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思雅怎能忍受此等辱骂?特别是从那曾相爱的人口中说出,把她贬低得一文不值,她愤怒中将以往一切怨恨一块发泄了。
这一举动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伊彩华忙上前劝说,“你们都怎么了?有什么事回去好好说。”
陪在伊彩华身边的贺妮也静看热闹。
可梦思雅愤怒难耐,指着姜启贤说,“不管你怎么看我,但请你别挑战我的尊严,我更有职业道德。我警告你姜启贤,就冲你这句话,我可以告你诽谤。”
姜启贤这样的玩笑可开大发了,令梦思雅咬牙切齿的仇恨他,若闹到法庭上去,这优秀的领导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于一旦了。因此还会令公司蒙羞,媒体又有太多复杂的因素,只怕一发不可收拾。伊彩华发觉问题的严重,忙拉开姜启贤,低声说,“启贤,你疯了?你怎么能在这种场合跟梦思雅发脾气呢?你现在必须做的是好好冷静下来解决我们目前面临的所有困难,而不是幼稚的做这些没用的事好不好?”
姜启贤即便大乱方寸,总也要听忠言相劝的。可再看梦思雅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自然愤恼难消,“走着瞧,到最后是谁栽了还不知道。”
忍气吞声等待姜启贤离开后,梦思雅喘了口怒气,“伊总,你也看到了,是他莫名其妙、尖酸刻薄、蛮不讲理。如果他再这样攻击我,别怪我用适当手段维护我的名声。”
姜启贤这段时间内异常的暴躁让伊彩华难以琢磨,“启贤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一定是单董给他的压力太大了,你体谅一下好吗?”
“那又怎么样?压力大就可以无理取闹吗?我真佩服他以前怎么把这些特色隐藏得那么好。”
一边的贺妮也说,“最近出了一些事,姜总真的压力太大了,别看他挺有能力,但当能力达到一定极限时候,就会出现一些类似今天的事故了。”
伊彩华余光追踪她的话语,姜启贤一位知分寸、知轻重的人真的因为太多困难而达到极限吗?还是另有原因?可为何近日来看他除了烦躁而不见如何补救的举动呢?
美丽娇贵的花瓣上沾染尘土让人疼惜,贾影娜细心整理花的面容。听说那个人每月将到这里来订一种花,上次匆匆一见就让她日夜难安,哪怕反复回想与他两次见面的画面都回味不尽,今天她痴心又平静的在等待。突然,窗前闪过深刻身影,那俊朗男子正是她期盼的爱,贾影娜震惊的目光伴随急速心跳,夹带脸部红润,表露少女春心。
姜启贤已经来到她身边,“哎,贾小姐,老板娘在吗?”
“哦,在…。”她热情招呼的同时不忘深切目光。
匆匆时日,一月又过,姜启贤总不忘对那个女人的承诺,“我来取花的。”
“哦,我们都准备好了。”
“姜总,您挺准时啊。”老板娘将准备好的花捧来,“您看,合不合您的口味?”
“嗯,很漂亮,谢谢啊老板娘,你每个月都能给我惊喜。”
“那是应该的,您常来光顾我们店是我们的荣幸,我也保证过每个月给您提供不同品种的。”姜启贤满意的点头,今天的脸上毫无在公司里表现的浮躁,真是位会隐藏的多面人物。突然手机响起,他便接通,“喂?什么?有这种事?现在?好,我马上过来。”
姜启贤忧虑的看了看表,说,“不好意思老板娘,我突然有事得离开一会儿,可这花我和朋友约好了时间,你能不能想办法帮我先送过去?”
贾影娜忙抢了话题说,“让我送吧,你把地址给我。”
姜启贤千叮万嘱,“那太谢谢你了,贾小姐。但这花儿,你帮忙放到门口就可以了。”
“我知道了,你有事就先忙吧,我会及早送到需要的人那里。”
世间还是有许多质朴的人,姜启贤从心里感激这么热心的帮助,笑容里更带随和舒心。而一副善良亲切的英俊面容更夺走某些少女的芳心。
办公室内程裕铭和马新阳细声讨论,轻声笑语,他们脸上胸有成竹的坦荡自信,和姜启贤表现的心浮气躁极其矛盾。姜启贤推门进来劈头就问,“马新阳,你说你查到贺显哲和贺景栋竟是叔侄关系?”
马新阳拿出手中资料递给姜启贤。姜启贤看罢惊喜万分,“收获不小嘛,马新阳,想不到这位单董跟前得力资深的精算师竟然是老贺煞费苦心安排的底牌,难怪让他担任这次项目的财务总监,原来是想和贺妮里应外合动万宣的财务机密啊。这分明是长期的策划,恐怕我们万宣的许多散股已经落在他手里了,如果再让他在财务上占点便宜万宣就危险了。”
“他是想通过大投资商掩人耳目来对万宣财务下手,幸好让我们及早发现他在投资方安排高明的亲信,不然我们还不知道怎么着手。”程裕铭也说。
姜启贤赞同的点头,他突然好奇又问,“开始我是觉得这精算师不大对劲,我也找私家侦探查过,可没有查到这个消息啊。马新阳,你是怎么知道贺显哲和贺景栋的关系的?他们虽然都姓贺,但你应该不会这么神吧?”
姜启贤问及,马新阳的脑海里立刻回想起那次送王恩仪回家时,在她家门口外头碰到贺显哲和贺景栋的身影,由于王恩仪嘀咕这两人不知老密谋些什么,才引起他的猜疑。他解释着,“其实,这贺显哲就是王恩仪的老公。”
“哦?竟有这么巧的事?”姜启贤好奇了。马新阳继续说,“有一次我送恩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