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的宁月不知道外面的人仰马翻,“乾坤府”光晕水池里的宁月静静的坐着,清透的水池并不大可以清楚的看见宁月自己,粗黄的头发,细细的弯眉,大大的杏眼,面黄肌瘦,明显的营养不良。从先前看到的情况明显是一个古代的地方,而且很穷,宁月思虑的是穷不怕,怕的是这把人命当蝼蚁的时代,在现代的法制社会还有一定的保障,在这里一个村长都有让你生不如死的权力。那些小说都是骗人的,什么一个菜谱能卖几十两银子,认识公子王爷,现代有几个人能动不动就看到大官的,不同资源造就不同的人,不同的圈子,有的地方无权无势的你做梦也进不去。而在这里,两岁多的孩子懂什么,你要是弄出个什么东西来,可以试试会不会把你自己弄死,乡下人是淳朴但还有一句穷山恶水出刁民,还想瞒着家里人,你以为他们都是瞎子,自己孩子的异常会看不出来,别傻了。宁月虽然有“乾坤府”可是也说了,她要做好事才能有好处,现在这光晕里全是白茫茫的,啥都没有,怎么办。
突然,水池里的水波动起来,看到了外面的映像,抱着她死不放手的丽娘,哭肿了眼,边上的爹和哥哥红着眼睛,小姑姑更是披头散发像个疯子,爷爷、奶奶、大伯一家、二伯一家全都愁眉苦脸,坐在一边沉默不语,如果不是宁月还有呼吸,真的会以为她是个没气的了。看着这些,宁月感受到这家人很疼她,打心里的疼她,没有抛弃她,像她这样的,在这种古代吃不饱的情况下丢弃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宁月也很庆幸,她没有穿到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或者一个有着极品的家庭,叹了一口气,她得活着,为着不同时空的两世家人。也许,老天让她在活一次不是让她白活的,对于以后遇到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先解决现在的问题吧。这么一想,一排文字出现“灵魂切,主归”,宁月:意思是我灵魂和这小身体合成一体了?文字“是”,宁月:那我现在是搞那样,怎么出去,文字“出”,宁月:出?然后宁月睁开了眼,轻轻的叫了一声“娘”,这一声娘,不为别的,也为那死不放手的母爱。
“月儿,我的儿呀,你终于醒了,娘快给你吓死了,你到底怎么了呀,呜呜、、、、、”,“孩子他娘,别哭了,月儿醒了,要高兴呀!”“对,丽娘,孩子气醒了,松口气,阿,”“妹妹,妹妹,大家看,妹妹醒了”,宁月:“娘,我饿”,“呀,对对对,月儿,等着呀,小姑去给你拿吃得,”像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来,月儿乖,把这面糊喝了,小姑放了一个鸡蛋哦!”,接过碗,姚奶奶用木勺子小心意意的喂着宁月,两三天没有吃东西的宁月一口接一口的吃了一大半碗,觉得自己有八分饱了摇了摇头,甜甜的对老太太说:“谢谢,奶”,当下把老太太高兴的笑开了眼。边上传来一阵肚子的“咕噜噜”声,抬头一看,看到几个萝卜头盯着那个木碗,不停的吞口水,大一点的姚宁家跳起来说:“走走走,谁要去河边玩的,跟我走”,带头转身出去了,几位大人也找了借口走了,只留下姚家悌一家。
姚家悌:“唉,宁和他们都是好孩子,为了月儿亏了他们了。”丽娘:“我知道,我们以后多干点活以后有啥都先都那几个,可是,现在,三哥,我自私一回,月儿活下来不容易。”姚家悌:“嗯,月儿好了,我们一家就好了,宁康,儿子,你要保护妹妹哦。”姚宁康:“我知道,爹,我会的。”才五岁的小朋友握紧拳头,看着这些,宁月想,有这样的家人也许这里的生活不会太遭。
第二天,这应该是何月穿到这儿的第五天了,大家看宁月没有什么了,大人们都早出晚归的,小的们却是带回来或大或小的木柴。宁月缠着小姑把她放在院子里,说是看娘,小姑不肯,说她在生病不能见风死活不肯,宁月知道自己只是几天没有吃东西有点体虚,用了最不要脸的一招,哭,(宁月内心是崩溃的)没办法的小姑给她穿上一件她自己的衣服才把宁月放在正堂屋的门边小木板櫈上,拿了菜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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