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陷入疑惑之中,是什么人,会好心救她?
抬手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头,大概是因为在湾海那些从未有过的回忆挤入大脑之中,她一时之间,无法仔细回忆沉海的时候,那个眼镜男究竟是什么样的面貌。
见江婉瑜一脸疑惑的沉思,战北冥的深眸微眯紧,“看来,小恶魔在外面路子很野。在我的地盘遭遇危险,而及时出现并且救了你的人,是别的男人?”
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战北冥漆黑的眸子一紧,很明显,那是吃醋的味道。
“轮椅男,这只能说明一点,你这个丈夫不那么尽责吖。”从床上掀开被子,江婉瑜直接下床,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战北冥的肩。
还未等她迈步,倏然脚下一轻,整个人直接稳稳落入了他的怀里,“能不能尽责,尽一个丈夫的义务,小鱼儿试过才知道。”
随后一个利落的翻转,竟然抱着江婉瑜从轮椅上挪动至大床上,那速度哪里像是一个残疾人?
联想到湾海大石头上,她脑海中挤入的那些回忆画面,他的这一双腿,也曾笔挺的站立着。
“你是不是能站起来?”她凝眉弱弱问出,毕竟对于一个残疾人来说,这是一道痕痛的伤疤。
而下一瞬,某人臭不要脸的贴身压上,“只要是你,随时能够站起来。”
感觉到某处的炙热,江婉瑜小腹一紧,即使再蠢,也懂他所谓的站起来,是站哪里。
“我开始怀疑,你是装残的?”江婉瑜无奈撇眉,说好的腿残不举,为什么好几次了,这家伙qín_shòu起来的时候,某一处昂首挺立的?
还有这所谓的残了的腿,刚刚从轮椅闪向床上的时候,比双腿健康的人还快,而且稳健。
说他是残疾人,她越来越不信了。
可如果不是,那么,为什么这些年他装腿残?
堂堂军少,而且还是权势滔天的战三爷,装残为了什么?
一个强者伪装成弱者,怎么想想不通。
听着装残那个字眼,战北冥讳莫如深的眸一紧,随即抬手覆上她的唇,“那小鱼儿要不要给我一个证明的机会?验证一下是真残还是假残?”
感觉到某人凑不要脸的直接将唇覆盖上来,衔住了她的樱唇,江婉瑜顿时羞涩的涨红脸,将头别过一侧去,“嘿嘿,好啊。”
下一秒,江婉瑜一双小手直接伸过去,似老母亲教训儿子一般狠狠的掐在他的大腿根。
可尴尬的是,手一滑,原本掐着他大腿的手,直接掐去了某一处,顿时空气中都弥漫着尴尬的气息。
“我很喜欢,你迫不及待玩弄我的样子。”噙着邪肆的笑意,他凑近她的耳畔,炙热的气息撩拨起她的每一寸神经。
江婉瑜见气氛越来越蜜汁尴尬,顿时从他身下抽身,连鞋子也顾不得穿,撒丫子往门外跑去。
凝视着那落跑的小羊羔,战北冥翻转身子仰躺在大床上,满鼻息间都是小家伙的气息,唇角露出一抹弧度,随即缓缓起身。
一双腿缓缓挪动下床,一双脚学着她的样子踩在地板上,大概有三年,这一双脚未曾做过这样的动作了。
冰冷的地板贴着掌心,深邃的黑眸盯着一双所谓的残腿,唇角漾出一抹浅浅笑意。
随后拨通一个号码,“阿川,派人去查一下,敢在湾海情人石对小鱼儿动手的人,杀无赦!”
而想到有人在自己的地盘,第一时间救下了自己的妻子,战北冥漆黑的眸子一紧,再度下令,“再去查一下,救小鱼儿的那个人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