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姐弟像个鹌鹑一样,紧紧的跟在楚泽的身后,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痛苦的惨嚎声传遍了整个赌场大厅,“啊”
一时之间,所有的焦点都落在了西北角的一张赌桌之上,之间那张赌桌上面竟有一只鲜血淋漓的断手,而断手的主人正是一个普通的赌徒,砍掉这个赌徒手的人正是五湖帮的手下,一把血淋淋的斧头看上去尤其渗人。
断手的赌徒就是一只死狗一样,被两个五湖帮的手下直接架着扔出了赌场,也不知道死活,这时候一个穿着人模狗样的经理模样的中年男人站到了赌桌上和大伙解释道,“刚才那人竟然在我五湖帮的地盘出千,被我们发现,所以砍掉了一只手,算是小小的惩戒一番,现在没事了,大家可以继续玩了!”
说完,中年男人又来到了小花刀的身前,很恭敬的说道,“刀爷,您来了,您不是去闸北收债了去吗?”
小花刀没有理会眼前的中年男子,他看着楚泽似笑非笑的说道,“看到没有,这就是在我们这里出千的下场,呵呵!”
楚泽一脸的淡漠,很冷静的说道,“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出千的!”
他走到一张猜大小的赌桌旁,继续说道,“猜大小是我强项,至于由谁来执蛊都行!”
中年经理这时候才注意到楚泽的存在,他的目光中闪过了一丝奇异之色,看着小花刀问道,“刀爷,这是怎么回事?”
小花刀对着中年经理吩咐道,“少废话,赶快给我叫个厉害点的荷官来,我这位朋友想要在我们这里赢钱,明白了吧!”
中年经理一愣,他很清楚小花刀的脾气秉性,那在五湖帮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可此时为什么会对一个小赤佬这般态度?他怎么也想不通,但也不敢违逆刀爷的话,连忙叫来了一个比较资深的年轻女荷官来摇蛊。
断手风波刚过去,就有不少的人注意到了小花刀和楚泽,于是大伙纷纷也就围了上来,年轻女荷官摇好骰蛊,楚泽就把二嘎子给自己的一分钱压到了三个六豹子上面,当然,也有不少的赌客也都压上了自己的筹码,但没有谁会去吃了空压豹子,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是,重要的是一分钱怎么压,要知道这里可不是普通的小作坊,而是五湖帮的大赌场,每次压注最少也得是一毛钱起步,这一分钱的注码,还真是头一回见。
所以一时之间,楚泽就成了所有人的焦点,大多数人的目光中都是充满了鄙夷,只有少数人认为这恐怕就是某个不长记性的小伙子,输光了钱,连一分钱都拿来赌了,年轻女荷官很有礼貌的说道,“对不起先生,本店最低的赌注额是”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旁小花刀就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不耐烦的说道,“行了,仅此一次,快开蛊吧!”
小花刀见楚泽压了三个六豹子,直接就做好赢的准备了,他很清楚,除非真的是奇迹出现,不然要想压中豹子,简直是异想天开,他已经可以预见到今晚自己和春芳妹子共度春宵了。
对于刀爷,年轻女荷官自然是认识的,所以也不敢违逆,直接就打开了骰蛊,可不开还好,一打开后,所有人的目光就直勾勾的盯在了那三颗骰子上,竟然还真的三个六豹子,真是活见了鬼了。
这一局自然也就楚泽一人压中,压中豹子是赔率是很恐怖的,每个赌场的规矩都不一样,而五湖帮的赌场规矩就是豹子翻一百倍,虽然楚泽只有一分钱,但翻了一百倍后,也是赢了一块大洋。
小花刀看的眼睛都直了,他没想到第一把就让楚泽压中了豹子,难道真的是运气?还是说?
想到这里,小花刀的神情渐渐的凝重了起来,周围的赌客们在看楚泽的目光都是充满了惊奇之色,春芳和二嘎子不懂赌钱,但见到楚泽身前多了一块大洋后,也知道楚大哥这是赢了钱了,而且赢的还不少。
第二把开始了,当年轻女荷官摇好骰蛊后,楚泽也是听出了骰子的点数,这种听骰子辨别点数的小伎俩,他早就已经是炉火纯青了,当然,这也要多亏了以前在组织里的时候,老赌鬼经常拉着他对赌。
没有丝毫的犹豫,楚泽直接将一块钱扔到了小上面,经过第一轮的豹子,这时候已经不少人开始跟风,也开始跟着楚泽压了小,当然,也有很多人不信邪,压了大,结果可想而知,压小的人赢了个满载而归,压大的人就只能摇头叹气了。
赢了两块大洋,第三轮,楚泽趁胜追击,又是压到了小上面,这一次,没有人不信邪了,大家都跟着压了小,年轻女荷官眼光独到,她看的出来,眼前的这个陌生赌客应该是有真本事的,这时候又有这么人跟着压了小,所以她也一下子也是不敢开蛊了,万一要是输了,她可担当不起,毕竟要是输了,输的可是五湖帮的钱。
开赌场最怕的是什么?不是出千的赌客,而是怕有真本事的大赌客,这种大赌客一个人赢钱到还不算什么,怕就怕其他的赌客跟风一起压注,毕竟赌场方面也不能阻止赌客压注不是,所以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像这种事,很多赌场都遇到过,所以这些赌场也会有一定的预防措施。
像那些有真本事的大赌客最后不是归顺了赌场,成为了赌场的资深荷官,就是被赌场的人砍成了八段扔到黄浦江里喂鱼去了,但这时候,小花刀很清楚自己绝不能这么做,他和楚泽可是有赌约在前的,动了手就等于是自己失了信,所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