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营长一听这话头便觉得不对:“自然不知情,难不成我还是故意要炸山压死他的?”
那凛白城却扶了眼镜笑:“他要上山,你便炸山,这事情可是巧合的很哪?”
罗营长忍不住嗤笑一声:“那是前线,他要去寻死,难道我还要问他一声何时上山才能开战?”
凛白城却也不急:“我倒听说,那二十一营作战勇猛,竟然是守足了大半年的时间,也没让敌军再进一步……”
罗营长越听越觉得稀奇:“别说是大半年,便是一年,两年,战机也是天机,转瞬即逝,要什么时候打那我是一个人能说了算的吗?”
“可我听说,罗营长一手遮天,在二十一营里那可是说话算话,威风的很哪……”
话到此处,胡搅蛮缠,强词夺理,咄咄逼人,暗藏杀机,罗营长终于知道这事情是不能善了了,他人往身仰,靠在了椅背上,人比那凛白城高出了近一个头去,居高临下,藐视了他:“听说……既然听说了这么多,这位凛长官倒不如与我说说,我是如何与那日军串通一气,看紧时机,同时开战,竟然是把那外国友人给谋害了的?”
他正话反说,一脸嘲讽,然而那凛白城全不受干扰,纹丝不动,波澜不丝,罗营长便知道这是受过正规特务训练的人了。
彼此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他问一句,他顶一句,他是无端也要找出个端倪来,他却是有端也要扯成个胡说八道的样子来,你进我退,纠缠了大半天的时间,全无进展,一堆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