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麟舒虽然嘴上不说,但并不代表他不知道井昊天和关美玲相互勾结的事情。
井昊天终究是忍不住冲着电话咆哮“你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不会轻易”
欧阳麟舒没有听完井昊天吼叫就兀自挂了电话,看向浴室的眼神里也充斥着些许势在必得的笑意。
林芊雅在浴室里磨叽了好久才忐忑不安地走了出来,房间里早已不见了欧阳麟舒的身影。
此刻的欧阳麟舒正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打电话,脸色阴沉的有些可怕。
因为有之前的前车之鉴,所以这次林芊雅从浴室出来后并没有着急着下楼,估计是她担心会碰到欧阳麟舒的那两个奇葩兄弟。
林芊雅坐在外阳台上吹着风,如海藻般的长发被微风吹起后悉数飘舞在半空中,就像是从天而降的精灵般令人移不开视线。
听闻脚步声,林芊雅转过头就看着逐渐走近的欧阳麟舒,“欧阳麟舒,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医院的事情”
刚才去洗过澡了,林芊雅自然已经知道了堕胎失败的事情。
可是她纠结了半天都没有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分明清晰的记得自己已经打了麻醉剂,而且妇产科医生还娴熟地指挥护士操作那些金属仪器。
就在林芊雅精神恍惚地瞪视着迎面走来的男人时,欧阳麟舒的手习惯性地要来触摸林芊雅被吹散的头发,她却反应很大的躲开。
现在,哪怕是欧阳麟舒想要靠近自己一,林芊雅都觉得很排斥,心里也莫名其妙的觉得有些膈应。
欧阳麟舒一愣,僵硬在半空中的手尴尬地不知道继续向前伸还是应该收来。
虽然很轻易就能看出林芊雅的心情不好,但是,欧阳麟舒却猜不到她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产生了抵触情绪
“想知道的话就乖乖地下楼吃饭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继续进行热身运动。”欧阳麟舒一本正经地说着如此逗逼的话,仿佛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林芊雅目光平淡地看向欧阳麟舒,脸色苍白的没有半血丝“欧阳麟舒,你简直就是个衣冠qín_shòu你到底想要干吗”
“做我的女人,条件随便你开当然,即便是你捅破了天,我也愿意给你补”欧阳麟舒说话的语气依旧淡定自若,像是在询问菜市场的白菜多少钱一斤
常言道,打蛇要打七寸。
欧阳麟舒之所以会补充上后面那句话,是因为他知道“一雪前耻”就是林芊雅的七寸,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林芊雅瞪着眼睛,双手握成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随即又缓缓松开,“哼你以为自己是女娲”
算了,自己都已经被逼的要流浪街头了,还在乎在这个男人面前失去做人的尊严吗
欧阳麟舒但笑不语,似乎很满意看到林芊雅这股子倔强的个性。
短暂的沉默后,林芊雅一脸别扭地跟着欧阳麟舒走出了卧室,还是那个熟悉的餐厅,和上次并没有什么区别。
林芊雅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欧阳麟舒煞有介事地系着围裙。
视野中的欧阳麟舒穿着藏蓝色的西装站的笔直,冷峻的侧脸宛如雕塑一般,仿佛在认真完成一项重要的仪式。
林芊雅也说不清楚自己看到这个样子装扮的欧阳麟舒竟然会有些难以置信的感觉。
原本以为他会请家里的保姆给自己准备一桌丰盛的饭菜,亦或者是直接打电话叫外卖,真搞不懂这个妖孽又在搞什么名堂
他该不会是想要用黑暗料理来“惩罚”自己吧
林芊雅看得正入迷,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欧阳嘉轶那略带惊诧的问话“大哥,你是不是发烧了平时连碗筷都懒得自己准备的人,今天却主动穿起围裙准备下厨”
“你皮痒了是吧滚蛋”欧阳麟舒心虚地瞪了一眼欧阳嘉轶,之后尴尬地转身走向厨房角落的冰箱,自始至终都将林芊雅视为空气一般。
其实欧阳麟舒早就用余光瞥见了林芊雅在关注他,所以故意伪装出一副禁欲系的闷骚神情。
欧阳嘉轶一脸兴奋地围在林芊雅身边犯嘀咕“嫂子,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哥今天有些不正常你们俩是不是”
欧阳嘉轶几乎是下意识地瞅向林芊雅锁骨间若隐若现的草莓印,还自动脑补了多个暧昧的画面。
林芊雅没有来由地脸红,懒得搭理欧阳嘉轶的恶趣味,转身向餐厅方向走去。
不一会儿,欧阳麟舒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上面飘着几簇翠绿色的葱花,还卧着一个有些发焦的煎蛋。
林芊雅尝了一口,除了卖相有些不敢恭维外,味道其实还蛮不错的。
林芊雅吃的很,几乎是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碗里的面条,可是那个发黑的煎蛋只是象征性地咬了两口。
坐在身侧翻阅财经杂志的欧阳麟舒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匆忙瞥看了一眼林芊雅碗里仅剩的半个煎蛋,嘴角禁不住勾出一抹性感的弧度,但是很又被抿直了。
翘着二郎腿坐在单人沙发上的欧阳嘉轶看得满脸诧异“嫂子,你确定我哥煮的面条真的能吃吗你该不会是不忍心打击他的积极性才牺牲了你的胃”
欧阳嘉轶不禁有些懊恼,他真应该趁着林芊雅没有吃面条之前拍张相片留下来作为证据。
估计自己这样空口无凭地讲给欧阳嘉乐那小子,人家都不信。
“早知道就给你留,让你尝尝了。”林芊雅优雅地抽出纸巾擦着嘴,“这个可比超市里买的汉堡包好吃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