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王看来准备得很充足,对自己也是很自信,应该是会刚才只有子夜的角度能看到他洒出去的东西有信心。
面对着一个帝王还是自己父亲的帝王,和一个家族长老依旧是有肆无恐:“十长老放心,本王竟然走到了这一步,定不会让自己落于鱼肉之境地。只要宫中还有人要饮水,还有人要呼吸,本王今日就能安然无恙的走出皇宫。”
皇上与十长老脸色皆变,立刻双双都尝试着调起内力。
十长老非灵修,他是只有内力可用。皇上嘛,子夜是以为他灵力靠着那个老头的丹药恢复了,其实不然,那老头给的丹药不过是缓解了下他的内伤而以,他现在依靠的,也仅是自己一身并不算高的内力。
两人这一调动内力,才发现自己一身的内力竟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压制住又像是消失了一样,一丝一毫都调动不起来。
“你干了什么?”皇上没什么反应,十长老却是急了。
也是,帝王嘛,喜怒不形于色。
但十长老就不同了,他的地位靠的就是这一身的内力,若是内力没了,他还有何资格坐在赫连家族十长老的位置上?赫连家族中盯着他这位置的人可是不要太多。
“呵呵~~哈哈~~~~”夜王先是低笑,越笑越大声,最后是狂笑不止。
终于等他感觉自己笑爽了,这才收了声轻蔑的看着怒得一脸涨红的十长老:“软筋散这种东西太低级了,本王不屑得用。至于本王用的是什么,你们知道也没什么用,反正你们也拿不到。”
然后又看向皇上,眼中有过什么闪过,但很快就恢复了一脸的倨傲:“父皇,您一直不是凭着皇后背后的王家而看中太子吗?要么就是看中二哥,本王的尽心尽力您是完全不看在眼里。
您生病了,是本王日日夜夜的服侍在您床前,可您哪次一醒过来,第一个要见的不是二哥就是太子?总是等您谁都见过了,才会施舍本王一句辛苦了。
父皇,本王是孝顺错了吗?
还是父皇你眼瞎了?
这么多年,父皇您可曾当过本王是您的儿子?
【一指那边已经换了苹果在啃的子夜】“他呢?他不过是个异姓王,您都可以将他当成亲儿子一般,甚至为了他,明知会得罪人王家,可您还禁了皇后与太子的足。
那本王呢?
本王为父皇做了这么多,父皇您可曾有一件是记在心里过?”
皇上别过脸,已经是连一眼都懒得去看夜王,神色上看不出皇上此刻在想些什么,但紧握着椅沿的手,是那样的紧。
“你们都看不起本王,呵呵,都看不起,不就是因为本王的母妃没有强大的娘家当靠山吗?
本王也不用你们看得起。
父皇您不是瞧不上本王吗?可本王依旧可以换了父皇您身边信任的人,天下人都以为父皇您信任的是福公公,谁知道父皇您在宫中,真正信任的竟然是自己身边的一个小小女官呢?
父皇,您不知道吧,姻女官腹中早已怀着本王的孩子,本王许诺她,本王若是成帝,她不一定会成后,但她腹中的孩子若是男儿,必是下任帝王。
太子哥也瞧不上本王,他将本王当成下人来用,可他蠢啊,本王与他同是父皇您的儿子,凭什么他能成太子而本王只是个王?
军队的调令竟然都送到了本王的手里,本王若是不用这不是对不起他嘛?”
越说,夜王越有些疯狂了起来,在皇上难掩震惊与怒不可竭的神色下,夜王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自得。
“父皇,您还是把召书写了吧,本王是您的亲儿子,本王真的不想看到父皇您受苦。”
“你这个逆子。”这次皇上是已经怒到了不能自己,全身都气得颤抖了起来,握着椅子把手的龙爪一根根青筋凸得好像要爆裂开来一样。
“父皇。”
皇上的怒喝声与外面一道带着虚弱与急切的呼唤交叠在了一起。
这声呼唤,也将御书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带了出去。
只獗患踏得已经看不到一棵花草的原来花铺位置,两个黑衣人正架着浑身是伤鲜血已经透出,将浅黄太子服印出一片片紫黑的太子。
头上的玉冠已经不在,头发散乱,脸上还有着一道深可见骨的剑伤,鲜血还在朝着衣服滴去,此刻的太子看上去不要太狼狈。
“太子?”皇上惊疑的看看太子又看向满脸冷意的夜王:“你。。。”
“呵。”从鼻孔哼了声,夜王鄙视的撇了眼外面的太子。
“父皇还是快写下召书吧,别想着再有谁会来救你们了。现在整个皇宫尽在本王的手中,禁卫军御林军能动的全是本王的人,至于长老。。。
父皇自己忘了吗?是您把能助您的几个长老都给遣走了。
还有现在已经将皇宫围住的东南军,太子殿下,这可是您送给本王的。”
边说着夜王边走向了殿外的太子,等站到太子面前时,一个耳光就呼了过去,打的是太子没受伤的右脸,将太子打得整个人如果不是有人将他架着可能都会倒飞出去,半张脸是瞬间就肿起了老高,一口血噗出似乎还看到了牙,连着因夜王的重力而加快了流血的左脸那惨样,子夜看着都感觉疼。
夜王捏住了太子的下巴,力量重得好像要将太子的下巴捏碎一样:“本王的好六弟,本王是不是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本王哪能调得动你舅舅的军队呢?
太子殿下,你还不知道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