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起床要去上班的宓函被金正宇强行困在家里,什么都不解释的困在了家里。正当宓函纳闷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响,金正宇看了一眼宓函示意让她去开门。宓函睥睨着金正宇不说话,然后气鼓鼓的去开门。
“嘛呀?”宓函没好气的说话,头歪着垫着脚。
门外站着的男人脸上一僵,用蹩脚的中文问她:“你在说什么?慢一点说我想我能听懂”
宓函戳着门叹了一口气,用法语问他:“你来做什么?”
那人眼睛一亮拿出方巾擦了一下额角的汗:“原来你会说法语……我是叶威源先生派来的,来解决叶,宓函的法务问题。”宓函听明白对方的来意让开了路,跟对方说了一句跟我来就往前走。
“喔,这里真的很漂亮,很有古代的感觉”
听着对方夸赞的语言宓函敷衍的笑了一下,金正宇坐在沙发上看到麦洁森先生时站起来礼貌的握手说了句你好。宓函撇撇嘴根本不想听他们讨论就直接离开了,坐在石桌前戳着下巴的宓函看着石桌上的几个黑点点发呆,大约有十分钟麦洁森先生从屋子里面走出来脸上带着红扑扑的笑意。
金正宇站在门口伸着懒腰视线放在宓函的身上,宓函眼睛都没有抬一下慵懒的样子看起来对什么都不上心。
“你知道围棋的棋阵意义吗?”
忽如其来的一句让宓函下意识的抬头看他,然后又摇头。
“这几个点不是原本棋盘的意思,也就是说棋盘上的点事刻意留下来的。”
“那我也并不懂这些个点点”宓函一手戳着下巴一手用手指戳着上面刻下来的几个点点。
金正宇伸手抓住宓函要往下按的手指,坐在了宓函身边:“这几个点点留了后路意思是故意放生对方。”
“所以呢?”
“石桌的主人想要表述的意思就是凡是给自己留一招后手。”
宓函的视线落下盯着上面的下凹的点点,嘴角扬起有落下仿佛很痛苦的样子:“果然是爷爷的作风,哈……”
“传票的事情已经委托律师办理了,这段时间不要出门更不要去工作”
“为什么?马上就开拍了现在不让我改剧本我怎么办?”
金正宇低头思考了一下:“把剧本改完之后就不用做什么了,我带你回法国”
“但是……”
“没有反驳的权利,你自己掂量吧与其在这里得不偿失的浪费时间不如会去找适合的机会。”
宓函没说话,心里脸上满是不甘不愿,她气呼呼的甩头回屋留下金正宇一个人站在院子里。
漫天灰蒙蒙尘埃的京城与往常一般,zero在练习生室验查训练结果,音乐的鼓点格外的响亮但明显练习生的舞步一点都不让zero满意。
“停!”这是zero在一个小时里第三十二次喊停。
最尴尬的并不是练习生而是训练练习生的导师,自己的学生没有交付出满意的成绩虽然zero嘴上不说什么一个眼神对方也能够明白过来。
“如果再拿出这种东西来恶心我,你们就自己去开一家经纪公司把自己和跟你们一样渣的艺人捧红!”zero拍着桌子满脸的愤怒,现在的他满脸涨红毫无往日风光的zero可言全都是怒不可遏的怒气。
zero起身摔门而出,在楼道里等了一小会儿一个人尾随而出,他额角和发鬓的汗水还残留在脸上。
“k,你作为队长我希望你能说出一个令我满意的答案”zero面前这个身高一米九一的加拿大籍华人是个未出道先出名的有为青年,不满二十岁的年纪除去一张生的漂亮的脸还有一个聪明睿智的大脑。
“老板,在您的角度上看我是个队长但对于我和我的队友而言我们都是同样的人,我不想出卖任何一个人也不想为谁谋得一份宽恕。”他抹了一把额角的汗水露出了一点可以观察到练习室的视角,“所以,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
zero动了动眼眸然后轻轻说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k刚从门外进来就听到尖酸刻薄的话:“哟,我们的大队长是不是就会像个小女生一样打小报告啊”
“有功夫议论我,不如多练习练习你的舞步省的让大家费心费力”
“你什么意思啊?”那个人脸上一跨,径直就要冲向k。
k倒也并不示弱,直接扔下手里的水杯向他扑了过去。zero从门外走进时正看到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大声的哼哧到:“你们两个给我松开!”
两个正值血气方刚的男孩子并没有松手的意思,zero攥着q的手一用力对方就松开了手。
zero看着两个人毫无认错的样子火气一下子就窜了上来:“你们两个还有在场所有的人都听着,我zero的场子只有我自己砸场子没有别人犯事的时候!以后都给我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和脾气,别没事找事!”
zero拎着q的领子拽着k的胳膊径直拉出了练习室,两个气呼呼的少年瞪着对方丝毫不减气势。
“你们两个跟我过来!”
zero发话下去两个男孩子相互瞪了一眼,然后跟在zero身后走。zero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两个人低着头像是犯错的孩子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一般的感觉。
“我并没有让你们认错,我曾经比你们还狠,派出所是我最长出入的地方。我的这里”zero敲了敲自己的左边太阳穴,“经常疼的睡不着觉,日日夜夜最长是一个星期没合眼,所以我特别暴躁经常打架惹事。”
“我知道,你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