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一边津津有味地啃着别人的膝盖、一边说这种话……真的没关系吗?”迹部掩面摇头道。
“找到了!”鸿鹄这时已捡起了那把班卓琴并端详了几秒,“琴颈上刻着类似的符号,每根弦下面都有。”说话间,他便拿着琴走了过来。
“那就好办了。”封不觉回头道,“照着弹就是了。”
“嗯……看来解这个谜题并不难,只是……”鸿鹄边走边应道,“……我们五人中,有谁会弹这玩意儿吗?”
“我会啊。”忽然,有人用十分平常的语气接了这么一句。
话音未落,其他人全都转头朝他看去。
“怎么了?很奇怪吗?”废柴叔满脸疑惑道问道。
“嗯……多少是有点啦……”鸿鹄说归说,不过还是伸手把班卓琴递给了废柴叔,“其一,这算是个比较冷门的乐器。”
封不觉接道:“其二,真看不出来……柴兄你竟是个文艺青年。”
“哼……别看我今年也就二十七八岁,但人生经历可是很丰富的。”废柴叔把手上的烟叼在嘴里,用双手接过了班卓琴,“我以前还是男子偶像组合的成员呢。”
“啊?”迹部用一个语气助词,完美地表达了自己此刻的心情。
“呵呵……没想到吧?我可是十七岁时就出道了,和我组团的四个都是我的同龄人。”说到这儿时,废柴叔已侧头绕过肩带,将班卓琴斜挎在了身上,“唱片公司为我们制作了几张连我们自己都听不下去的渣唱片,之后还办了演唱会。”他腾出手来,又吸了口烟,“可惜,十九岁时……我们过气了。”
“好快!”天马行空惊道。
“当然了,我也可以理解。”废柴叔笑道,“毕竟都十九了,对偶像团体来说,全员年龄加起来超过一百岁的话就属于老年组合了。”
“喂!这是哪个星球标准啊!你们是朝鲜组合吗?”迹部忍不住吐槽道。
“说起来……当年我的组合里,倒是有个韩国人,我和他的关系挺不错的……”废柴叔接着道,“解散后的第二年,他就回国服兵役了。”他又吐了口烟,“呋——两年后,我收到了一封明信片,得知了他结婚的消息,他的老公好像是他的战友……”
“这信息量是不是太大了一点……”这短短两分钟不到的闲聊,已让素以冷静著称的鸿鹄满头大汗。
“那……那个……”迹部嘴角抽搐着打断道,“时间有限,咱们还是先把注意力放到任务中来吧……”说罢,他立即转头看向觉哥喊道,“喂!疯不觉!赶紧过来解谜啊!打什么酱油呢!”
噗——噗——
觉哥正在一旁用头撞墙……
“我只是想把一些奇怪的东西从脑中抹掉……”封不觉头也不回地说道,“今天我看到了很多不该看、也不想看的东西……现在又听到了很多不想听的……作为一个想象力非常丰富的人,我必须在第一时间把那嗅严重污染精神的物质从我的思维殿堂里清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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