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怀疑的看着宋哲,“你还记得你昨天晚上说了什么吗?”
宋哲没有马上回答余秋雨,但是余秋雨目光敏锐,一下子就看到了宋哲的耳根处似乎红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怕还没问我的侍卫,我怎么知道我昨天做了什么?”
余秋雨再次的仔细观察他。
她总是用一种极其认真的眼神在打量他观察他,这让宋哲感觉很是不舒服。
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似的。
宋哲郁闷的把余秋雨的眼睛给蒙了上去。
“你这臭丫头,少看我!”
余秋雨乖乖地坐在一边,轻轻的应了一声,“哦。”
没过多久,宋哲就再次的憋不住了,支支吾吾的开口询问,“我昨天晚上是否有问你会不会跟我回京城这件事?”
余秋雨有些惊讶的回过头去看他,“这不,你也还记得吗。”
“少废话,告诉有没有。”
宋哲二话不说,实力拒绝调侃。
余秋雨无奈,低着脑袋承认:“有。”
“你是怎么回答的?”
宋哲立刻转身看向余秋雨,一双眼睛里充满着希冀。
余秋雨呢,则被那道目光给盯得浑身不自在。
“我回答说,要是处理完岭南的事情,我就去京城,看看自己能不能在京城那种浮华如烟的地方生存下去,不过我现在还在帮着赵大人研究水稻,总不能半途而废吧?”
宋哲看着余秋雨,仿佛是看到了些许希望,他紧紧握住余秋雨的手,继续追问道:“大约什么时候能研究成功?”
余秋雨思索了一会儿,大约的给出了一个时间范围。
“大约,大约得夏末秋初交际之时。”
“那好。”
听到这个答案,宋哲心满意足。
余秋雨刚过了十三岁的生辰,现在已经正式进入了十四岁的行列。
再到秋初,那就是十五岁了。
十五岁,完全可以提出定亲和结婚。
“小秋雨,我等你,你也要等我。”
说着,宋哲伸出手来摸了摸余秋雨的脑袋。
你等我我等你?
现在的余秋雨很是懵懂无知。
“恩。”
来看望余秋雨过后,宋哲再次的离开。
宋哲离开的那天是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天空澄澈的像是被洗过了一般,因为进入冬至,所以周围一片萧瑟,地上到处都是又青又黄的草。
宋哲牵着马,站在岭南通往京城的大道上,一堆人都在给他送行。
作为余亦凡的妹子,余秋雨也可以前往大道上送宋哲离开。
宋哲很讨厌这种别离,但是看到余秋雨,这种离别带来的伤感愁绪就稍微的缓解了一些。
“丫头,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宋哲翻身上马,看了余秋雨一眼,开口道。
余秋雨点点头,又像是有些不耐烦。
“我知道了。”
宋哲这才放心的准备离去,马蹄子一扬,马儿带着宋哲,就像是一支离弦之箭一般地冲了出去。
宋哲的身后还跟着一大堆的侍卫。
余秋雨看着宋哲离开的背影,心里边也染上了一些愁绪。
虽然说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男女之情的离愁,但是她现在就是挺难受的。
宋哲离开了,人家来的主要任务就是剿匪,就是来为百姓谋福祉。
所以,余秋雨在回家的路上总是会听到百姓对宋哲和赵至琛赞不绝口。
且不说赵至琛有着皇子这样尊贵的身份,就说是普通的知府,要是来到岭南,少不得得自怨自艾起来,觉得自己是倒了几辈子的霉运才来到岭南这种地方。
但是赵至琛却不,自从被贬到岭南做知府,赵至琛也没有多少怨言,踏踏实实战战兢兢的处理起公务来,而且就算得到皇帝的重用,可以重新回到岭南了,也没见到赵至琛有多么的骄傲,甚至他还不放心岭南的匪患,希望能治理匪患。
这如何不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好官员?
小镇上的人对赵至琛和宋哲的作为赞不绝口。
余秋雨和余亦凡行走在百姓中间,听着百姓不绝口的议论和赞叹,其实内心也挺激动的。
她也为宋哲感到高兴。
他和赵至琛来到岭南的作为终于得到了相应的回报。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宋大人和赵大人的举动如此深得民心,况且赵大人还是皇子出身,皇子出身的人基本上都是养尊处优,又有几个知道民间疾苦,又有几个甘愿去体谅民间疾苦?”
说着,余亦凡也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没想到赵大人居然可以。赵大人可真是皇子中各位出类拔萃的一个啊。”
连余亦凡这样的为官者都对赵至琛和宋哲的所作所为提出了表扬。
由此可见,在为官者眼里,宋哲和赵至琛还是不错的官员。
余秋雨思索了一会儿,嗯了一声,对余亦凡的说法表示深切的赞同。
送余秋雨回到余家以后,还未等余亦凡收拾东西准备去知府衙门工作,小院的门再次的被人给敲响。
余秋雨忙不迭的出去开门。
来人穿着一身衙役的衣服,由他的衣着可以判断出,他是岭南知府衙门的人。
余亦凡还没有去知府衙门,怎么反而先派人过来了?
余秋雨一脸诧异的看向来人。
“敢问阁下来这儿做什么?”
衙役哦了一声,看余秋雨的模样和打扮,就判断出余秋雨应该是余亦凡的妹妹,余家的小女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