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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事儿的人,哪怕是为他解蛊的那个,都早已被他消除在这个世间。
可知道的人消除了,并不意味着这事儿没发生过,至少皇上自己本人无论如何是忘不了这个丢人的事儿。
所以皇贵妃这么一说,他先不是怀疑其它,本能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那件丢人的事儿被皇贵妃知道了,并且要用此来侮辱自己。
而皇贵妃,显然示意的不是皇上所想的那个意思,都不知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皇上当初做的那自认丢脸的事情连先帝都不知道,更何况那时根本就不在京城的皇贵妃。
见皇上怒容难忍得似要冲下来杀了自己一样,皇贵妃笑了,愉悦的笑:“臣妾一直以为皇上是没有心的,不曾想,皇上的心原来给了别人的妻子,哪怕是她的孩子,你也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不知道后宫的妹妹们知道这事儿该有多伤心,已经离世的皇后姐姐知道的话,不知道是不是会从棺材里蹦出来。”
皇上这下是似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皇贵妃,不过心底深处是大大的松了口气,显然皇贵妃所说的什么女子入御书房,讲的并非是他所认为的那事儿。
不过。。。
别人的妻子,他的所爱?
谁?
【显然,皇上已经把子夜的娘给忘了一干二净了,听了皇贵妃的话完全是一头雾水】
“臣妾一直以为皇上心中的那人是她,臣妾费尽了心力,筹谋了二十几年,最终却发现,这天下原来藏得最深的人尽然是皇上您。
想来皇上装得也累了,臣妾这些年演戏演得也是累了。
今儿,不若咱们直接来个了断吧。”
不只是皇上一头雾水,门外的几人更是,这明显都打到御书房门口了,造反就是造反,还说那么多做什么?
于是,一双大长腿迈进了御书房,朝着上方的皇上‘咚’的就跪了下去,声音哀戚:“父皇,儿臣有罪。
父皇您偏听偏信,儿臣为了炎習天下,为了咱们赫连家族,才不得不行此一步,望父皇原谅儿臣。
父皇放心,儿臣将来登上皇位,必不忘父皇的养育之恩,定然会孝顺父皇,让父皇颐养天年。”
“小四。”皇上深深的叹了口气,“你是何时和这贱人走到一起的?”
“父皇。”夜王一个五体投地,但并未回答皇上的问题。
倒是皇贵妃笑了,笑中带着轻蔑带着自得:“皇上何必还要再问这些,我们今儿能来到这儿,皇上应该就明白自己大势已去。
皇上真以为您的这些个护龙卫能帮得了您?
都说识实务者为俊杰,皇上您不是曾与臣妾说过,每天不是批不完的奏折就是理不顺的关系?现在这机会可是摆在了皇上面前,皇上您还是写下传位召书,然后好好的去当个太上皇。从今儿往后,皇上再也不用劳累这些奏折,再也不用担心有人盯着您的位子让您日夜难安。”
皇上拍案而起怒目瞪着皇贵妃:“放肆,你这个妖妇,当年你扰乱宫闱,朕念在小九的份上才容忍你。现在你竟然勾结小四做下这谋逆之事,朕再忍你,如何对得起先祖打下的这炎習江山?”
“呵呵,皇上啊皇上,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皇贵妃毫不在意皇上的态度,悠悠的踱步到一旁坐下,视线从夜王身上淡淡的扫过后转头看向了御书房的门外。
“皇上你瞧瞧外面,臣妾也不怕告诉皇上,整个皇宫已尽在臣妾等人的手中,京外也已被三十万大军所困,皇上您说,您除了这些护龙卫外,您还有什么?”
皇上不语的坐下,深邃的目光不错的瞪着皇贵妃,皇贵妃毫无惧意的迎了上去,两人间电光火石,似在进行着无声的较量。
只是这里的人都没看到獾那酵芬唤且皇髅密的大树顶尖,一老一少正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一幕。
“到底他们打不打?”
子夜撇了眼兴奋得恨不得自己冲下去帮他们一把的十七长老,这个老不正经且好斗的人,真是赫连家的十七长老?
“放心,咱们在这随意说话他们都不会知道,本长老设了结界了。”十七长老还给了子夜一个‘安了‘的眼神,然后目光炯炯的又看向了下方。
子夜。。。
特么他刚才那是鄙视的眼神好吗?
哪个是担心了?
“轰”的一声,将子夜的注意力又重新转向了下方。
原来皇上与皇贵妃竟然交上了手,两人隔空一个对掌,气浪震开将福公公与跪在地上的夜王都震飞了起来,福公公被一护龙卫在半空接住,但已是一口鲜血吐出,然后被毫无怜惜之意的护龙卫直接丢到了地上,已趴在地上不知死活。
夜王直接被震飞了出去,一向在世人面前玩世不恭的逸王飞身同样将在半空中的他接住,夜王比福公公强,至少是有内力在身的,所以并没有吐血什么的,被逸王接住后还能稳稳的站着,只是脸色苍白中带着惧意。
也是,皇上有的高强的武功这还能理解,毕竟哪个皇室中人不是自小就开始训练的?
但皇贵妃可就不同了,那可是一直娇滴滴风一吹就倒的存在。
子夜脸色一变。
“难怪。”十七长老脸色也变了,“灵修者,不过那女的身上不对。”
的确不对,别人看不出来,他们同样是灵修的人能看得出来,皇上与皇贵妃竟然隔空拼的是灵力。
这是子夜没想到的。
更没想到的是,皇贵妃身上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