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兴致满满的楚容,见我木讷的像个木头,一下提不起兴致,再加上屋外有方琪,他只好将我推到一边,接过公公递过的缎巾,擦了擦手,厌恶的看了我一眼,随后,甩袖离开。

见他走远,我提起来的心,呼了一下,松了几分,这床第之事真叫我头疼,虽说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女性,对于这种事看得淡,但是,我思想还没开放到可以随便跟一个才见了一面的男人行苟且之事,虽然这楚容的颜是我的菜,但,如果刚才不是公公那一声叫,我可能就反手甩他一巴掌了。

嘛,也好,既然这个叫方琪的来搅局,正好可以支开楚容,多给我点时间,想办法怎么逃出去。

待楚容见了方琪,我小声唤来阿俏,悄悄问道:“阿俏,这楚…。陛下他经常来这储誉宫么?”

“回安小姐,陛下来储誉宫并没有特定的时间,有时一天来一次,有时几周来一次,更有时一个月都不来。”

“噢。”按理说,这身体原来的主人并不受宠,可,这楚容又并不是完全不进这储誉宫,很是奇怪,以他的容貌加上至尊的地位,只是过来寻欢又有点说不过去,那么,他是带着什么目的来的?

见我陷入沉思,阿俏忙又悄悄道:“陛下来这储誉宫虽没有特定的时间,但,每次只要他外出一次就会来一次,来一次,安小姐就会在床上躺几天。”

哈?我嘴角微微抽动几下,一脸鄙夷的斜视门外的人,而后又问道:“陛下可有喜欢的东西,例如喜好,兴趣之类的?”

“陛下对于赛马颇为上心。”

赛马?找到了。

我正暗自雀跃,不料楚容回头正巧瞥见了我那一抹笑,他收起目光,对着我毫不客气的传唤道:“安凤曦,你跟着来。”

咦?怎么,你们去赏景还要带着我这个大胆泡?我扭头啧了一声,不情不愿却又不好表现心中的不满,只好听话的跟在了两人身后。

方琪见我跟在身后,故意歪身靠在楚容手臂上,用胸蹭了蹭楚容,娇嗔道:“楚哥,我渴了。”

楚容眼角一瞥,公公不等楚容开口,便双手奉上了水。

方琪见状,拿起水杯,小呡一口,而后放下,盯着我,对着楚容说:“这水好不是好,不过琪儿方才见着安侍御那有花茶,看起来甚是好喝,琪儿想尝尝。”

“行,明日我叫李海给你送些过去。”

“可,我现在渴。”

“哦?”楚容挑了挑眉看向我。

不用说我也知道他在捣鼓着什么,我喏喏退身,露出一副胆怯的表情,道:“奴婢这就给方小姐端来。”

“噢,这怎么能劳驾安侍御。”

“我这就去。”

我字刚一出,楚容便上前以气势盖过了我,冷声道:“安凤曦,在我面前,你没有地位,我字不是你用的,你只有卑贱的身份。”

我去,这不是摆明了要我在方琪面前降低身价,我埋头咬牙,安凤曦可从来没受过这种屈辱,好你个楚容,我忍。

楚容话音一落,便回到方琪身侧,立身盯着我,我心中砸吧着,屈身向下,对着楚容,实则是对着方琪说:“是,贱婢这就去把花茶端来。”

“哎呀,姐姐行这大礼,方琪受不得。”说完,便是惺惺作态来扶来,笑着对楚容说:“楚哥,我跟姐姐一同去端花茶来,你先在这等我一会。”

然后,便是自顾自的拉着我往回走。

进了门,方琪显出了原来的样子,她放下我的手,拿起茶杯,呵了一声,笑看我,说:“安凤曦,这院子里有草怎么就是除不完呢?”

“?”我佯装一脸困惑的看着方琪。

她白了我一眼,而后又说:“难道不是?这么多年了,这大树底下的草是除了又长,长了又除,怎么除都除不完,要是能一把火给烧了,不就连根也给除了,只是这大树还在,又不能伤及到它,便只能撒点小药,小除一下,安凤曦你现在是这宫的主子,觉得这草该怎么除才好呢?”

这裸的挑衅与威胁,叫我暗自嘲讽,我埋头装做胆怯道:“琪小姐若是看这院子里的草不顺眼,想全部除掉,安凤曦不敢说不。”

“哦,你当真这么想?”

“是。”

“那若是这里头混了一根杂草,又该如何是好?”

“一山容不得二虎,更何况这满院的草中新长出的杂草,放任不管也就自个儿枯了去了。”

“这杂草就像一根刺插在我心头上,叫我如何可放任不管呢。”说罢,方琪将黄花梨木案上的热茶泼向了自己的肩膀,随后惨叫一声,引了楚容匆匆而来。

我愣是没反应过来,楚容冷视我跟前案上的满杯花茶,拿起倾倒在方琪跟前的杯砸向了我,啪,这血从额头上直流而来,奶奶的,这额头上的伤还没好就又给我添了新伤,这不是存心要我破相就是要我毁容。

我忍声吞气,埋头咬牙切齿,楚容扶着方琪对着我冷酷的下命令道:“好你个安凤曦,竟敢报复,待我安抚好琪儿,回来你就等着领罪。”

说完,甩袖离开之际,还命了门卫说:“守好安侍御,她敢踏出门半步,断了她的双腿。”

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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