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用力的点点头。
没错,李锦就是在他们家门口滋事招惹是非,这个宋哲就可以作证,因为是宋哲亲眼所见的。
赵至琛看向宋哲,宋哲亦是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那妇人确实无理取闹。”
可是余亦凡却对余秋雨的行为表示不悦。
“秋雨,别说了,那是咱们自己家的事,不要劳烦大人。”
余亦凡的反应在余秋雨的意料之中。
毕竟余亦凡和她不同,余亦凡是个蛮迂腐的人,他不希望自己如此针对自己的亲人。
但是你对别人善良,别人未必会肯施舍半分仁慈给你。
善良这东西也是要有个限度的。
但是余亦凡训斥自己,自己又不能不听余亦凡的话。
所以,余亦凡一训斥余秋雨,余秋雨立马就乖乖的闭上了嘴巴,没有再多说半句话。
赵至琛看余秋雨一眼,再看余亦凡一眼,大约是害怕赵至琛尴尬,开口解释道:“这命令本宫已经发出去了,要是不对李氏加以惩罚,本宫的怒火实在是很难平息,所以本宫不能答应你的要求。”
意思就是,他不答应李锦的求情。
余秋雨诧异的看向余亦凡。
余亦凡的态度让余秋雨有些不明白。
余亦凡素来是顾念亲情的,现在她在帮着李锦她们求情,按道理说余亦凡是不应该阻止的啊。
余秋雨带着一肚子的疑惑离开了知府衙门,她回到家中的时候,李锦又趁着宋哲离开之际回到了自己这里。
“余秋雨,你要是不答应帮助我们,那就别怪我继续编排你。”
四下无人,李锦暴露出了她的本来面目。
“你!”
余秋雨顿时气恼异常,怎么这世界上还会有这样的无赖?
明明是她们做错了,就算要承受惩罚也是她们应该承受的,她们不想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相应的代价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威胁她?
她能有什么办法?
她到底是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知府之妹,贫贱农家女,她说的话在赵至琛的眼中,没有多少份量,除了帮助赵至琛研究能让粮食增产的办法。
“李锦,你怎么能这么卑鄙。”
因为过于愤怒,所以余秋雨说话的时候,几乎是在一种咬牙切齿的状态中。
她真的对李锦又气又恨。
“卑鄙?我卑鄙得过你?要不是你利用赵大人,我的孩子你的表哥们能上战场?”
李锦也不掩饰了,两个人咬牙切齿的对峙着。
“我利用赵大人?你先看看你做了什么,你不仁,凭什么指望着我跟你讲道义?”
李锦突然笑了,笑容里带着叵测的诡谲。
“是吗?你不跟我讲道义,那我就跟你讲手段,你们不是不愿意帮我救回我的儿子吗?好,那我就日日在这儿跟你们耗着,你们要是不把我的儿子给放回来,我就天天跟你们耗着,我看看到底是我们谁能耗得过谁。”
她说的耗着到底是什么意思,根据这几天的经历,余秋雨也能猜出个大概来。
无非是像泼妇那样耍无赖。
被逼的狠了,余秋雨突然冷笑了一声。
“如果你认为你这样做有什么用的话,你就尽管试试。”
余秋雨居然如此不在乎?
李锦的脸上划过一瞬间的惊讶,“你等着,我一定会跟你耗下去的!”
说着,李锦拿起掉在地上的锣鼓,气呼呼的离开了余家。
余秋雨注视着李锦的背影,心里边升起了些许惆怅感觉来。
李锦这个人大胆泼辣,做事情从来不顾后果,要是她真的想跟她们家来个鱼死网破什么的,那可怎么办好啊!
余秋雨的紧张和担忧在次日就得到了实现。
次日的早晨,李锦再度的敲锣打鼓,说是余秋雨不念亲情,编排种种坏话来诽谤余秋雨,还在围观的百姓乡亲们面前做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好像自己是个家庭困苦的舅母,而余家则是发达富贵之后忘了穷贱亲戚的负心晚辈。
她还造谣生事,说是余秋雨陷害了虎子他们,是余秋雨陷害的虎子等表兄弟进入了火头军。
谣言并非空穴来风,不少村民都相信了李锦荒诞不堪的说辞,纷纷开始谴责起了余秋雨。
原本宋哲还想着帮着余秋雨用官兵的力量来镇压住这些谣言什么的,但是都说法不责众,传播谣言的人越来越多,弄得宋哲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余秋雨更是懊恼的要命。
李锦想要的,无非就是赵至琛能够放过虎子他们。
但是余秋雨求过情了,她是真的没办法啊。
郁闷的余秋雨想要去儒食轩做菜,以此转移注意力,疏解一下自己那糟糕的心情。
但是才到儒食轩,余秋雨就被儒食轩给拒之门外。
儒食轩的老板一脸抱歉地看着余秋雨道:“实在是对不住,余姑娘啊,我们小店庙小,没法容下你这尊大佛,你看看你能不能去别的地方高就啊。”
说白了。
因为流言蜚语的缘故,所以儒食轩的老板想要驱逐余秋雨。
余秋雨看着谄媚的劝说她离开的儒食轩老板,失望之情溢上心头。
她回想起儒食轩出事的时候,老板是如何恳求她出面帮助儒食轩度过难关的。
她回想起儒食轩的生意低迷时,老板是如何堵在她家门口希望她能帮忙帮助儒食轩的生意恢复生机的。
现在,她却看到,她再次的进入儒食轩时,老板却把她当作麻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