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小川用登天术离开香江花园,迅速坐上坐骑鲲鹏,往天香国国都京师城而去。
如今的国都宫殿,已经召回了侍卫,恢复了往常的秩序。
自西域部国一统后,寒小川便被册封为军师,无论在朝野还是带兵打战,官微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然,进出宫殿自然畅通无阻,哪怕是夜寒国王的寝宫,陛下都亲自给他下了一道特令,不论寒小川去哪里,都不许阻拦。
当天夜里,月明星稀,一轮明月高挂天穹,即使在十五月圆之夜,西域部国的月始终没有神州大陆那么圆。
寒小川来势汹汹,直奔夜寒国王寝殿去了。一向爱顾面子的寒小川没有顾及旁人言语,也不怕外面流传的流言蜚语,仿佛他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寝殿内烛火通明,证明夜寒国王还未就寝。
“夜寒陛下,您睡了吗?”寒小川一边敲门一边探之房内的动静。
“是小川吗?”夜寒的语气很哽咽,好似上气不接下气似的。
寒小川发现了夜寒国王话语声不对劲,马上破门而入,既见夜寒国王被绑在床上,床的四周设置了仙障,旁人靠近不得。
寒小川紧身一跃,使出时光梭神功,当即穿入了仙障,来到夜寒国王面前。
只见夜寒国王四肢被绑着,身穿一身白色丝网连衣裙,衣带宽松,披头散发,透过忽隐忽现的丝网衣裳看去,那对高如岑峰的圆乳脱离肚兜的约束仿佛更加丰满,加上她气喘吁吁地模样,让人看了**至极。
女子总是有着爱美之心,尤其是像夜寒国王这种精通医术的美人,宽衣解带可以有助身体发育,哪怕六百多岁了,也要保证自己拥有美貌迷人的身材。
夜寒国王虽美,如今的模样确实令人难以自拔,不过却没能让寒小川心动。寒小川始终不渝地坚持着自己修仙的底线,不能有爱情,更不能结婚,因为那样会变老,也谈不上长生了。
夜寒国王见到寒小川有些含羞,何况自己又穿得那么招蜂引蝶,不敢用眼睛直视寒小川,不好意思地说道:“朕许诺过你,天香国任何一个地方都由你畅通无阻,朕不怪你。”
寒小川定了定神,将目光移到夜寒国王脸上,说道:“周围都是你的仙术,你这是干嘛?”
夜寒国王解释道:“每到十五月圆之夜,心如刀割,这是修罗界的冤魂之血蛊术。朕怕控制不住自己,就将自己绑了起来。”
“陛下恕罪,我只是有急事要禀报,不是故意偷窥陛下身体的。”寒小川傻愣傻愣地解释说。
夜寒国王脸蛋又羞涩了,说道:“宽衣解带是朕几百年来睡前的习惯,何况朕现在又不是没有穿衣服,不算吃亏,也谈不上被你窥窃了身体。”
寒小川注意到夜寒国王脸色苍白,了无一丝血色,掐指一弹,指尖射出一道玄力,斩断了捆绑夜寒国王的绳索,顷刻之间,包围夜寒国王的仙障随着绳索的截断而消失了。
夜寒国王一被解开,迅速扑到寒小川怀里,如同一个弱小的小女孩,小鸟依人般地搂着寒小川,嘀嘀咕咕地说:“先不要谈公事,让朕这样抱着你,这样冤魂之血的伤就不会痛了。”
夜寒国王的背脊汩汩流淌着血液,乌黑一般,如同河水流着。寒小川能感觉到夜寒国王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由此可见冤魂之血的蛊术之痛确实是心如刀割。
无意间夜寒国王触痛了寒小川的手腕,他身子一抖,夜寒国王迅速放开怀抱察看究竟,且时问道:“小川,你的哪里受伤了?”
当她看着寒小川手腕上绝情湖水留下的腐蚀伤痕,又着急又担心地问道:“你说过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任何人,到底是谁令你动情了?是你的师姐水灵磬还是魔教妖女秋汝嫣?肯定是秋汝嫣,三百年了,你还是对她念念不忘!”
夜寒国王越是关心寒小川越是着急,说明她已经爱上了寒小川,已经离不开他了,逐渐地也就有了妒忌心,不让其他女人靠近寒小川。
所以,爱情是自私的,分享不得。
“我这辈子欠秋汝嫣的实在太多了,复活她,我心里好受一点。”寒小川回答的如此沧桑。连夜寒国王都不好意思去怼憎了。
“你告诉朕,有没有爱过秋汝嫣?”夜寒国王很着急,仿佛秋汝嫣是自己的头号情敌似的。
“没有,从来都没有。”寒小川回答很肯定,却无法掩饰自己手腕上那一道绝情水之伤。
夜寒国王强颜一笑,明显在敷衍自己内心深处的妒忌,自己也晓得寒小川的执著,不敢再多说什么,便转移了话题:“对了,你深夜来访有什么重大之事吗?”
寒小川答道:“天狼国部队从闾山城外出发,往东南方攻打,占据了狂狮国汉中、连中、蜀中、冚中四地后向西南方向扎营,西域部国虽然有死海与神州大陆相隔,然天狼国虎视眈眈,战事早晚会波及西域部国。为了自保,请陛下与我走一趟。”
“去哪里?”夜寒国王好奇地问道“你是想去面见狂狮国国王,要联合神州大陆其余国家对抗天狼国?”
“不,为了自保,我们必须走相反的方向。”寒小川道。
“反方向?”夜寒国王听着更加是一头雾水。
“死海虽然阻挠神州大陆上的人进犯西域部国,但却不是长久之计,若神州大陆各国失去制衡,西域部国肯定危矣!我们要想在神州大陆立足,需要找到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支点。”寒小川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