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我想你了,我想要……”
就在唐黛暗思间,突然二皇子凤容烨一改前面端坐的姿势,伸了拉开了锦被,自己也斜躺在轩辕至丽的身边,伸了双臂抱住她,并在她耳边轻轻说了情话,声音不大,但是在这静夜里,却正好不大不小传进了蹲在帐蓬外偷看二人的唐黛耳中。
唐黛条件反射,下意识的朝轩辕至丽看去,却见轩辕至丽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番,就软在凤容烨热烈的攻势下。我去,原来二人老早就……我说呢,我说呢,我说轩辕至丽怎么会态度转变得这么快,原来二人已有夫妻之实了,在前世现代,那著名的女作家,那个谁,张爱玲的一本书中不是有一句话:想要进入到女人的心,那条路就是通过阴-道!
这句话虽说看似很尴尬,下流,低俗,却是透着智慧,哲理的。这句话放在现在的轩辕至丽身上,也不为过了。唐黛思绪间,耳边传来男人的低喘声,还有女人的低吟声,她不用看,那绝对不是便秘的声音。眼角余光扫过,大床上已是被浪翻滚,某黛老脸一红,身子一僵,不知是继续观看活春宫,还是干脆的离开。
没想到大半夜出来,却是撞破了某些人的好事,她原以为凤容烨会是去找了人密谋什么,干什么坏事,才跟了他来,却是未想到,他干的是这种“坏事”,耳边欢愉的声音越来越响,唐黛决定立即撤退,她怕长鸡眼!于是,运了轻功悄悄回到夜色里。
夜色中,唐黛又轻轻散步走了一段路,心跳如鼓才停下恢复了平静,为免再撞见什么不妙的事,唐黛决定回到自己的帐蓬中去,呆在那睡不着,数数绵羊也是好的,至少不用这么尴尬。
而茫茫夜色中草原的另一处,密林的一棵大树间,粗大的树干上斜倚了一个白衣美男,慵懒的靠于树枝上,就如倚在他花园里的靠椅上那般,只是身前没有绯色的珠瑰花茶,没有百花开放,伸了修长的玉手,掐了一片嫩叶,卷成细筒,吹了细长的调,旋律忧伤,却又带了欢快,一双细长的桃花眼里,沉静,淡然,少了白天那一刻的精光,让人错觉,他就是那个,每个女子心中都曾有过的白雪少年,性子忧郁,眼神凉薄,偶尔爱耍点小傲娇。
只是下一刻,看着月色草原的眼神,露出锋利眼神,睥睨天下,让人才发现,他,不过是那披了温柔俊美外衣的大猫,不知何时便露出了利爪,张了血盆大口,媚笑着,不动声色的将你吞下,不留一丝痕迹。
这,天下,总有一日尽入他囊,尽在他手,谁也不能阻挡?!得到那女子,是他霸业的第一步,就算是他的未婚妻也不行!
夜色下,一条黑影闪入密林,来到白衣男子的身边。
“主子,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再等等,不急一时,不能让她知道我们是有目的的动手,她知道了,生了逆反之心,反而不美。你说,我们若是制造出一场英雄救美的机会,是不是更妥?还有,你刚刚去查探得怎么样?”
“主子自有主意,属下不敢置喙,请主子自己定妥,属下执行便是。那里,防卫严密,而且巧合的是,正好碰到了我们要找的人,她身边有三个高手护卫。”
“呃?这么晚,她不睡在帐篷里,出来干什么?”
“做了两件事,一是散步赏月,二是偷听墙角。”
“偷听墙角?什么样的墙角?”
“男女合欢!”黑衣人俊脸一红,想起刚刚唐黛走后,他好奇的也去了唐黛蹲着的地方,偷偷瞅了一眼,怎知看到的是一室的春光乍泄,让他红了脸,跳了心,是逃回来的。
“恩?呵……有意思,有意思!倒是让我对这能俘虏了那冰山脸的女子生了几分兴趣。走吧,明天再来盯着。”
话落,二人趁着夜色,飞掠而去。
京城,安王府,凤容若自唐黛走后,心绪一直不宁,担心她的安危,实在放不下心,让人将在京城里吃喝玩得正起劲的鬼僧给揪到安王府里来了。
书房内,鬼僧一脸的不高兴,瞪眼瞧着凤容若,这臭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派了他的人,像拎小鸡一样给他拎到安王府里来,完全不知道尊老爱幼四个字怎么写。
凤容若则淡淡的坐在那,看着手中绣着大胖黄猫的荷包,那荷包边缘都被他的大手给磨毛边了,但依旧不舍的像抚摸情人般,手般在上面轻轻的滑过,如若楚陌在,定是知道这动作代表什么,那是世子又在想他们未来的世子妃了。
好半晌,才抬了眼,看了气呼呼的鬼僧。
“你不说,我此生与你有些缘分,既然有缘分,那便是要随叫随到的。朝堂上那个老道,马上要给你的名气都占光了,马上,凤南国只知一云,不知鬼僧了,你还在那外玩得欢,吃得欢!我若是你,我饭都要吃不下了,被人欺上了门,都不知还手。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
凤容若语气缓慢,眼神却盯着鬼僧的神色变化,最后一句话出来,果真见他脸上生了怒气,不过,半晌后,又恢复如常,还不错,没有被他的话激怒,他这脾气,算是做得不错了。
“臭小子,你别激我,我在做什么,他在做什么,我心中清楚得狠,不用你这毛头小子来教训我。我一点也不担心,我为什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