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象国护国国师麦鼎泰掏出一个法鼎,亮在守城大将胡凯哥面前,解说之:“这是蛊王法鼎,只要我祭出法鼎一摇蛊魂幡,蛊王闻幡出动,尚涛三十万大军顷刻之间便会葬身尸海。”
守城大将胡凯哥迫不及待地说:“国师,快点让我开开眼界。”
护国国师麦鼎泰笑了笑,将法鼎一抛。法鼎凌空升起,护国国师麦鼎泰拂尘一挥,向法鼎注入两道玄力,顷刻之间,法鼎排出一股股乌黑的浓烟,无数小虫跟随浓烟一道,到了地面,当即扑向天狼国士兵。
护国国师麦鼎泰掏出蛊魂幡,站在城楼上摇着,嘴里唠唠叨叨地念着咒语,只见那虫长出翅膀,如同一群蜜蜂般攻击敌军。
天狼国西南地界大将军尚涛的五门八卦阵是攻击之阵,虽是最强的矛,却无法应付这些小虫的攻击。
那虫儿越来越多,密密麻麻地,有白色、青色、黑色、紫色、红色、蓝色、灰色等等,粘到人的身上,ròu_tǐ顿时变吸干,吸干后只剩一副皮囊倒下,又繁殖千千万万条虫儿,继续攻击敌军。
这个蛊名唤虫蛊,虫蛊生虫,蛊中生蛊,法鼎和蛊魂幡只是推动虫蛊的动力,并不是根源,要想破解这个蛊术,必先诛杀蛊母。
蛊母藏身于这千千万万条虫子里,而且随着蛊虫攻击人之后又繁殖了千千万万条蛊虫,要想找出蛊母简直是大海捞针。
天狼国铁骑虽然是精锐之师,面对这些可怕的蛊虫却节节败退,士兵被吓得四处逃亡,如同一盘散沙。
大将军尚涛连连下了三道军令,仍然稳不了军心,五门八卦阵已被蛊虫攻破,大将军尚涛意识到一个可怕的问题,如果此时东象国军队来犯,自己的军队显然不堪一击,甚至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虫蛊有千千万万,如同道法自然,变幻莫测。不知道虫蛊的阵术排列,一样找不到蛊母,无法破解虫蛊。
大将军尚涛的坐骑百目蜈蚣被寒小川斩杀后,可说是出征寸步难行,只能驾驭着日行千里的赤兔马。他看出了敌军的法鼎和蛊魂幡古怪,当即凝聚玄力生出寒枪,从副官手中夺过霸王弓,将寒枪放在弦弓上,瞄准了法鼎一射。
轰的一声,法鼎生出一重白光护罩,格挡了寒枪的攻击。
寒枪被格挡后弹回大将军尚涛手中,法鼎依然无事,蛊虫继续爬出。
可见,天狼国大将军尚涛的修为与东象国护国国师麦鼎泰的修为旗鼓相当,或者是护国国师麦鼎泰修为还在大将军尚涛之上,所以大将军尚涛无法打碎那法鼎。
不到一时,天狼国就损兵十万,大将军尚涛见况不妙,只好通知军队撤回鼎湖城中,从长计议后再进攻。
振鞍城守城大将胡凯哥望着天狼国军队狼狈地逃走,疑惑连连地看着护国国师麦鼎泰,询问:“国师,为何我们刚才不出兵将敌军一网打尽?这三十万大军是尚涛的精锐之师,我们有百万大军,方才这一战我们可以取胜的。”
护国国师麦鼎泰道:“蛊王不认人,见人就杀,倘若我们派兵出征,伤的也有可能是自己人。”
守城大将胡凯哥这才知道盅虫的奥秘,大赞护国国师麦鼎泰:“国师神机妙算,东象国有救了。”护国国师麦鼎泰依然毫不松懈,郑重其事地看着敌军撤离的路线,一张严谨地面孔回眸瞅向守城大将胡凯哥,道:“天狼国铁骑果然是精锐之师,连撤退都前后有序。”守城大将胡凯哥询问:“若他们下次来袭,劳烦国师不要放了尚涛。”护国国师麦鼎泰答道:“我的蛊王一个月只能用一次,尚涛号称天狼国西南地界第一猛将,如今吃了败仗,暂时不会进攻振鞍城。不过,他们要是进攻振鞍城我还有一计应付,定让他们有来无回。”守城大将胡凯哥夸奖说:“国师大人神机妙算,尚涛纵然有精锐之师,也尽在国师大人的掌握之中。”护国国师麦鼎泰掏出一张图纸递给守城大将胡凯哥,依然不掉以轻心地说:“按照这个图纸叫工匠日夜赶工,务必三日之内打造出来。”守城大将胡凯哥领命,离开了城楼。
与此同时,天穹之中,秋汝嫣亲眼目睹了护国国师麦鼎泰的蛊术,久久未曾离去。忽然,当她回眸的瞬间,一个熟悉的背影乘着鲲鹏离去,从鲲鹏那庞大的身躯可以辨别出,乘坐鲲鹏之人正是寒小川。
一种不可抗拒的冲动令秋汝嫣追着鲲鹏而去,直至昆仑山山头才拦截了鲲鹏的去路。
秋汝嫣急身一幻,阻止了寒小川的去路。
鲲鹏和火凤是两只爱得极深的神兽,见面自然有说不完的话,加上自己的主人二者应该也有很多话要说,便趁机飞走了。留下秋汝嫣和寒小川。
秋汝嫣一眼恨意地看着寒小川,语气又急又怒地询问:“你为什么跟着我,不怕我杀了你吗?”
寒小川道:“我的命从来就不是自己的,从你给我下了七日断命丸那时起,我便不知还能活多久。在这三百多年里,我寻遍了仙方灵药,依然找不到解毒之法。方才天狼和东象两国交战我刚好路过,没有跟着你。”
秋汝嫣顿时眼眶红了,泪水在眼中滚滚欲动,仿佛落泪了,却拼命地忍住不哭,在寒小川面前强颜欢笑地说:“三百年前,为了在瀛域保你一命,你却用法器打死了我。我在北海之巅睡了三百年,你却不曾来过,你心中的大道观,我们魔天岭之人的命都不是命来的?”
寒小川冷漠无情地说:“正邪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