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告诉羽灵,那我得到的她可能是李方雅女儿的信息。
因为这件事我自己还没有想清楚呢,因为如果羽灵是她的亲生女儿,那她为什么之前又极力撮合羽灵和季白的事情呢?除非季白不是她的亲生儿子。
在我自己都没有弄清楚之前,我当然不会告诉羽灵,以免影响她自己的判断。
再,这毕竟不是事,事关身世,就算我和羽灵关系再好,这种事也得谨慎。
“羽灵,你放心,我回头会替你找律师的,但我觉得,跟这件事比起来,更重要的,还是你自己的安全,因为这事儿是有过教训的,你还是要心一些。”我道。
“放心吧,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公司,下了班以后也直接回家,能有什么事儿?”羽灵看起来毫不在乎。
“我觉得问题就在于,你回家以后,那区毕竟过于老化,连像样的监控都没有,我感觉还是挺不安全的。”
“那你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住在公司吧?”羽灵道,“行了,放心吧,没你想的那么危险,再,生死有命,这个世界对我本身就不怎么友好,如果它不想要我了,就让它送我走吧。”
“羽灵,我不许你跟我这种话。”
羽灵笑了,“开个玩笑,行了,赶紧回去安慰安慰马宁吧,我走了。对了,那个……”
“什么?”我问道。
羽灵欲言又止,笑了一下,“算了,我走了。”
着她就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冲我笑了一下,上车离开了。
我感觉她有话没有完,就是昨晚她打电话想跟我的话,并不是只是想让我帮她找律师那么简单,这种事儿,没有必要那么晚专门打电话来。
……
我回到餐厅,看到张三和马宁在着什么,马宁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我走了过去,推了一把马宁的脑袋,“你子这又怎么了?死气沉沉的,你瞧你子这表情,就跟便秘了一个月差不多。”
马宁抬头,苦笑了一下,“特么的许你们几个心情不好,就不许我也矫情矫情?”
“没有不许啊,那你好歹跟我们吧,我知道,刚才羽灵在,你不好意思,现在人家走了,总可以了吧?”我道。
“没事儿。”马宁皱了皱眉道。
“这样还没事儿呢?那你有事儿得是什么样儿?赶紧,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出来,我们大家伙儿也开心开心。”我笑道。
“没什么,买的彩票没有中,”马宁笑道,“本来我都打算用这五千万买一别墅呢,连置业顾问都跟我睡了,结果没有中,你我能不失落么。”
“滚滚滚,别跟我扯淡,你什么时候买那玩意儿了,咱们国家那彩票,就是智商税,但凡能明白那是怎么回事儿的,谁买啊。这么多年了,那中奖的人,跟鬼没什么两样,只是听过,谁真的见过啊。”我道,“到底什么事儿,赶紧。”
马宁叹了一口气,道,“喝场酒吧,我想喝酒。”
看来是真的有什么心事,正好张三晚上没什么事儿,我们几个也好久都没有一起聚一聚了,于是我们便决定一起去喝酒。
地点嘛,当然还是老地方。
这酒吧又换了几个歌手,一个个都看起来很年轻。
他们唱的歌更年轻,我们都没有怎么听过。
老板来送酒的时候,陆大有问他,“以前那几个哥们儿呢?怎么不让他们唱了?”
“去首都了,参加选秀去了,”老板道。
“那也不能随便找几个人来就唱吧?”陆大有道,“他们这都唱的什么呀,我怎么一首都没有听过?自己原创的?太难听了。”
老板笑了,“也是没有办法,他们唱的呀,都是些现在抖音上流行的歌儿,我也不喜欢,但没办法,我得面向客群啊。”
陆大有不服道,“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那我们不是客群么?我们也算是老顾客了,我们都不爱听,你这面向什么客群呀?”
老板笑了,坐了下来,道,“大有啊,你们当然是老顾客了,可你们想想,你们一个月能来几回啊,你再回头看看,周围的客人都是什么样儿,你就明白了不是?”
陆大有一愣,我们环视四周,发现周围都是些比我们年轻的面孔,他们留着时下最时髦的发型,画着烟熏妆,话里都是我们听不懂的流行语。
一时间,我们忽然沉默了下来。
因为我们忽然发现了一个残酷的现实,我们好像不再年轻了。
是啊,我们虽然是老主顾,可我们确实也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以前,我们几乎每周都要来好几次,肆无忌惮的喝酒,唱歌,放浪形骸,无所顾忌。
而现在,似乎早已经悄悄发生了变化,每个人似乎都在忙碌,奔波,被生活的琐事困住,无法脱身,张三和大有已经结婚成家,我和马宁虽然没有成家,但也忙于各种事情,甚至连周末也难得聚一次了。
所以老板指着取悦我们,恐怕确实早就已经倒闭了。
张三笑了一下,举杯道,“算了,唱什么重要么?我们来这儿主要是为了喝酒聊的,又不是来听歌的。来来来,喝一个。”
陆大有也举杯道,“对对对,我们都长大了,有正事儿了,谁跟他们一样整无所事事的来泡吧啊,我觉得这是件高心事情,你想啊,咱们几个刚毕业的时候,整没事儿就喝酒泡吧,那日子过的别提有多空虚了,整就想着赶紧能工作,多羡慕那些忙碌的人们,现在这也算是梦想实现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