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自己也很懊恼,在这平静的日子里常常忽略了自己的不同。
以自己内蕊五十五的高龄来说,不对,加上现在四岁准确来讲快六十的高龄,不应该犯这样的错误。
那么自己出于什么心态会一而在,在而三的出现这种错误呢?宁月自己还在分析中。
在这个以皇权,特权,男权,人命不值钱的时代里,自己是不是太放松了一些。
奶奶爷爷至全家人都对自己包容,接纳,并不是所有人对自己都会像他们一样。
要想活下去,更直白的说不能因自己为他们带来隐患和对生命的威胁。
没有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前世所看所听过还少吗?只是自己没有经历过就不知道有多痛罢了。
他们并没有说什么,但是这种谴责却是无声的,也比对你大吼大叫更让人难受。
爱之深,责之切,只有自己好了他们才能更好,这一刻无比清晰。
如果自己作的事情威胁到他们的生与死的选择时,他们无力,自己更无能。
所以控制住自己是最好的办法。
宁月走到奶奶爷爷面前跪下:“奶奶,爷爷,我错了,以后我不出门,对不起。”
奶奶哽咽地看着家月,她也心痛,可是也明白,如果宁月还是这样的无所顾忌,终有一天,她会被放弃。
在生与死的选择下,女孩子总是被放弃的那一个,那怕宁月是姚家的传说。
因为只有传承才会有传说,这是血淋淋的现实。
爷爷:“月儿呀,我们家现有很多的不一样,只怕有心人会惦记上你,所以,我们慢慢的来,等到你哥哥们有能力才行,可以不。”
宁月眼泪直不住的流,不停的点头。
丽娘靠在姚家悌的边上更是泣不成声,看着一个小小的人儿跪在那里,又气又痛。
气宁月的不懂事,也气自己没有看好她,痛宁月跪在地上,不敢叫她起。
边上的大伯娘和二伯娘想说什么,都被大伯姚家忠和二伯姚家孝阻止,不是他们心狠,而是给宁月一个教训。
何况,两老还没有让宁月起来,轮不到他们做主。
姚家悌两眼暗沉,眼中的光明明灭灭,也许他应该和宁月谈一谈,不应该掩耳盗铃的当做孩子。
气氛一度的压抑,无人出声,几兄弟想什么也不敢,爷爷奶奶的权威不容挑衅,直愣愣的看着宁月。
奶奶:“你们都去睡吧,老三你们两口子在这里陪着月儿跪满一个时辰在让她起来。”
“娘”“奶奶”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
这一声声阻挠,灭掉了奶奶最后的一点包容和理智。
奶奶钟氏:“不想死的就跟我闭嘴,这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而是一家子事情。有些事,有些人,如果自己得不到情愿毁掉,这是上位者的通病,还有一种,为了保守秘密,灭簇灭村那是常事。”
这是宁月第一次看见奶奶钟氏激动得挥身颤抖,面目狰狞。
全家人被钟氏的语言吓住,个个苍白着脸,抖动不停。
“所以,姚宁月,你们要想保住她就看好她,如果不是,你们现在就掐死她,了要事情来了以后埋怨,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完,奶奶甩手出了堂屋。
寂静无声,只有桌子上的两盏灯火忽明忽暗。
好一会儿,姚宁康跪在了宁月右手边,姚宁家,姚宁和,姚宁庭,姚宁睦,姚宁安依次跪下,面向祖先牌位。
几个大人悄悄的走了出去坐在了院子的石头坎子上。
姚家悌开口:“大哥,二哥,我们娘当年是咋和爹在一块得你们知道不。”
姚家忠:“听爹说过,娘当年是从大户人家逃出来的,那家人犯了事儿,就只有娘一个人逃出来到了杏花村。”
姚家孝;“我们娘好像识字,我们的名字都是娘取得。”
“啥,你咋知道的。”
“我偷听到的,好像是很小的时候就取好的。”
姚家忠:“那爹咋说是找镇上的秀才取得呢?”
姚家孝:“你问我,我问谁去,你去问娘,敢不。”
姚家悌苦笑;“别问了,有些事情娘愿意说就会说,不愿意那也有苦衷的,我只是被娘今天的话给震到了。”
“我也被吓到了,从来没有看到娘这么凶过。”
“哥,月儿她,你们有什么要说的不”
“说啥,掐死她,那你还不找我拼命,你下得了手,我还下不了手呢。”
“你们不怕万一有个啥,那时候、、、、”
姚家孝呵呵:“三弟,有时你就是心眼多,不就是要我们一句话吗?怎么着,就这样看不起你哥我,不就是死吗?真到了那一步,在说”
“老人都说,有多大能耐吃多大的饭,又说是祸不是福,是祸躲不过,我们家能吃包穿暖月儿占首功。”
“尽然我们老姚家要出这么一个人,这次整死了,下次呢?呵呵、、、、”
姚家忠:“三弟呀,别看娘说得那么狠,家里最疼月儿就她老人家,你要敢说个啥,娘绝对拿棍子抽死你。”
“我也想看看,老天爷到底要整个啥”
姚家悌看看两个哥哥,还有边上一直没有出声的妹子和三妯娌,唉了一口气。
一直以为两个哥哥都是憨厚型,看来真的是大智若愚啊!
这些堂屋里的七人都不知道,一个时辰,两个小时的罚跪,对于最大十一岁,最小四岁的孩子来说还是有点困难。
但是谁也没有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