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的接见,时间,地点,大人说了算,姚家只要听话就行。
傍晚酋时,下午五点左右,姚家跟随着周琰来到一家酒楼,抬头一看,醉香楼三个大字在夕阳下金光闪闪。
这间醉香楼明显的比长亭镇的醉香楼高了几个档次,装璜全是雕梁画柱,桌布都是绸缎的。
这是有意还是无意呢,反正宁月不在意。
聪明人总会想太多,宁月自认是个笨人,随意。
大家跟在爷爷奶奶后面顺着走,尽量做到目不斜视,不紧张。
在二楼的包厢里,刘县令看着上楼的姚家人微微皱眉,跟他想像中的农家实在相差太远。
看向自己的师爷;“你确认过是这一家人,只是一户农家?”
师爷点点头:“确认过,是这一家人。”
刘县令在心里过了过想法,有的事情看来要从新考虑一下。
从来都是谨慎的性子,可别在姚家的事情上栽了跟头。
晚上,当刘县令看到那个“宣”字的令牌时,差点尿裤子。
现在的刘县令正坐在主位上等着姚家的拜见呢。
当姚家进来时,是要跪拜的,刘县令的直觉告诉他不能让这家人下跪,所以递眼色给师爷挡下了。
姚家的不卑不亢,微低下的头以示尊敬,大人这样,小的也这样,刘县令直感这家人有意思。
刘县令:“老人家,辛苦了,都坐下吧”
“大家都坐,本官又不吃人,都坐下。”
爷爷带上姚家三兄弟坐在刘县令的对面,奶奶带着女子和孩子去了边上坐下。
从头到尾都是几个爷们在说话,妇人和孩子都是静听,现在又是一礼后坐到边上去,这种教养让刘县令眯了眯眼。
刘县令是个中年瘦小男子,小眼睛,嘴上有一络小胡子,一身青色锦袍,到不像是县令,像是前世宁月在电视里看到的小史,师爷什么的。
对于这样的人,最好是不要小瞧,也不要得罪,很多时候,面像也能反射出一个人的内心。
一个小姑娘的打量刘县令不是没有感觉到,只是不在意,当是一个小孩子的好奇心而已。
刘县令不说话,姚家当然不能说话和不满,这也是刘县令的一下马威。
看谁沉得住气,一柱香过去,姚家人的微沉着眼皮,虽然有些紧张,但还不至于惶恐。
静待你的下文,你不动我不动,大家就耗着吧。
师爷的一个咳嗽响起,用大家都能听得到的轻言细语说:“大人,晚上您还有饭局呢。”
“嗯,好,我只是在想应该怎么样和老人家说这事。”
“那,要不,我来说,周琰都给我讲了一次了。”
这挑拨离间的,明明是他们想要这政绩,现在到成了周琰出卖姚家了。
不说别的,周琰还没有那么笨,姚家有一个表亲妹子,要是他真的做了什么,丽娘家还能放过他爹娘。
而且姚家悌还救过他的命,为了升官出卖姚家的事情,目前做不到。
这样的做法,也不怕寒了周琰的心。
师爷说道:“姚家老翁,事情想是周琰都给你们说过了,县太爷对你们的做法深表感谢,如果真如你们所说的,那我们县真是成了鱼米之乡了。”
“所以,县太爷的意思是明年开春就按这个方法推而广之,让老百姓都受惠,官衙里会出公文,后面的事情官衙里会处理,老翁可明白。”
爷爷看了一眼师爷,点点头,“老头子,明白,一切凭大人做主,只是放鱼苗一事,大人要告诉其它百姓,放不放鱼苗都可以用此法子,有就放,没有也可以,差不了多少的产量。我们姚家一开始想的也是育苗的方法,不是为了鱼。这一点请师爷您记好,老头子担心有人因少失大。”
看到爷爷这么上到,刘县令终于露出了笑容。
“老人家,本县不会忘记你家的功劳的,放心吧。”
爷爷连连说“不敢,不敢,”
事情办完了,承诺了,威胁过了,应该走人了。
刘县令走到门kǒu_jiāo待周琰请姚家吃一顿饭,报公账。
马车里,师爷问“大人,你就不担心他们有别的心思。”
刘县令抚着小胡子说;“有周琰在,不怕,在我地头上,还能飞上天不成,把人都撤回来吧。”
包厢里,大家相对无言,这就是权势,一句话定你们生死。
周琰说:终于没事了,大家明天可以回家了。
吐出一口浊气,周琰叫了一大桌子菜,都是好菜,让大家吃,就当受惊的补偿。
事情这样处理也好,就算是没有周琰这一糟,刘县令也不会放过稻田这块肥肉。
宁月设想的那些自保手假没有用上是最好的。
酒足饭饱,姚家悌才说了来这儿的最终目的,买田地和找教武师傅。
周琰说;“找教武的师傅,我到是有一个,前几天听同所的兄弟说他有一师兄从府城回来了。因是救主时受伤,现就是手有点不灵活,你看。”
自家爹:“能让我见见不,手不灵活不妨碍教武就行。”
“行,明天一早我带你去,至于买田地的事情带你去找一家牙行打听打听。”
最后周琰送大家回客栈。
话说另一边,当刘县令看到突然出现在书房的黑衣人时,正想大叫,看到手执龙纹的令牌,中间一个“宣”字是,立马跪下了。
“下官刘海见过王爷”
黑衣人“姚家护,姚家伤,你死全家。”说完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