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佳璐一怔,看向余秋雨的眼神瞬间也变得复杂了起来。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余秋雨。
“所以照着你的意思是,我,伤害了刘文静肚子里的孩子,然后我还嫁祸给了你,挑拨了你和刘文静之间的关系?”
隐约猜出余秋雨怀疑自己,荀佳璐的反应格外的激烈。
余秋雨依然平静的注视着她,“难道不是吗?”
荀佳璐才提出来要伤害刘文静肚子里的孩子,刘文静就出事了,并且目前在赵至琛身边的妾室只有刘文静一个,有这个动机去伤害刘文静,有这份仇恨去伤害刘文静的,除了荀佳璐还会有谁?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是不是?余秋雨我告诉你我没有伤害过刘文静肚子里的孩子,甚至我现在都不知道刘文静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余秋雨说怀疑自己,荀佳璐恼怒异常。
“你怎么这么大的反应?”
余秋雨抬头看她,有些诧异,有些难以确定。
看她的反应如此的强烈,难道,这件事真的不是她做的?
瞧见余秋雨的那副表情,荀佳璐就能猜到,余秋雨还在怀疑她,不过程度也仅仅是怀疑。
“你好好想想,我前一日才和你提出,我要对付刘文静肚子里的孩子,后一日就马上行动了?我有这么大的本事吗?我若是有这么大的本事,也不至于会被刘文静给陷害,在牢狱中被锁了那么长时间,我若是想对付刘文静,我想要对付的绝对不单单是刘文静肚子里的孩子。”
荀佳璐一席话,直接猛地把余秋雨给打回了现实。
对啊。
荀佳璐说的没错。
要是荀佳璐真的想要对付刘文静,根本不会这么着急忙活的把自己的计划给说出来。
“那个,对不起,是我没有考虑清楚明白。”
余秋雨有些惭愧的低下了脑袋。
“就说你冤枉了我吧,还有。”
荀佳璐瞥了她一眼,又低头看看余秋雨的手。
余秋雨的手上还有因为被鞭笞而造成的伤痕。
“这些伤,不用着急着让它们痊愈。”
伤,不急着好?
这是什么道理?
余秋雨懵了片刻,显然是不理解荀佳璐为什么这样说。
“你要是认为刘文静那个贱人会那么容易放过你的话,你可以试一试。”
荀佳璐拍拍余秋雨的手,意味深长地劝了余秋雨一句。
啥?
刘文静还是没有放过她?
余秋雨更懵了,要是刘文静的侍女根本不打算放过自己的话,自己因为受刑而昏迷,这对于刘文静和刘文静的侍女来说,可是最好的机会啊,人迹罕至的地方,求救无门,自己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知道,而且,自己还在昏迷之中,没有任何行动能力和反抗能力,这个时候是对自己下手的最好时机啊。
但是,那个侍女把自己打晕了之后就离开了,并没有放了自己,但是也没有伤害自己。
这又是为什么?
这未免也太相互矛盾了吧?
余秋雨不明所以,一头雾水。
看到余秋雨还是一脸不相信自己的模样,荀佳璐索性不去跟余秋雨争执这件事情的真伪。
她转身看向余秋雨,开口道,“要不然,我们打个赌吧。”
余秋雨诧异的看着荀佳璐,“我们赌什么?”
“我们啊,就打赌,刘文静的人什么时候能找上你。”
余秋雨继续一头雾水,显然还是不完全相信荀佳璐说的话。
不过,荀佳璐表现出这么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也确实让余秋雨觉得很奇怪。
荀佳璐说的这个赌根本不需要等到十天以后,因为还没过三两日,刘文静的侍女就再次的出现在了余秋雨的家门口。
余秋雨盯着眼前的这个侍女,丝丝缕缕的怨念此起彼伏。
没错,就是这个侍女,就是她跑过来带走了余秋雨,就是她让余秋雨遍体鳞伤险些小命不保,可是她现在却像一个没事人一样站在了余秋雨的面前。
把余秋雨给打成那个样子居然还能装做是没事人?
余秋雨心里边相当的不甘心,她非常想要跳起来,把眼前的这个侍女给拎到那间柴房去,然后让这个侍女也享受一下被鞭笞被遗落的痛苦。
但是余秋雨知道,自己现在还不能,打狗也要看主人,这个侍女是刘文静的人,要是自己敢动这个侍女的话就等于得罪了刘文静,得罪了刘文静能有她的好果子吃吗?
答案是,肯定没有。
所以,委屈巴巴的余秋雨把自己内心的愤怒给压制了下去。
没办法,眼前这个人狗仗人势,她后边的那个人的势力她惹不起,惹不起,惹不起。
“此女胆大妄为,居然敢伤害我们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拿下!我要把她带到衙门去问罪!”
侍女说着,招呼着身后的侍卫把余秋雨给拿下。
“谁敢?”
几个侍卫正好想要上前吧余秋雨给拿下,然后遵从那个侍女的吩咐,把余秋雨带到她该去的地方去,但是还没有等到那些侍卫有所动作,她们的身后就再次的有声音响了起来。
侍女不以为然的回头,看到站在他们身后,气势汹汹的赵雪叠后,侍女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她看着站在她身后,把刚才的一幕已经尽收眼底的赵雪叠,仓皇的行礼问安。
“奴婢,奴婢见过郡主殿下,不知道郡主殿下来此有何贵干?”
侍女颤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