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次又是什么?
再度恢复意识,宁夏没有张开眼睛。
两次了,这次肯定又是奇怪的场景。反正肯定不是桑阳峰的客院。
躺了一会儿,宁夏抬手搭在脖颈上。很好,能摸到脖子,应该没变成什么奇怪的东西。
还是好疼啊。那人……为什么这么狠?宁夏有些委屈地想道。
她张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显然又是一个新的情境。
而且方才还不觉,现在怎么浑身都在疼,还是那种皮肉损伤的刺疼。
她什么时候受的伤?宁夏又发现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正躺着,背后是冰凉凹凸不平的地面,激得她一阵激灵。
“沥沥——”
黑暗中响起一阵金属锁链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