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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运动,因为存了心思要让阮绵绵服软,凤九幽卯足了力气折腾。白日里去了一趟黑牢,又看了很多奏折,也终于觉得有些疲倦。
吻了吻阮绵绵的眉心,一闭眼,竟然也沉沉的睡到了日上三竿。迷迷糊糊间听到门口有人轻轻来回走动的声音,他一动,妩媚的桃花眼猛然睁开。
稍稍动了动身子,身边的阮绵绵翻个身手脚都缠了上来,她睡得很沉,但是下意识地寻找着温暖。
注意到她潜意识里的动过,凤九幽昨天满心的怒火在这一刻忽然变得极其柔软。
似乎她这样不经意地动作,让他淤积在心底的怒火,慢慢地化成了一汪水。
笑着俯身在她脸上亲了又亲,注意着不去吵醒她,也知道这会儿即便是将她抱着去浴池沐浴,她怕是也不会醒。
昨晚,他折腾她,确实折腾的够厉害。
侯在外面的流焰听到寝宫里面总算有些动静,急忙上前轻轻的敲敲门,凤九幽挑眉,拉过被子把刚刚睡过去不久的阮绵绵不着寸、缕的身体盖好。
等到只露出小小的脑袋,他才算满意,坐在床榻在慵懒道:“进来。”
流焰急忙把早上朝殿上大臣们呈上来的折子让新竹端着捧了进去,凤九幽接过来看了看。
每日的事情差不多,翻了几本便示意新竹拿出去。顿了顿,压低了声音问侯在纱帘最外层的流焰。
“西流国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
流焰恭敬回道:“西流国已经停战,向我朝讲和。”
“西流国王已经带着喜娆公主,决定进京与我朝和亲。”
凤九幽懒懒一笑,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冷意:“尚未停战便已经到了我凤天王朝的钱桑镇,这些消息,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流焰一愣,忙道:“这些信息,是顾将军让流焰转告给皇上的。”
眼底划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凤九幽懒懒道:“这才对,朕就奇怪,你随着朕去了钱桑镇,居然会给朕这样的消息。原来,竟是顾青云么。”
流焰连忙点头:“皇上,青衣骑那边传来消息,西流国王带着喜娆公主早已经出发,两月后,应该能到景陵城。”
“呵,竟然推迟了两个月呢。”凤九幽靠着床头软枕轻笑,视线在阮绵绵疲惫的面庞上一扫而过。
“看来,他们是达成某种协议了。”顿了顿,凤九幽懒懒问道:“朝堂上,有什么消息?”
流焰心想,皇上,您终于知道问朝堂上的消息了。
这可不得了,从登基以来,除了前面去找追查皇后娘娘,皇上回宫后,一直都非常勤政。
一般来说,是不会出现罢朝现象的。
可是今日早朝,他侯在外面想要叫里面的皇上,只是听着里面女子的呻吟哀求和男子的粗喘声,为了保住项上人头,还是没敢开口。
而朝堂那边,自然由子虚出面,稳住那些朝臣。
“太傅方际面色不大好看,顾将军说了句女色祸君误国,提议为皇上选秀,充实后宫。”
“朝中我们的人为了得到最真实准确的情报,都一致站在顾将军那边,支持替皇上选秀,充实后宫。”
凤九幽挑了挑眉,低低笑道:“是么,子虚如何说?”
流焰垂着头,心想皇上您心底如何想,子虚和他,哪里敢猜测。
“宰相大人没有支持也没有反对,只是将奏折都收了起来,并未随这些奏折一道送过来。”
凤九幽又笑了笑,表示很满意。
忽然,他眉头又蹙了起来,望着站在纱帘外的新竹问:“娘娘的汤药可送过来了?”
新竹连忙回道:“已经送过来了,都是热着的。”
眼底眸光沉沉,凤九幽眉心微微皱了皱:“端进来吧。”
新竹点头,将汤药送了进来,一直垂着头,又快速退了出去。
边走边用余光打量寝宫里面的狼藉,地板上全是纠缠成一团团的的衣物,柜子不在原来的位置,离床榻近了很多。
外面的纱帘有撕裂掉在地上混成一团,床上一片凌乱,连床幔都掉了一大片。
仔细一瞧,竟然连皇上都是裸着上身,不过身上那一道道全是红红的抓痕——皇后娘娘什么时候这么暴力了?可是昨晚不是一直在低低抽泣哀求么?
将汤药用嘴尽数灌入了阮绵绵口中,直到一碗见底,凤九幽才算放过她。
睡梦中的阮绵绵很抵触他这样的方式,可是微微抬眼,几乎都抬不起眼皮。
凤九幽覆在她耳边哈着气:“若是不喝,朕便不让他们将这汤药中的蜜梗草,可是也会让你喝。”
阮绵绵听了一个激灵,顾不得是他用嘴喂的,想要抢过碗自己喝,可他偏偏不让。
无奈,只能让他将一碗汤药,用那样别扭羞人的方式全部喝了下去。
汤药喝下去,不一会儿,眼皮又开始打架。
凤九幽见她慢慢睡了过去,招呼了新竹进来守着,穿了龙袍出了寝宫。
早侯在御书房中的钟博见皇上过来了,连忙跪了下去:“微臣钟博,参见皇上。”
凤九幽走的很快,在龙椅上坐下之后,才淡淡道:“起来吧。”
“谢皇上!”钟博一边道谢一边起身,起身后,还是垂着头。
凤九幽望着他问:“皇后的身子,若是按照这样的方式调理,需要多久会完全康复?”
钟博愣了愣,忽然想起昨天皇上亲自到了府中找他说药方的问题,连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