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从小隔间里拿出了个医药箱。
递过消毒药水的时候,夏纯爱要去接,对方却躲开,接过她的手臂。
“单手不好上吧。”
一句话,算是回答了这行为的理由。
伤口有些微微疼痛,楼堂问
“怎么来的?被欺负?”
“不是,摔的。”
楼堂微微抬眼,又很快专注于伤口的处理。
夏纯爱看到了楼堂食指上的戒指。
她立刻把手臂缩了回来,心中对这轻浮不忠的男人恼怒不已。
像是没看见她的抵抗,楼堂把消毒药水收拾好,拿楚崭新的绷带。
“过来。”
“我自己来。”
他抬眼,将绷带递过去。
单手缠绕确实很不方便,就在夏纯爱和不听话的绷带斗智斗勇的时候,沙发上的男人失去了耐心。
以绝对优势的力气把主动权夺过来,楼堂快速的绑好绷带,而后提起医疗箱走向小隔间。
等他出门,沙发上已经空空如也。
夏纯爱愤怒得很,干脆回了公寓,晚上才从同宿舍的嘴里听到,下午的试镜,楼堂抛下了重要导演,消失了个把小时。
“楼总他结婚了?”沉默不语的夏纯爱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