。”
。。。。。。
下方闹轰轰的,几乎只要是有坐人的桌子,处处都是在谈王家的事情。
瞧了一会儿,上官玉尘笑了。
“哥,发现什么了?”看大哥那笑容,上官玉宇就知道大哥心里准没想好事儿,被坑出习惯来了。
指了指下方一个又换了一桌的青年男子,上官玉尘反问道:“注意到那人没有?”
“没。”上官玉宇很坦白。
上官玉尘。。。
他就不该对这个弟弟抱希望。
“就这么一会儿,他换了四张桌子,每每坐下点出几句后就再换一张。”
“哥的意思。。?”
上官玉尘抬手阴了上官玉宇后面的话,因为下面那个最活跃的一位已经捏着花生米边吃边朝门口走了。
立刻起来朝桌上丢了点碎银子,闪身就消失在了原地。
上官玉宇也赶紧立刻跟上。
跟着七绕八绕的绕得头都要晕了,那青年终于在一条巷子里停了下来,拍响了看上去是某座府坻后院的角门。
角门打开了一条缝,从里面探出来个一看就是下人的老头的半个身子,两人几乎头顶头的嘀嘀咕咕了会儿,老头给了男子一个荷包,然后又各奔东西。
“这又谁?”
上官玉尘没理自家的二货弟弟,而是一脸赞赏的感叹道:“果真聪明。”
京城他们不熟,所以一进城门后,就在城门口摆摊那儿买了张地图,手绘板的。
虽说不是画得太细致,但大致的重点有标出来,起码的内城外城什么的不难认出来。
他们所在的是在外城的东街,连内城都未入。
他现在基本明白小表弟想要做什么了。
“父王。”磊磊整个人都缩到了子夜的身后,怯怯的望着前方,就像是看到了卖孩子的怪蜀黎。
子夜的目光同样不善:“你们是何人?”
上官玉尘和上官玉宇俩被一大一小的当成坏人来防着,心里那叫一个委屈。
这事儿要从两天前说起。
他们查出了贤王府的位置,又打听出了贤王生活非常有规律,每天上朝下朝然后去刑部,下职了再回府,也就是说,除非有需要他本人必需出来的大案,否则他每天都只在皇宫的周围活动。
那这还怎么巧遇?
京城内城的中心范围内,就是京城本地人都不能随意的走动,更何况他们俩这对京城来说的陌生面孔?
他们能混进内城来已经是花了大价了,可内城靠皇宫的位置,要进入那可不是花银子就行的事儿。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时,一个惊到他们心脏都抽抽的消息进入耳中。
他们那个年仅不到十八的小表弟,竟然有一对龙凤胎,还是年纪不算小的龙凤胎,好像是已经五岁。
五岁~~
五岁啊!
什么概念?
也就是说,他们那可怜的小表弟,在十三岁时,就被不知哪来的色\/女给糟\/蹋了。
简直qín_shòu加畜生。
但这也给了他们机会,他们打听到龙凤胎中的男娃正在监国寺里上学。
监国寺的所在位置可就不属于那不可外人进入的内围了,他们就是生面孔在监国寺门口出现也不会引来过大的注意。
于是,这俩就见不到爹,然后来学校门口碰运气的看看能不能碰到娃。
这不,现在是不只能见到娃,连爹也见到了,如果能将那防备的小眼神变成亲人相见时的激动,那就完美了!
而子夜今天出现的原因,与这俩货还真有关系。
磊磊送入监国寺后,明面上的上学放学就只有一辆马车来送接,也就一个护卫保护着,但暗里子夜可是安排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