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没说错吗?白长官。”奎长官极为吃惊的问道。
要知道,木兰她的品行,自己可是有目共睹的,自己与木兰之间。
于公,两人是以长官与属下的关系合作许久。
于私,自己更是相当于木兰的长辈。
而且,无论是在长城里,还是在堡垒里。
亦或是与西域人之间,无论是战争时,还是休战时。
木兰的动作还有举动,甚至何时要去哪里,都被自己清楚的看在眼里。
而且前者有一些想法的时候,也都会告诉给自己,好让自己给他出主意。
虽然,天坛堡垒那次木兰的举动有些反常。
但无论当时她要做什么,自己都可以断定一件事,木兰,绝无可能背叛长城。
那么,木兰这边没问题,那就是会议里有人在污蔑他了,看来,自己该得好好查查了。奎长官暗道。
“我不知道真假,这只是会议统一意见后,对她的怀疑而已,毕竟,现在也只是关押罢了。”白长官悠悠道。
在白长官想来,奎长官如此惊讶也是理所当然的,虽然自己与他之前,之前并未隶属于同一座堡垒的管辖。
但是他力排众议提携某一个士兵的事情,自己还是略有所闻的。
毕竟这件事在当时的影响,可以说是极深了,甚至轰动了三军全体官员。
因为在奎长官之前,三军的制度在长城上面,运作了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时间里。
从没有任何一个长官做出过类似他这般举动。
奎长官当时的举动已经算是领先了众人。开创了另外一个军官晋升流派。
新流派的晋升方式是,将一个没有任何资历和威望的士兵,以另外一种方式给提携了上来。
这另外一种晋升方式,便是实力与行动。
他的行为在当时三军军官眼里,可以算是孤身一人的革新派了,当然,可能现在也算是。
现在看来,这位此刻正身处天空堡垒对内牢狱,名叫花木兰的女军官,就是奎长官当时所提携的士兵了。
开创了一个新流派的奎长官,他的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
此时若是这个名叫花木兰的士兵罪行确认下来的话,奎长官难免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他与这个花木兰之间的关系,从革新流派角度来讲,可以说是相辅相成的。
一人提供思想,一人提供行动。
若是此时其中任何一方倒了下来,长城的这只新流派,革新派的身影怕也是要跟着淡了下来。
不过革新派也没那么好惹,三军的所有军官经过奎长官那次事件的冲击后。
有多少军官偏向了革新派的理论,发现到现在有多少革新派的军官,没有人能够知道。
可以确定的是,作为第一个提出这种依靠实力与行动晋升的人时。
奎长官目前可以说是,在革新派军官堆里能够一呼百应。
白长官想来,革新派军官可能很少,甚至可能少到连奎长官都没有发现到。
毕竟,若是革新派军官多的话,他也不会来找自己来打探消息。
毕竟当前自己还是隶属于保守派的军官。
而且或许有很大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提倡奎长官那一个流派,革新派的一套实行方式的。
一个新人,若是没有经过任何历练,他如何服众,又如何能够准确的进行战时指挥。
若是以后三军的军官都以革新派那套理论,实力与行动晋升为主的话。
军官阶级将很少会有统帅型人才的身影,到时候估计大多被一群莽夫所占据吧。
两个流派,在他看来,能够相辅相成最好。
不过就军官阶层里,是革新派占据上分,还是保守派,都得靠两派人马如何运作。
白长官这么仔细一想后,突然感觉背后有些冒冷汗。
他发觉,将这整件事一联想起来的话,这不免是两派之间的第一次争斗啊。
革新派的两位领头者,贯彻行动的花木兰只是个先头受罪的,奎长官才是保守派眼里的大头啊。
行动并不那么可怕,最可怕的则是思想,而奎长官,正是革新派两位领头者之中的思想代表。
白长官暗道,此刻就好像有一张大网正朝着自己眼前的奎长官铺开,那么,自己该不该提醒一下他呢。
片刻后,白长官便摇了摇头,心想,自己只要那批马就可以了,保守派目前强势,自己也插不上手。
自己与奎长官代表的革新派只是理念冲突,而花木兰的这件事要是联想到两派间的话。
若是自己没有想错,现在已经是只有一派方可存活的场景了。
军队以后的晋升制度,不是全体革新派军官,就是全体保守派军官。没有自己所期盼的那种相辅相成的场景。
保持中立吧,革新派的军官还没有显露出来,自己没必要替奎长官挡枪。白长官暗道。
想完后,白长官顿了一下,回到与奎长官有关花木兰的话题上,说道
“这个怀疑也是你们天坛堡垒残余的士兵提出来的。”
“一个士兵?士兵怎么可能会影响到这种级别的会议?”奎长官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在长城的军官制度里,士兵与军官的阶级差距。
就好像长安城里面的的富贵人家与贫穷人家之间的差距那般巨大。
无论这个士兵有何等身份,只要是身处在长城的三军管辖里,就必须得服从这套阶级差。
士兵,永远也不可能跟军官相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