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送两个孩子进去幼儿园,夏暮就准备去买菜做饭了,烈日炎炎的,夏暮在转过道路的时候,被人一把抓住,直接塞进马路边的黑色车里。
夏暮回过身,立马忌惮的看着车上的中年男人,黑色的瞳孔里满满的诧异,他居然回来南城了,还明目张胆的出现,夏暮感觉很不可思议,身子快速的往后缩去,手抓住车门处的把手,想推开,车门被锁的死死的,夏暮不由的皱起眉头,手护住肚子,看着一脸轻松的季重年。
他拿着烟抽着,白白的雾到处飘着,夏暮被呛到,难受的咳嗽着,她的小脸急促的压抑着,身子退得离季重年远远的。
一会儿,他看着难受的夏暮,不紧不慢的说着:“孩子,有三个月了吧?”
“你,想怎么样?”夏暮难受的说着,眼睛丝毫没有畏惧季重年,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一双杏眸狠狠的瞪着他。
“呵呵,你还是小时候比较讨人喜欢啊,那时,就干净纯洁的和小红帽一样,天天蹲着门口玩,看见我还会甜甜的叫着伯伯,伯伯,岁月如梭,谁也不能想到,那个混小子,最后真的抱得美人归了,只是,他现在也不知道会不会半夜起来做噩梦,毕竟,他可是害死自己继母和未出世的弟弟的人啊。”一想起方晓,季淇枫脸上就闪过嗜血的光芒,那时,自己匆匆忙忙回到家,就看见抱着大肚子血流成泊的方晓,她的呼吸早已停止,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死不瞑目。
那个只有五个月大的孩子,连看一眼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季重年脸上爆着青筋,眼神冷冽的看向夏暮,射出满满的恨意,洗脱着一切的不满及伤悲。
要不是因为权势,当时季重年压根就不会娶季淇枫的母亲,忍气吞声的过了十几年,等到白老爷子终于离开乡下去法国发展的时候,季重年毫不犹豫,一把抛弃了季淇枫的母亲,和方晓在一起了。
“季先生这话说的,随意诬陷别人可不是光明磊落的事,何况,季淇枫压根就不可能去杀害方晓,更不会去残害一个还没出世的小生命,我们夫妻两个问心无愧,反倒是季先生,抛妻弃子,让我丈夫家破人亡,然后还有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试问一下,到底,谁才该是在黑夜里做噩梦的人?”夏暮镇定的说着,这个季重年,非但忘恩负义,还抛妻弃子,简直就是陈世美嘛,这种罪大恶极的人,早就该死了,夏暮愤愤不平的说着。
季重年听着夏暮的话,立马就火大了了,他一把扯住夏暮的头发,使了些力气,咬牙切齿的说着:“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嚣张啊,你这么能说会道,还真给老夏夫妇长脸啊,只可惜,你将要再次成为我的试药品,我倒是要好好看看,吃了这颗药,你还能不能这么镇定自如的能说会道?想必,你上次吃了这毒药,现在还记忆犹新吧,这种禁药,味道可是很厉害的,让人一夜之间,变成行尸走肉。”
季重年拿着一颗白色的药丸,在夏暮眼前摆弄着,深怕人看不见似的,夏暮推开他的手,冷冷的说着:“你是绝对不会拿我来当试药品的,绝对。”
男人眸色一变,有种心事被拆穿了一样,他错愕的看着夏暮,沉沉的说着:“你继续说下去。”
“这种毒药,颜双现在应该已经研发出来解药了,我再次中毒的话,可以继续解掉,所以,与其让我做试药品来泄恨的话,其实说白了,就是多此一举,白白浪费摆了,你觉得,卖了更好,其次,你也不会杀我,从上车到现在,你一直不停的恐吓我,只是想要给季淇枫立马威而已,如果我死了,季淇枫绝对会不顾一切的杀了你,我想着,毒药的交易现在还没谈成吧,所以,这个节骨眼上,杀了我,对于你来说,得不偿失。”夏暮头头是道的说着,如果季重年想要杀死自己,绝对早就动手了,可是,他并没有,而是和自己说季淇枫怎么杀害方晓的,说白了,他——想报复。
“拍拍”季重年鼓掌着,这个从小自己就看着长大的女孩,果然是不同凡响啊。
“季先生,现在,我可以走了吗?”夏暮淡淡的说着,转过身子去握住车门手把,一扭就开了,在夏暮下车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季重年威胁般的话:“今天不杀你,只是时机未到罢了,回去的时候,告诉我那不成财的儿子,现在,轮到他好好的看住自己的心脏了,小心暗处中的子弹,这次,瞄准的可不是手臂。”
夏暮吃惊的会头看着他,季重年讽刺的笑着,拿着手枪,对准夏暮肚子,他再次开口:“下次见面,就不会这么好运了。”
说完,保镖发动车,直接扬长而去。
夏暮看着车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起来。
一会儿,季淇枫就出现在菜市场里面了,他穿着高档的黑色西装,紧张的抓住夏暮的手,来回扫描着,检查她身上有没有受伤。
被男人翻来覆去的夏暮无奈的说:“我没事,真的,你看我不是还能买菜吗?真受伤了,就不会出现在菜市场里面了。”
听着夏暮的话,季淇枫还是不放心,他一把拉过夏暮的手,往门口走去,一上车,夏暮就看见林峰已经开车过来了,他手里拿着颜双研发好的药,慌张的叫着:“夫人啊,不要害怕,我拿药过来了,吃了就好了。”
刚刚想一把塞进夏暮的嘴里,夏暮哭笑不得,立马说:“林助理,我没有死在季重年车上,就直接死在菜市场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