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宗道见右护将军申屠相已死,觉得自己也应该出来做做样子了,否则,回去也不好向国王乌杀蒙交代!于是,他就说要和巴君楼比试。
巴君楼岂能不明白乌宗道的用意,他仰天大哈哈笑道:“乌宗道,我告诉你,我巴君楼从来是只动用智慧,而不动用手脚。你用手脚杀人,而我用头脑里的智慧杀人,所以我不跟你动手。你若真想动手的话,那就和我双尾狼形兽过几招吧,看你是否能战胜它?”
“哎!”聂曲山忙低声说:“楼哥,你让你的兄弟巴二楼去对付乌宗道,你什么意思啊?你不会真想杀死他吧?”
巴君楼说:“少多嘴!你的狼二哥你比聪明多了,这个你甭操心,它知道该怎么做的?”
“切!”聂曲山嘀咕道:“搞了半天,这啥都不像的怪物倒成我二哥了,还……还狼二哥,什么跟什么呀?”
乌宗道看到双尾狼形兽心里直发毛,哪里还敢过几招?惊得连连后退。
铁风雷在此遇到了跟自己抢女人的仇敌乌宗道,眼睛都红了,目露杀机,提着刀奔乌宗道就过去了。
“不好!要出事!”巴君楼一看不妙,急忙上前拦住了铁风雷,压低声音对他说:“铁风雷,你听我的没错,此人不能杀,你过去只要打败他即可,切记!”
铁风雷怒道:“他是坏人,非死不可!”
巴君楼眼珠子一转,马上就有了对策:“铁风雷,你放心,乌宗道他跟我说过,他其实对梅影姑娘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上次只是个误会,因此你没理由杀他。何况他是王室中人,你杀了他你今后恐怕再无安身之处,还会连梅影跟着你受牵连。”
梅影?一说到梅影,铁风雷这才平和了一些,提着大刀奔乌宗道而去,但已经没有杀气了!
乌宗道心中大惊!可他一抬头看巴君楼的时候,见巴君楼跟在跟自己使眼色,心里顿时明白了。因此,大胆地和铁风雷斗了几个回合之后,便败退而去。败退的时候还对那些人马说:“铁风雷太厉害了!各位,快撤,快点撤!”他话音还未落,所有的人马如潮水般地向后撤退。
此时申屠宰已清醒,他看见撤退的人马,急忙大声出言阻止:“不准撤!不准撤,谁敢撤退就地正法!”他话音刚落,只见眼前突然飞来一物,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一物便从左边的脸擦了过去,接着是一阵巨痛,痛得是一声惨叫:“哎哟!谁?谁?”
这时,立即冲过一个骑兵将他拉上了马,然后一起逃走了。
原来那一物是聂曲山打出的竹钉,他本想杀死申屠宰的,没想到打偏了,结果从申屠宰的左脸擦了过,只是在申屠宰左脸上留了一条血痕,最后飞钉穿过左耳飞了出去。
不过,想想真是有意思,聂曲山的竹钉上次打中的是申屠宰的右耳,这回好了,申屠宰的两只耳朵都有洞了。
巴君楼埋怨道:“曲山,你怎么搞的?这么好机会你错过了,真是一点用没有。”
“什么?”聂曲山皱着眉,气道:“别埋怨,有本事你去杀了他。”
“算了,埋怨你也没有用。”巴君楼觉得争辩没有任何意义,便没有再言语。
这时,那几千骑兵已经撤得无影无踪。最可气的是这些人马简直是无情无义,为了撤逃保命,连他们主将申屠相的尸体都不管。
申屠宰也是,身为申屠相的大哥,也只顾逃命,这样的人简直毫无人性!
巴君楼叹道:“唉!这都是些什么人啦?连自己将军的尸体都不管。”
聂曲山气呼呼地说:“人都归西了,管不管还不一样。”
巴君楼又说:“曲山,此人好歹也是个将军,咱们把他给埋了吧!”
“哦!”聂曲山这次竟然很听话,乖乖地帮着巴君楼将申屠相的人头和尸体一起埋了,最后,连那些死去骑兵的尸体也都埋了。
这场战斗的胜利是巴君楼没想到的,他对铁风雷说:“铁风雷,这场胜利全靠你了,我会如实禀告乌王后的,跟你记首功。”
铁风雷说:“不要功,我只要梅影。”
聂曲山又悄声嘀咕说:“这遭雷劈的丑鬼,比这巴君楼还不要脸,还···还只要梅……影呢!又不看看你自己长成什么样?都没见过这么丑的人,恐怕连地狱的恶鬼都能被他吓死!”
巴君楼说:“铁风雷,这样吧!我看天色也不早了,咱们立即起程去乌都城住一晚,明天我和曲山就陪你去梅家提亲,你看怎么样?”
“嗯!”铁风雷点点头,说可以!
于是,巴君楼、聂曲山、铁风雷三人加上双尾狼形兽,立即起程赶奔乌都城。到了乌都城后天色已晚,巴君楼就让双尾狼形兽自己到城外的大山里去呆着,因为狼形兽进城会吓到人的。
狼形兽走后,巴君楼三个人就找了一家客栈住宿。
夜里,巴君楼带着聂曲山和铁风雷到城里去转了转,然后他出银子,三人都买了好衣服和鞋子。
巴君楼他想,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是要做大事的人了,如果再穿的这么破旧,那怎么能令人信服呢?更重要的铁风雷明天就要去梅家提亲,如果还是以往那种邋遢的打扮,那梅影的爹梅老看到能舒服吗?他要是不舒服,这门亲事就是个麻烦!
三人在客栈沐浴之后,都换上了新衣。
巴君楼的新衣服比较花,颜色也比较鲜艳,跟他的气质很配。他一穿上新衣,聂曲山就说招蜂引蝶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