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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到柔软的唇瓣,凤九幽一边亲吻一边低低笑道:“如果连这个都不能接受,那么我告诉你”
“我困了。”阮绵绵连忙道。
凤九幽嗤地一笑,狠狠咬了一口柔软的唇:“是么,那我们做点儿运动,就不困了。”
阮绵绵吓得瞬间瞪大了眼睛,脖颈处忽然一凉,连忙伸手想要推开凤九幽覆盖在她胸前柔软上的大手。
“你说!”狠狠咬牙,阮绵绵皱着眉头道。
凤九幽将头埋在阮绵绵的脖颈处,深深吸了口气,嗅着她的体香:“若是我告诉你,凤长兮自始至终都是在利用你,你可信?”
阮绵绵咬着牙冷冷道:“信!”
她为何不信,诛心那样的毒,除了药王谷还能有谁?
覆在她柔软上的那只手微微一顿,凤九幽笑着坐起身来。长袖一挥,寝宫内的灯盏便亮了起来。
衣衫半解,凤九幽的视线沿着阮绵绵白皙的脖颈一点点往下移,性感迷人的锁骨,无声地在叫嚣着。
阮绵绵气的面红绯红,稍稍抬手整了整因为凤九幽而敞开的衣襟。她的动作不快不慢,不疾不徐。
“长夜漫漫,可是殿下今晚可睡不得。”说罢,整理好衣服的阮绵绵躺好,并不去看旁边的凤九幽。
双眸变得深邃,凤九幽凝视着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唇角微微扬起,勾出一抹淡淡的笑:“你知道?”
阮绵绵不去看他,淡淡回道:“世子府忽然出现黑衣人,殿下却在这个时候从皇宫回到九幽宫。等的,不就是现在这样一个时机?”
掀开锦被下床,凤九幽立在床边轻轻扣住阮绵绵精巧的下巴:“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原来不过是不说而已。”
阮绵绵稍稍用力,轻轻挣脱了凤九幽的手:“皇宫宣旨的人应该已经出宫了,殿下该准备好,好好演一场戏。”
听着阮绵绵的话,凤九幽哈哈大笑起来。
阮绵绵看不惯他张狂邪魅的样子,冷着脸道:“你虽然是皇上内定的继承人,可是凤承傲手中百万大军也不是吃素的。”
凤九幽眼眸一转,像是划过一丝期盼:“梧爱,你在担心我?”
阮绵绵不屑地闭上眼睛:“担心?九幽,你应该知道,若是这次你败了,我应该是最高兴的那一个!”
尽管知道这样会触怒凤九幽,可是她就是眼不下心底的那口气。
凤九幽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阴沉起来,桃花眼中尽是冰冷的寒意,冷冷地盯着那张绝世容颜。
其身再次扣住阮绵绵精致小巧的下巴:“这天下,还没有本殿下得不到的东西!莫说是一个区区太子之位,本殿下就算是要直接做凤天王朝的主人,也无人敢阻拦半分!”
阮绵绵猛然睁开眼睛,望着用睥睨之色看着她的凤九幽。
唇角噙着惯有的邪魅张扬的笑容,眼底是睥睨一切的神色,身上绛红色锦衣长袍像是变了颜色一般。
阮绵绵像是看到了那明黄色的带着五爪金龙的凤九幽,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让她无处可逃。
心底猛然生出一种恐惧来,狠狠摇头终于再次看清眼前的凤九幽。
只是凤九幽低头用那种志在必得的神色望着她,邪魅冷酷的声音从口出传来:“而你梧爱,哪怕是死,也只能是我的人!即便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怀里!”
张狂一笑,凤九幽站直身体转身大步向门口走去,留下一室威仪。
阮绵绵好半响才缓过神来,她倒是小看了凤九幽,竟然不是太子,而是直接登基为帝吗?
凤九幽若是加快了速度,她的计划全完用不上。
快速坐了起来,阮绵绵直接到了桌前。心中一阵焦急,如果凤九幽不日登基为帝,身为九幽王妃的她必定要跟着进宫。
小小的九幽宫就已经让她步步艰难,何况是偌大的皇宫?
焦躁不安占据心头,阮绵绵一时间竟然有种不是如何是好的感觉。灯盏红的烛光忽明忽暗,她似乎还能看到刚才张狂邪魅,志在必得的凤九幽。
阮绵绵快速闭上眼睛,她不能自乱阵脚。
静下来心,静下来心。
坐了下来,阮绵绵开始放松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再睁开眼眸时,那双眼眸清澈明晰起来,焦躁不安似乎根本不存在过。
凤九幽加快了速度又如何,她为何不能加快速度?
稍稍握了握拳,阮绵绵低头看着掌心的银针。
飞刀似乎都不见了,但是这些银针,比飞刀更加锐利可怕。整个寝宫中阮绵绵找不到半把飞刀,也看不到任何锐利的武器。
哪怕是剪刀,她都没有看到。
手中银针其实是平时从新竹刺绣的花篮中拿过来的绣花针,比起飞刀虽然细小了很多,但是身上可以带的更多,更加让人不易察觉。
阮绵绵望着拇指和食指间的银针,细细端详了许久。久到外面天空泛白,隐隐约约能看到光线,才恍然回神。
新竹起的很早,敲了敲门问:“王妃,您起了吗?”
阮绵绵抬袖,银针眨眼间消失在她的掌心。调整好心情,淡淡道:“进来吧。”
由着新竹服侍着穿衣洗漱,用过早膳以后阮绵绵并没有像往常那般直接出九幽宫,而是带着新竹到了前院的河池边。
这会儿是初春,池水泛着青白色,晨雾带起袅袅烟雾,煞是好看。
九幽宫中的侍卫并没有增多,也没有减少。阮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