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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贺扬眉毛一挑。

冉馨轻轻在他耳边说道:“你难道没听说过fēng_liú死?”

冉馨说话的气息直扑在贺扬的耳根处,弄得他耳根痒痒的,听罢此言似乎并未像冉馨想得一样坐怀不乱,反而说道:“你难道天真的以为我是君子?”

冉馨原本大而无畏地调侃着贺扬,其实也只是想调侃一下,被贺扬如此认真地反问一句之后,忽然就怂了,呆呆地抬头看着贺扬:“啊?”

贺扬诚然一笑:“难为你这么危险的时候还想着打情骂俏。”

“你才打情骂俏!”冉馨不痛不痒地申斥了一句:“我刚被吓死了。”

“我有时候也在想,你真是军校出来的吗?”说起此事,贺扬不由得皱起眉头鄙夷道:“刚刚明明看到有危险,除了嚷嚷真是什么都不会!”

“那我不是失忆了吗?”冉馨很不在乎地说道。

“失忆,连本能都忘了!”贺扬嫌弃地将冉馨从自己怀中推出去:“天知道你是怎么从军校毕业的。”

大约过了一刻钟,就听见路面有了汽车的声音,冉馨下意识地想过去,却被贺扬一把按住,小声道:“先看看是谁!”

“哦。”冉馨这才随着贺扬躲在树后。

直到贺扬看到熟识的人出现,这才拽着冉馨从树林中出来:“郑凯,先让他们把我车上的箱子收起来,那辆车上的人,给我仔细查清楚,绝不能有错漏。”

“是。”被叫做郑凯的人给投很高,身材清瘦,眉目清晰,长得颇帅。在滕家住的几天冉馨也和滕府的士兵们混了个脸熟。郑凯正是滕府驻守士兵一营的营长。

贺扬这才深深抒了口气,带着冉馨坐着战士刚刚开来的车,拿着金条回了滕府。

倒不是为了别的,主要是他左臂的伤口的确需要医生来处理一下。

本着没有真凭实据绝不发难的原则,贺扬还是吩咐手下去查案的同时,先和冉馨进行丝绸纺织品的收购,三日之内,几乎将铂辉所有的纺织品都收购到了颜氏集团。

这日,也正是江淮要被刺杀的日子。

从早上冉馨睡醒,就迷迷糊糊爬起来想去敲贺扬的门,怎奈刚刚一开自己的房门,贺扬正站在门口,吓得她一个激灵。

“大早上的,你要吓死我啊!”冉馨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此时时针刚刚走过五点,天甚至也是刚刚擦亮而已。

“我刚刚睡不着,忽然想起一桩事,想跟你商量,谁知道你居然也起这么早。”贺扬一边说着,一边很自然地往冉馨屋子里走。

冉馨正穿着一身真丝睡裙,在这个春夏交替的季节还是觉得凉得很,顺手关了门就钻进了自己的被子。

贺扬早上刚起床也还穿着睡衣,见冉馨钻进被子里,心头一热,上前捏了捏她吹弹可破的光滑脸蛋:“有那么冷吗?”

“你不冷吗?”冉馨反问道,感觉贺扬手指也冰凉,自己向床的另一侧挪了挪,掀起被子道:“进来吧。”

怎奈此话一出,贺扬瞠目结舌地看着她,仿佛此话从她口中说出就像见了鬼一样。

“喂,你别想多了。我是没那么保守,但是婚礼前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喊,喊得所有人都知道!”冉馨虽然行为上是在给贺扬让地,嘴上却及不客气地补刀道。

贺扬闷闷不乐地钻进冉馨温暖的被子,这才说道:“你不知道我们这样相处,你是很危险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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