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的这三年里,他不是没有接触过女人,也不是个初哥。
可是面对刘月娥这个成熟少妇,还是他曾经性幻想的对象,如何能够把持得住?只是对方是自己的嫂子,不能胡来。
当然了,刚才他可没有刻意的去控制。自己的小兄弟被刘月娥那么一弄,还挺舒服的。
他还真的开始羡慕起表哥王大奎来,每天都能够搂着这么个尤物,简直是享尽人间艳福啊。
听了王鸣的回答,刘月娥才想起来,自己昨晚是睡在西屋的,还被王大奎弄了半天,就更加羞得没处躲藏。
“嫂子,你还是赶紧回去把衣服穿上吧!这要是表哥回来,咱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王鸣恋恋不舍的盯着刘月娥臀部看了几眼,就飞快的收回目光。
这时候刘月娥才发现,自己光顾着前面了,后面也被王鸣看得个干净,立即惊呼一声,也顾不上许多,直接下炕,跑向西屋。
看得王鸣连连大咽口水。暗想,幸好被训练过,要不然估计自己就得上去将这个诱人的表嫂子扑倒,搬鞍上马。
“嘿嘿!”王鸣收敛心神,使自己激动的心平复下来,然后看了看窗外,这么一会儿工夫天已经是大亮,整个杜家村都笼罩在晨光当中。
他想要伸个懒腰,可是又担心把伤口拉开,就只好挪着下地,费力的穿好鞋子,推门出去,要呼吸一下久违了的乡土气息。
躲在西屋的刘月娥听见王鸣开门出去的声音,才暗暗的松口气,暗骂自己就是个糊涂蛋,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去摸自己小叔子的那东西了呢?
不过,一比较起来,王鸣的那东西还真大。
这要是.....会不会....哎哟,我在想什么啊?羞死人了!”刘月娥被自己忽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大跳,感觉到自己的脸更加的发烧了。她可不是不正经的人。
“还是家乡的空气好啊!”王鸣在院子里来回踱着步,如果不是受伤,他就会拿出两个小时的时间来锻炼,时刻使自己保持在最佳的状态。
“希望爸妈他们不再生我的气!”王大奎家的院墙很高,站在院子里根本就看不到村子里的情况。可是王鸣仍旧向着自家的方向望过去,心里面默默的想着。
当年因为高考分数低,被老爸骂了几句,说他是烂泥扶不上墙什么的,他一赌气就离家出走了。
结果一去就是三年多,而这三年里,却使他整个的人生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不知道,当自己再次出现在父母面前的时候,老实巴交却又犟脾气的父亲还会不会生气。
正在胡思乱想着,院子外传来了敲门声。
王鸣愣了一下,赶紧转身回屋。
刘月娥这会儿已经穿好了衣服,在屋里听见了敲门声,就赶紧出去,正好和回来的王鸣撞了个满怀。
两人脸上都是一红。
刘月娥别过头就推门出去:“谁啊,一大早的,别敲了!
刘月娥找了大门钥匙把门开了,就见门外站着长得有点猥琐的杜老边。也就是杜家村的村长。
“老边村长,这么一大早的,有啥事儿?”刘月娥见到这个老家伙,不禁皱起眉头来。
杜老边五十多岁,当了两届村长了,为人不怎么正派,听说和村里面几个寡妇都有些不清不楚的。
而且,对刘月娥也有些不轨,要不是惧怕王大奎那一身腱子肉,估计早就下手了。
杜老边有双绿豆似的小眼睛,这会儿正贼溜溜的在刘月娥胸脯上打转。
“大奎不在家啊?”杜老边伸着脖子往院里看,其实是想用眼睛的余光偷看刘月娥胸前露出的那一抹雪白。
“下地去了,村长有事儿?”刘月娥赶紧侧身,不让他得逞,不冷不热的问。
“也没啥事儿,王老蔫他家承包的那片树地今年到期了,咱们村富贵想要接手,我寻思来问问大奎同意不!”杜老边有些遗憾的收回目光,又瞟向刘月娥的大腿,口水都淌出老长。
刘月娥明知道杜老边一肚子坏水,却又不敢得罪他。
毕竟人家是村长,万一给他们家大奎穿个小鞋子啥的,他们以后的日子就别想好过。
而且,她还听别人说,杜老边上头有人,他一个外甥在县里面当官,后台硬得很。
杜老边嘴里面说的王老蔫,就是王大奎的老叔,王鸣的老子。
自从王鸣离家出走,他家的事情基本都是王大奎包揽过来。
王鸣还有个姐姐在外面念大学,每年花费不少,老两口就承包了一片树地,在那里扣大棚子,种点换季的蔬菜,也算是有个额外的收入。
不过就刘月娥所知,老两口承包的树地年限是十年,怎么才三年多一点就到期了呢?
她想到这里,就说:“村长,不对吧!我老叔家承包的数地不是十年呢吗?这才几年啊,怎么就到期了呢?”
杜老边呵呵一笑:“这不上面刚下来的政策嘛!土地是国家的,咱们也说了不算不是?”
刘月娥可不傻,顿时冷笑说道:“这么说,村里是打算内定了?”
“看你说的,我这不是来找大奎商量一下嘛!自从老蔫家二小子走了,他家的事儿不都是大奎帮衬嘛!”杜老边贼笑着,其实这事儿就是他一句话,什么上面政策都是鬼扯。昨天晚上,人家杜富贵可是带他在县里连吃带玩,还送了两千块,他能不给办?
不过王大奎是个毛驴脾气,真要是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