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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办法拒绝这样的要求,当即应允,不过雨茗却又提了一个要求,“潮潮,我们先放小个烟花,个头越大的排在后面,好吗?”
“没问题,必须的!”
尽管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还是毫不犹豫答应下来,因为先放哪个后方哪个在我看来其实都一样,真没必要为此纠结。
“一树梨花!”
“漫卷枝头!”
“火树银花不夜天!”
“满天星!”
“嫦娥奔月!”
…
一道道烟花放起来,虽然美丽无比,但比起爆炸力和破坏性,却远不如刚才的十万响鞭炮。
雨茗围着烟花跑圈,有时拉着我的胳膊静静看,有时站在另外一侧,对着红橙黄绿五颜六色的火树出神。
天空里依然没有星光,甚至云朵似乎更浓了,连月亮姐姐的脸也很少冒出来。
但这丝毫没有影响雨茗的心情,火光闪烁,在我和她的这片私人空间里,点缀下无数繁星。
最后,当几个巨大的礼花弹射向苍穹炸开。
我从身后环抱住雨茗,问她,“茗姐,你看,现在天上是不是处处星辰,比天气最好时候看到的还要多!”
“嗯,是!”
雨茗喃喃着,非常认真地点点头,靠向我怀里轻声问,“潮潮,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说是吗?”
“为什么?难道不是因为烟花绚烂,比星空璀璨更美丽吗?”
“当然不是啦!”雨茗笑着回头看我,“大呆瓜,因为以前看星星的时候都是我一个人,孤孤单单没有谁陪着…可今天不一样了,我有你,有我最爱最爱的男人!”
我说不出话,心中柔情流淌,只能将雨茗紧紧抱在怀里。
“潮潮你看,”雨茗指着漫天灿烂的烟花,“那个是猎户座,那个是仙女座,那个是白羊座,那个是金牛座,是不是很像呢…”
转过头,雨茗又问我,“潮潮,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了,到时候你想怎么过?要不要咱们一起,不,你我还有爸妈一起放烟花?放一场比今天更灿烂的烟花?”
我觉得没所谓,这些年,生日对我来说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似乎早就湮灭在碌碌无为却又终日忙活的平凡岁月里,和米草油盐酱醋茶打交道,因此怎么过我还真没想过。
于是说,“行啊,你想放烟花那咱们就放,这个没问题!”
“一言为定!”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我和雨茗手掌心对手掌心,重重撞击在一起,就如同,举行了某种仪式一样。
烟花散去,我们所在的这片天空里已经烟雾蒸腾,硫磺味道充斥在四周,颇有些战场上的风韵。
雨茗拉着我,久久不愿从这里离开,似乎只要一转身,这一刻的铭心刻骨就会随着夜风消散掉,从而像雾像雨又像风,只存在于梦幻里。
重新坐进车里,雨茗闭着眼靠在椅背上,似乎睡着,又像是想着心事。
一路上,我们很少说话,准确说是她很少开口,对我的搭腔也没有回应的兴致。
我搞不明白雨茗为何忽然变得情绪低落,胡乱猜测着,将车子开得飞快,风驰电掣般回到市区。
雨茗没让我陪她回花园小区,而是将我在出租屋的小区前放下,点点头,没有告别便径自离去。
而我也没有太多心思探究雨茗情绪异常的原因,因为,这一刻对我而言,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我需要知道简约到底回来没有,她是不是像我要求的那样,连夜从京城赶回来,正在出租屋里等我…
来到楼下,手机滴的响了一声,是雨茗发的微信,“潮潮,今晚是我最开心的日子,我希望,这样的时刻不只是人生中仅有的一次…我爱你,好好休息!”
举着手机,我终于没有给雨茗回过去,因为并不知道该怎么说。
世事无常,也许以后这样的时刻会很多,也许…只是生命里唯一的灿烂,而我,并不能保证什么。
这条短信让我忽然丧失上楼的勇气,从楼下看上去,我和简约的出租屋里一片漆黑,似乎并没有人在房间。
有些茫然,有些紧张。
胡思乱想,我觉得也许简约因为某种原因耽搁了,没有赶回来?或者,她根本就没有将我的话当回事儿?
越想越心颤,我竟然不敢上去了。
不知道别人遇到类似的时候会怎么做,我仿佛既希望简约能够出现在家里,出现在我面前,却又隐隐地不希望她回来,因为如果真是那样反倒好办了,我和简约,我们也就彻底结束了!
一连抽了三根烟,我终于鼓起勇气向楼上走。
而一旦做出决定,有了这样的念头,步伐便迈得飞快,力气重新回到双腿中。
屏住呼吸,我打开房门,心却在一瞬间坠入谷底。
屋里如我所料那样一片漆黑,安静而又冷情,根本没有一丝人气。
呆立半晌,我打开灯,刺眼的光芒让我眯着眼睛,足足过了十几秒钟才勉强适应。
没有简约!
屋里的一切,仍然和我前天离开之前一模一样,吃剩下的油条和没有刷洗干净的碗筷,还有简约留在茶几上告诉我提前发了年终奖的那张纸!
倚在门边,我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在一瞬间被抽干,原来得到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情不容易,而失去它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