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可不要乱摸!”楚泽很无奈,但还是阻止不了这些女人动手动脚,他连忙站起身来,擦干了头发,然后直接掏出一大叠人民币,大声的说道,“行了,不用你们洗头了,我就问一个问题,谁认识红月,告诉我她的去处,这些钱就是谁的,但是要让我知道你们敢骗我的话,不要怀疑,我会拆掉这家店!”
说话间,楚泽也是散发出了修行者本身的威压,面前的这些女人都是普通人,哪里经受的住修行者的威压,一个个也是微微打起了哆嗦,她们纷纷咽了咽口水,好像不太好惹,一时间也是不敢再乱摸了,再听到帅哥的这句话后,一个个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样子还没有反应过来。
楚泽看着这些女人,继续问道,“我有个朋友叫红月,她已经在你们这里租过房子,谁要是告诉我她的下落,谁就尽管拿走桌上的钱!”
愣了很长时间,女人们才缓过神来,她们听清楚了问题,又看了一眼桌上的一大叠钞票,于是又是再一次的咽了咽口水,她们知道,这桌上至少有两三的样子,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然而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其中一个年龄稍大,看上去三十来岁左右的红衣女子突然“呀”了一声,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大声的说道,“帅哥,你说的那个叫红月的是不是一个二十来岁左右的漂亮姑娘,你还别说,她之前一段时间的确住过我们这里,不过她只是单纯的租房子,并不是我们这一行的,你要找的,是不是她?”
红衣女子在这一行从业了将近有十来年,资历可是深的很,不过这里的环境本来就很杂乱,来来往往的人太多,况且红月只是住了一小段时间就不住了,她一下子也记不起来了,要不是今天楚泽来问,她估计早就忘了之前还有个叫红月的在这里租过房子。
就在她话音刚落之际,其中一个年龄较小的姑娘也是突然说道,“我也记起来了,红月姐以前的确在这住过一段时间,记得那时候有个流氓洗完头不想给钱,还揩我油,最后还是红月姐帮我出了这口恶气,不过没过多久,她就搬走了!”
做这一行的人流大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看样子也只有红衣女子和刚才说话的姑娘记得红月,不过这就够了,楚泽喜出望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喜悦之情,看着两个姑娘的眼睛,急忙问道,“那你们知道他搬去了哪里吗?告诉我,这些钱就都是你们的了!”
红衣女子见楚泽不像是骗子,但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看了一眼桌上的一大叠钞票半信半疑的问了一句,“帅哥,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可别到时候翻脸不认账啊!”
说实话,对于这点小钱,楚泽还真没有放在过眼里,他现在只在乎红月的去向,而现在很明显,红衣女子就是唯一的线索,他很认真的保证说道,“只要情报准确,我是说话算话,但我丑话可要说在前头,要是你们敢骗我的话,你们就不用在这里混了,趁早卷铺盖回家吧!”
能随手拿出两三万当做情报费的男人,这些女人都不怀疑面前这个年轻帅哥的能量,也正因如此,红衣女子才想了很长时间,确定了之后,才很认真的说道,“记得那时候红月搬家的时候,好像有几个穿西装打领带的帅哥来接她,好像有钱有势的样子,他们是什么人我不清楚,但看他们的车上挂着的是杭城的车牌,如果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杭城人!”
车牌是哪个城市的,根本就说明不了什么,在华夏,在天海市也可以挂杭城的车牌,楚泽可不会傻到认为哪里的车牌就是哪里的人,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一条突破性的线索,至少知道红月并没有出事,因为如果她不想离开的话,一般是没有人能强迫她的。
“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你们仔细再想想!”楚泽又是拿出了一叠人民币,总共加起来都有四五万左右了,所有的女人见了眼珠子都是睁的老大,所以她们更加的努力回忆起了关于红月的事。
又是想了很长时间,红衣女子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豁然说道,“哦,对了,我记得当时她们好像提到了一个人的名字,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姓叶,叫,叫,对,就叫叶青,没错,就是叶青!”
为了肯定自己的话,红衣女子连续加了两三个肯定词,并且态度十分的肯定,楚泽常年在外执行任务,什么人没有见过,一眼就能看出这红衣女子并不像是在说谎,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看着对方的眼睛,神情很凝重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红衣女子一点也不回避楚泽的目光,亦是很认真的回答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的确是听到了叶青这个名字,我敢肯定,红月一定是去找这个叫叶青的了!”
从女子的眼眸中,楚泽没有看出一丝一毫的慌张,也就是说,她没有说谎,至少表面看上去没有在说谎,如果自己被骗了,那就只能证明,眼前的红衣女子肯定是影帝级别的高手,留在这里做这一行真的是太屈才了,楚泽有理由相信这个情报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以上是真的,最后再确认了一遍,确定再无其他情报的时候,便是转头就走,就在他即将刚出门的时候,这些女人瞬间就将桌上的钱全部瓜分了,在她们眼里,只有钱才是最重要的。
当楚泽走出洗头店,来到附近街道的时候,一眼就见到了街道中间横七竖八的躺着三四个黄毛小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