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 】,♂小÷说◎网 】,
“没有,你多想了。”轻轻挣脱凤九幽的手,阮绵绵温和地道。
是吗?他多想了。
眼底浮起丝丝冷意,他想着若是她开口说了实话,他便告诉她,其实这汤药中,并没有蜜梗草,一直都是蜜饯。
他想要一个他们的孩子,不仅仅是为了堵住那些烦人的大臣,也是为了让她留下来。
他不知道怎样去喜欢一个人,可是如果想要让对方喜欢上自己,那么一定要将对方留在身边。
如果不在身边,而她身边又有那么多窥视着她的人,他要怎样,才能一点点走进她的心?
可是,她不说实话。
她还是,不愿意要他的孩子。
胸口忽然就痛了起来,凤九幽蹙着眉头垂着细长的睫毛,让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波涛汹涌和滔天怒火。
呵,不愿意要他的孩子,还是不愿意要他的孩子。
那她为何不替顾若影将那份选秀奏折送过来?为何要拒绝顾若影?
见凤九幽定定地盯着她挣脱的手不说话,阮绵绵有些奇怪,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柔声问道:“怎么了?”
好一会儿,凤九幽才抬起头来,他的眼神邪魅张扬,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声音低柔含笑,透着一丝暧昧:“在想,今天是先吃你还是……”
外面传来内侍的声音:“皇上,娘娘,晚膳备好了。”
阮绵绵看着凤九幽那样的神色,一股烟溜下了床榻,披了外套直接掀开纱帘跑了出去。
凤九幽眼底划过一丝冷意,冰冷的视线射向外面的内侍。内侍一震,凤九幽看了侯在旁边的流焰一眼,眉眼处带着狠色。
流焰会意,用眼神交流,再不会让那名内侍出现在九幽宫中。
凤九幽这才拿了外袍披在身上,到了主殿与阮绵绵一道用餐。饭桌上,两人都安安静静的。
阮绵绵越发觉得奇怪,以往吃饭的时候,凤九幽总是会找着话题与她闲聊,哪怕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神色也是温和的。
可是今天,他似乎一直在想着什么心事。
阮绵绵有些不解,去试着揣摩凤九幽的心思。
她当时觉得极倦,撑着眼皮刚刚走到崇明宫主殿的大门口,便看到了穿着龙袍的凤九幽。
后来听着他询问顾若影要留下谁,然后,她靠在他怀里,便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这样的自己,好奇怪。
可是一觉醒来,她的精神又回来了。身体没有哪里不适,甚至从寝宫到主殿这边来,她都试着运功试了试内功。
一切都很正常,没有半分不对劲。
难道真的如她自己所说,她现在是已经习惯了午休,所以时候到了,便要休息了?
“好端端地,吃饭也能走神?”凤九幽不知何时已经缓过神来醋排骨放入她面前的碟子中。
阮绵绵看了他一眼,凤九幽冲着她温柔地笑笑:“快吃,一会儿凉了可失了原有的味道。”
收回视线,阮绵绵再不看他,也不敢再这样只管着想心思。
用完晚膳后,流焰过来了一趟,凤九幽与她说了会儿话,带着流焰出了九幽宫。
阮绵绵估摸着他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睡了几乎整整一下午,这会儿倒是没有睡意。
夏天的夜晚比较凉爽,夜风静静地吹着。阮绵绵走在九幽宫内的荷花池边,新竹担心她着凉,坚持给她披着披风。
走了一会儿,阮绵绵就停了下来。站在池边看着夜色中静静绽放的荷花,心境慢慢平静下来。
白日里的不安和惶恐在这月色柔美中一点点散去,看得久了,便直接绕过长廊,到了远处的八角亭中坐了下来。
新竹侯在一旁,一边注意着时间,一边随时注意着皇后这边的情况。
等到时辰差不多了,新竹提醒道:“娘娘,时辰不早了。”
看着荷花的阮绵绵这会儿正在发呆,大脑一片空白。如果真的说她想了事情,那便是想着什么时候,等到凤九幽高兴了,让她见见天字号。
听到新竹的话,阮绵绵勾了勾唇角:“是么?似乎刚出来一会儿呢。”
新竹笑着解释道:“娘娘有心事,在这里一坐就是半个时辰。若是白日里倒是好,可是夜里夜深露重,娘娘身体重要。”
阮绵绵笑了笑,也不想新竹太过担心。又在亭子里坐了一会儿,带着新竹回了寝宫。
凤九幽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阮绵绵回去时,他正坐在桌边一个人饮酒。
看到他手中的酒杯人,阮绵绵心底生出一种抗拒的情绪。到了门口,脚下步子微微一顿,柔声问:“回来多久了?”
凤九幽笑了笑,一半面颊在光线中,一半面颊在阴影中:“刚回来一会儿,宫女说你去赏荷了,便没有去叫你。”
见阮绵绵站在寝宫门口,似乎没有要进来的样子,凤九幽冲她扬了扬杯子:“这是上等的竹叶青,不是那个酒,你不用担心。”
面上划过一丝尴尬之色,阮绵绵微微一笑,垂了眉眼走了进来。
一直侯在皇上身边的流焰见娘娘回来,看了新竹一眼,两人不动神色地退了出去,同时关上了寝宫的大门。
“九幽宫中的夜色,可好看?”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凤九幽像是漫不经心地问道。
阮绵绵笑着回道:“挺好看,不过夜深了,新竹不让我多待会儿,怕我身体受不了。”
凤九幽笑着接过话:“那倒是,你虽然习武,可是到底底子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