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几天,回到家的四兄弟狼狈不堪,有过拉扯的痕迹,全家人都紧张不已。
全堂会审,坐在堂屋里,问是怎么回事。
四兄弟站在中间,一声不吭,才去学馆几天就搞成这样,不弄清楚,后果不堪设想。
大伯气打一处来,“宁家,你说,你是大哥,你就是这样带好弟弟的。”
宁家咬着嘴,就是不说,另处三个也是,但看样子是受了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滚滚的。
直脾气的二娘以为又是宁庭惹祸,抄起墙角的扫帚就打过去。
“叫你不说,就你惹祸,一定是你个死猴子带得事,看我不打死你。”
这速度,反应过来的众人,二伯抱住二伯娘:“你等一下在打,问清楚先。”
爷爷:“老二家的,你这脾气,孩子还没有说呢,就打上了。”
隔代亲,隔代亲,要是二伯惹事了,肯定先打一顿在说,到孙子这儿了,心痛上了。
丽娘:“二嫂,你先别上火,问清楚在说。”
宁月捂脸,这是受了啥委屈了,死不说。
姚家悌:“想做将军的那位,如果不说清楚,你的将军还当吗?”
宁庭的死穴,自己家老爹就是历害,宁月点赞。
宁庭“哇”的一声:“那个死胖子,说让我们卖给他,我们不肯,他就在半道上带人堵住我们抢。”
看到宁庭说了,宁睦抬头看了一眼家里人,把事情说了。
原来,学馆里有一个孩子叫王兴富,人比较胖,大家私下里叫他王胖子,他是长亭镇粮食大户的唯一儿子。
冲着学馆馆主的举人身份把孩子送到了长亭学馆。
天灾两年,现在好上些才开馆,上学的孩子并不多,所以全部在一起,也就二三十个。
弄清楚惹的祸。
大家一听是镇上的粮食大户就没有了底气,那是一根手指头也可以按死姚家的存在。
大伯娘:“那你们打人了没有,有没有伤着那个胖子。”
宁和:“没有,大娘,他没有打我们,,他们力气没有我们大,我们跑了。”
全家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要是把那个王胖子打了这事就没有办法善了。
宁月想的是:这个王胖子最少不是一个养歪了的孩子,不然就不是光抢不伤人。
事情是清楚了,现在是要解决问题,怎么处理,总不能为了此事不上学吧。
宁月:“大哥哥,你们给他们呀!”
宁家:“我,我不给,这是妹妹和小姑给我们做的,凭啥给他们。”
“那要是明天他们还抢你们的怎么办?”
“我们在抢回来!”“对,在抢回来”“告诉夫子”
“四哥哥你说说呗”
宁睦:“我们可以告诉夫子,王兴富,这是不对的。”
宁月:“如果夫子说王兴富你们惹不起,要不不能去上学馆,咋办呢?”
没声音了。
好一会儿,宁和看着二伯娘:“娘,小姑,你们能在做一吗?”
没好气的二伯娘:“干啥?”
“我是这样想的,明天我们去告诉王胖子,我们帮他做一个,但要他告诉我们他是啥生的,才帮他绣一个”
“如果他还是不肯呢?一定要你这个呢?”
宁和:“王胖子是很凶,但是我看他那天帮门口的张伯抬东西,应该会是好人吧,而且他今天也没有打我们呀。”
以一个快九岁的孩子来说能有这样的见解宁月只想说真的是人才。
平时的宁和不声不吭,真的是看不出来。
一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那就只有这样先。
奶奶提出,,帮夫子也做一个。
宁月:奶奶,你这叫行贿。
第二天傍晚,回到家的四兄弟拿了几大包,说是王胖子说要做就做好的,里面全是叫人去他家拿的布料。
还要帮他的兄弟们一起做,不做就抢姚家四兄弟的。
宁月很想见识一下这个熊孩纸,到底是个什么熊。
王胖子拿的布料有两种,一种精细棉,一种绸缎。
第一次摸这种布料的三妯娌和小姑手都有点抖,这要是弄坏一尺,多心痛呀。
现在是加班加点也得做好这几个包包。
一个人做一个很慢,宁月就想出前世的流水作业。
一个人做一样,最后组合,在绣图。
小姑为了四个侄子,下了功夫,每一个包的肩带和包盖都用上了滚边。
直到子时,半夜十二点才做完,还给夫子做了一个。
宁和鬼精灵的,问了夫子的生肖,夫子是属龙的,宁月没有画,龙是属天子,疯了才会画出来惹事情。
小姑绣了青青的翠竹。
一分钱一分货,好布料做出来的东西就是更有档次好看。
这事也算是过了,宁家说夫子开始教字了,第一个是人。
宁月怎么看那个人字也不像是人字,夫子说先做人才做事,所以先教人。
九月底的一天,宁和带话回来说是王胖子的舅舅有事找的事情,在醉香楼见,不见不散,有点强人的味道。
有钱有权就是任性,有事求你,还得你自己上门去。
宁月心里有点不舒服,也没有办法,姚家对王家就是蚂蚁对大树。
经过商量,决定大伯,大伯娘,自己家爹去三人去。
别人指名要见大伯,大伯当然要去,大伯的人也得去,顺便把鸡蛋拿去卖了买点盐和肉回来,自家爹去是撑门面的。
没有想到的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