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欢爱,陆易城前所未有的投入,似乎拥有发泄不完的精力,健壮的身体像台永动机,不知疲倦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
不过顾染却格外痛苦,其实陆易城的力道并不大,完全在她可承受范围内。
顾染的痛苦并非来源于生理,而是精神上的痛苦,她的心非常抗拒这种掠夺式的欢爱。
男人大多由欲而性,由性而爱但女人总是由爱而性,由性而欲。
在最后结束那一刻,陆易城紧紧抱住了顾染,那力道似乎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骨血里,让两人真正的融为一体。
“我爱你。”男人的声音中带着**过后的沙哑,温柔如水。
陆易城第一次对顾染说这句话,不是我喜欢你,而是我爱你,她曾经期盼过多少次的一句我爱你。
“阿染,我爱你!”
没有得到女人的回应,陆易城便又重复了一句,平平淡淡的语气,但却饱含着他炽烈的情感。
陆易城向来不是个情绪外放的人,除了在顾染面前,否则旁人很难看到他真正的喜怒哀乐,似乎永远云淡风轻。
所以说出这句我爱你,这么外放地表露自己的心意,有多不易只有陆易城自己知道。
“我累了,睡吧。”
顾染背过身去,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疲倦,还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这不是他所期望的回应,陆易城隐忍地抿了抿薄唇,手刚想搭上她的肩,将人翻转过来。
顾染先他的动作一步开口:“陆易城,别再强迫了我好吗?我不想骗你,也不想说假话。”
“如果你也想我回一句我爱你,我现在就可以说给你听,不过你真的想听吗?”
陆易城的手一顿,停留了半晌,才僵硬地收回来。
他懂女人的意思,她在变相地拒绝他的示爱,也在间接地传达,她不爱他这个信号!
“睡吧”
沉默了许久,陆易城幽幽地吐出两个字,手环上女人微凸的肚子,一下一下温柔地抚摸着。
顾染咬着唇,心酸地闭上眼,感受着男人掌心的温度,选择睡去。
陆易城悠长的目光停在顾染的后脑勺上,久久不曾移开,到底要怎样,他才能真正占据她的心?
而不是像现在,明明身体靠得很近,但两颗心的距离却远得看不见头。
夜爵回去之后就昏睡了一天一夜,飞姐在这期间也得到了消息,赶去别墅待命。
“冯叔,你不是已经给主人注射了安非他命吗,怎么人还不醒过来?”
飞姐皱眉看着床上没有丝毫清醒迹象的男人,语气里充满焦躁。
“再等等吧,这次发作来势汹汹,也许要多点时间才能恢复。”冯叔虽然也心急,但面上还是比较沉稳如水。
“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主人已经许久不犯毒瘾了,到底是什么诱因诱使他发作的?”
冯叔摇摇头,“不清楚,主人从来不许我们过问他的私事,昨天他一个人出去赴约,后来是两个女人送他回来的。”
“两个女人?你认识吗?”飞姐追问道。
“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