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市区一家高档的私人医院,某住院部外围墙壁上正错落有致地垂吊着一男一女。
幸好此刻是夜深人静,而且还背着灯光,这要是光天化日之下上演这么一出,肯定会被误认为是某个剧组在拍戏呢。
相对于林芊雅的慌乱,欧阳麟舒则表现的淡定多了,低头研究绳索的同时还不忘嘀咕道,“你这该死的女人,以后不许说脏话!”
林芊雅显然被欧阳麟舒的固执整的没招了,只好变相的妥协道:“我就说,有种你上来打我啊,你要是能在一分钟内抓到我,我就”
没等林芊雅话音落下,就见欧阳麟舒身手敏捷地攀爬了上去,那速度惊人到令人咂舌,紧接着林芊雅的耳边就悠然飘来四个字:“以身相许!”
林芊雅瞠目结舌地看着欧阳麟舒将她紧紧地禁锢在怀里,显然是后悔她刚才的心慈手软。
早知道这厮身手这么厉害,她刚才就应该直接将落地窗锁住,看他再嘚瑟。
林芊雅还没有开口说话,欧阳麟舒略带低哑的声音就传到了她的耳边,“老婆,既然你那么不舍得我死,那么我也不好让你守寡,没吓到你吧?”
林芊雅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欧阳麟舒给忽悠了,难免有些嗔怒:“放开我,你个骗子,你分明就是知道自己跳下去不会死才故意吓我的对吗?”
欧阳麟舒不但没有松开林芊雅,反倒将她禁锢在自己和墙壁之间,结实的胸膛紧贴着林芊雅,声音沙哑地说道:“老婆,是你用绳子将我缠住的,要不我现在估计已经摔成一坨牛屎了。”
哼,占了便宜又卖乖用来形容此刻的欧阳麟舒简直太贴切了,显然林芊雅郁闷地恨不能真的让他变成一坨牛屎。
林芊雅呆滞地看着欧阳麟舒那张足够迷惑人心的脸,好半天才反应着问道:“为什么是牛屎?”
欧阳麟舒憋住笑意抬起林芊雅的下巴,调侃道:“你忘了,鲜花要插在牛粪上才算相得益彰!”
人家欧阳大总裁的言外之意就是,林芊雅就是那朵插在牛粪上的鲜花。
“滚!”林芊雅恍然大悟,显然被欧阳麟舒的冷笑话给整的愈发暴躁了。
欧阳麟舒毫无章法地揉捏着林芊雅的腰身,语重心长地提醒道:“老婆,咱们还是先上去吧,这样太危险了。明天我还有个重要会议,我可不想被人抬着去,怪丢脸的。”
即便是身负重伤也要参加的会议,想必很重要,所以林芊雅几乎是秒懂。
很快就看到林芊雅轻轻地推开欧阳麟舒,嫌弃地瞥了他一眼,“知道危险你还跳?神经病!”
别看林芊雅嘴巴上嫌弃着,其实内心深处还是有些心有余悸,这个妖孽还真是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来陪她赌。
他莫非就不怕失手后摔成残废吗?
还是说,他在利用苦肉计来考验她?
看着林芊雅那略显复杂的眼神,欧阳麟舒心里又是高兴,又是心酸。
他情不自禁地拉过林芊雅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啄吻了一下,然后嬉皮笑脸地说道:“你要是怕我下次再犯病做傻事,那就时时刻刻地守在我身边,别再离开我。”
欧阳麟舒的嗓音就像是带着蛊惑一般,林芊雅竟然无言以对,而且还把脸颊贴在他胸前,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欧阳麟舒的腰身。
不知为什么,这一刻,林芊雅竟然这么怕失去这个男人,怕的她整个人、整颗心都像是要萎缩在一起了。
欧阳麟舒情不自禁地在林芊雅那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亲,笑道:“老婆,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就在林芊雅愣神的瞬间,欧阳麟舒已经将她拦腰抱着跳进了病房。
正在查房的女护士突然见到从落地窗外面跳进来的两个人,瞬间惊呆了,伸手指着窗外,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林芊雅有些心虚地小声念叨了一句:“呵呵,有个东西掉下去了”
说完后林芊雅就郁闷了,人家小护士貌似关心的不是什么东西掉下去,而是疑惑他们两个大活人怎么是从落地窗外跳进来的?
女护士瞠目结舌地看着林芊雅,“啊是吗是什么东西,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真的没事吗?你们”
“我们没事,你出去吧。”欧阳麟舒一脸黑线,打断了女护士的浮想联翩。
饶是再有多么好奇,女护士也不敢在这位爷面前造次,陪着笑脸道完歉后就赶紧转身离开。
看着房门被轻声关好,欧阳麟舒才一脸兴味地瞥看了林芊雅一眼,然后想要帮她收好钢丝,顺便再研究一下。
“你该回去了,不要碰我的东西。”林芊雅说话的同时,不知道触碰了什么地方,总之刚才还定格在欧阳麟舒视线的钢丝几乎是在瞬间就没了。
电闪雷鸣之际,欧阳麟舒再次将林芊雅圈在臂弯,而且将她摁到了身旁的墙壁上:“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你的东西自然也是我的。”
林芊雅唏嘘不已,咬着嘴唇恼火地瞪视着欧阳麟舒:“不要脸,再敢对救命恩人动手动脚,我就废了你的手脚,让你永远都不能去花天酒地。”
“老婆,要不你干脆先废了我的腿好了,我保准好好的配合你。”欧阳麟舒调笑的同时还做了个挺胯的动作,看向林芊雅的眼神也充斥着浓重的**。
林芊雅明显感觉到了欧阳麟舒身体的变化,那个正雄赳赳气昂昂地顶着她,使得她不敢再肆意乱动。
看到林芊雅脸红,欧阳麟舒俯身靠近她的耳廓,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