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祸水?哼,这是那些没用的男人用来逃避责任的借口,是罪恶、懦弱无能的表现。就好象现在,姜启琳只是拥有美丽和财富,瞧他们个个就垂涎三尺,不能自控,接着就开始犯错误。你说这能怪姜启琳吗?在整件事中试问她做了什么?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你们大家说是不是啊?”
她说的很有道理,身旁围观的人纷纷点头称赞,即便带头那小子都赞同,“是啊…,一切都是因为我太爱启琳了。”
似乎要失去民心了,书记气愤的嘀咕:“世间真是唯有小人和女子难养。”
“应该是男人难伺候吧?自己好色却说被迷惑;犯了错又说是被诱导。知道中国历史为什么辛苦的走了几千年现在还在重复循环吗?就因为你们这些自以为是却又不正视自己错误的男人,是你们阻碍了历史的进程。比如烽火戏诸侯的故事,那是周幽王咎由自取;再假设,如果纣王自善其身,廉政爱民,妲己会变世人痛恨的一代妖姬吗?再想想古往今来许多的美女才女,比如西施,比如王昭君,比如陈圆圆…,她们的下场多么的凄惨,悲凉,可是男人到现在依然在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仍然用他们的卑劣谗害着他们口中的红颜祸水。瞧吧,我们可怜的启琳莫名也被卷进了圈套。以我看被历史洪流淹没的许多惨剧都是男人无能,又不敢正视责任,只有编造出一些托词来强套给女人为他们削灾解难。”
符忆声情并茂,几乎一把泪一把鼻涕的抒情,有点卖弄学问,又在贬低男人的尊严,激得这位德高望重的书记气呼呼的说:“你——,你是哪个学院的学生?”
“不好意思,我已经毕业了,也不是你们学校的,可能你又会说女人和小人难养这样的话,抓我去处分,可惜你没这个权利。”
院长心平气和的说:“这件事我们校方会妥善处理的,谢谢你给了我们这么多建议。”
“领导,作为九十年代的中国公民,我有义务对教育事业提供绵薄之力,这起事件的性质就关系了学生衡量价值观的态度,和学校对社会形态的认知度。毕竟不是六十年代的保守教育了,要结合新时代潮流思想观念,您要三思而后行,可不能独断独行啊。”说着她凑到院长耳根子边惊心动魄的悄悄说,“九五后的孩子更不好惹!”
“嗯,你的意见我们会慎重研究分析。”院长对她仿佛尊重,礼貌的问,“那你和姜启琳是什么关系?”
问到关系,看了看姜启琳,符忆搂着她的肩膀说:“她呀,她是我妹妹。”
本来姜启琳不喜欢随便交朋友,可是看到符忆帮她解围,镇住了那书记,她也默认着。只有那书记怀疑:“你们是亲姐妹怎么长的一点不像?”
姜启琳:“谁规定是亲姐妹就要长的像啊?”
符忆也忙迎合,“是啊,有什么好奇怪的?我长的像爸爸,她长的像妈妈。”
此时就听到身后的男生悄声说:“姐妹俩长的真漂亮,姐姐虽然老了点,但很有才华,是个才女,一起追,姐弟恋也不错啊。”
一群小男生竟敢打她的注意,符忆一脸不快,才为女人辩解了一翻,还有自不量力的小男生在自做多情。她把锋芒锐利的目光扫向那几位男生,然后走到他们面前,假装笑意问,“老?我哪里老了,小子?你们几位小帅锅知不知道这是哪里?”
她指着校门说:“十六年寒窗苦读,就为了走进这象牙塔,现在的学校条件好是没错,但你们扪心自问,你们来了大学是不是就放肆自己了?知道十六年来父母得花多少经费供你们读书吗?得百几十万呢,明白吗?除了天下父母心,谁都懂算这笔亏本生意。瞧你们那点出息,就知道谈恋爱,对得起谁啊你们?”
“我们没放肆自己啊,勇敢追求爱情,这是伟大的。”
“伟大?看你们现在把学校门口变成了什么样了?要每个人都像你们这样,这里就要叫泡妞大学了。你们现在是在破坏学校的公物,学校要追究起来,可以抓你们坐牢。不过你们反正已经是成年人了,也不需要缓期什么的,还是跟校长回去接受处罚吧!”
说得这几个人顿时没敢太嚣张。可带头的说:“启琳,我永远爱你的,无论多少困难我一定要让你知道我是真心的。”
符忆上前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爱什么爱?你懂什么是爱吗?你现在弄得满城风雨,全校都知道启琳的名字了,不是又有很多竞争对手了吗?你个笨蛋,一点智慧都没有。还有啊,你让大家骂启琳是红颜祸水,让她那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你有资格说爱吗?你是在伤害。她根本就不认识你,因为你这雕虫小技接受了你,你会瞧得起这样轻浮的女生吗?一个轻浮的女生只会被你一个人感动吗?光长个不长脑袋的弱智型,懂不懂想问题啊?别以为这样很有创意很浪漫,我看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姜启琳是什么人?我看她一定对你印象很深。”
男生有点乐,还未反应过来,符忆补充着,“她呀,以后趁早躲着你,我看你回去不好好反省,她还会讨厌你,憎恨你。”
男生这才醒悟弊病所在,一时愁起脸。
姜启琳得意的甜蜜喊:“姐,叫他们走开,我们走吧。”
符忆忙说:“你们几个臭小子,别说姐不提醒你们,爱一个人要设身处地站在对方的立场去想问题,为她考虑。只顾着自己能得到什么,那是爱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