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君楼进了鱼富庄,他原本以为可以好好吃一顿。但他万万没有想到,鱼鑫鑫居然吩咐下人才给他和聂曲山上了几盘小菜。他是很饿,是特别想吃。可他就是想不明白,他想,难道就这是待客之道?难道有钱的鱼富庄原来是这么小气的?于是,他拿起筷子在菜盘里来回拨弄着,就是不张嘴吃。
聂曲山跟巴君楼不一样,他是真想吃,口水都流出来了。哈哈!终于可以吃一餐饭了。他拿过饭来,抄起筷子就准备来个大扫荡。
巴君楼咳嗽了一声,意思叫他别吃。
“干什么?”聂曲山一皱眉,很不情愿的放下了筷子和白饭,嘴里还嘀咕道:“真是有病,到现在都不让吃。欺负我、整我也就算了,如今连吃饭都要管着我。真是个缺德种,我又不是你儿子,干嘛要这样虐待我?”
一旁的鱼鑫鑫看出来了,她冷笑着就走了过来,坐在巴君楼旁边,阴阳怪气地说:“你叫巴君楼是吧?帅楼哥,嗯!是挺帅的,就是衣服破点儿。哦!我想起来了,你刚才在路上不是说你几天都没吃东西,很饿吗?那吃啊!不用客气,我
们家你也看到了,是很有钱的,不在乎你吃一顿!”
什么?很有钱?还不在乎我吃一顿?巴君楼听到鱼鑫鑫的这些话,有种受辱的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暗想:“有钱人口气就是大,气势也不一样。还不在乎我吃一顿。切!在我面前牛气什么呀?凭我巴君楼的本事,总有一天会发迹的,到时候我要建十座这样的大庄子,看你们这些有钱人到时候还敢不敢瞧不起我?等着吧。”
聂曲山很憋气,可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桌子上的饭菜,“咕噜······”一直咽口水,口水都咽下去十几斤,都够一个人挑了。
鱼鑫鑫看了一眼聂曲山,笑道:“我看你就想吃,那你吃吧!不用怕他。不够我再加,管你吃饱。”
可聂曲山就是个大怂包,他偏偏惧怕巴君楼,巴君楼不让他吃,他还真不敢,你说可气不?
巴君楼故意向鱼鑫鑫靠近一些,然后压低声音说:“我说漂亮姐姐,这是你家吧?是!你们家真有钱人!不过,你们家既然这么多钱,那来了客人总不能让客人吃萝卜白菜吧?这若是传扬出去,岂不是丢了你家的面子,那多不好!再者说,你······你舍得就让我吃这个吗?我想你肯定舍不得,是吧?”
鱼鑫鑫故作惊讶道:“哦!原来你是想吃肉,是吧?那你怎么不早说?来人啦!给这二人位······哦!不!给这二位尊贵客人的饭菜撤了,换上我们庄里最好的饭菜来。记住啊!要最好的,不然客人会看不上眼的。”
刚才那个上菜仆人一直站在门外,此时鱼鑫鑫一吩咐,他马上进来把饭菜拿走了。
鱼鑫鑫冲巴君楼诡异地笑了一下,随后起身,跟在了仆人的身后走了。
蜻蜓也跟着走了。
聂曲山见大厅中无人,气得猛地一拍桌子,非常气愤地说:“哎!我说巴缺德,你还真是缺德,你缺德也就算了,而且还贼傻贼傻的。都饿成这样了,就先吃一点填填肚子呗!还让人拿走,你是怎么······”他正说着,见鱼鑫鑫、蜻蜓又回来了,他不敢再往下说了。
鱼鑫鑫回来又坐在了巴君楼旁边,只是冲巴君楼干笑了一下,而没有说话。
蜻蜓就站在鱼鑫鑫后面,正好跟聂曲山面对面。
聂曲山这回有眼福了。饭没吃着,看看喜欢的姑娘也不错,也是一种享受!
蜻蜓是比较含羞的那种,聂曲山看得她芳心乱跳,面如桃花。
聂曲山傻吗?怎么说呢?有些时候他可能是有点傻里傻气的。但在姑娘面前他一点也不傻,就是嘴特笨,心里有话却不知怎么表达出来?但很多时候是不敢说。而偏偏这样一个人,色胆还不小,他盯着人家胖姑娘看,一点都拘束。
这些举动鱼鑫鑫全都看在眼里,她实在不知巴君楼和聂曲山是从哪里来的?两人都是一副乞丐的模样,但又不像是乞丐。而有一点她完全能确定,那就是她认为巴君楼、聂曲山都是好色之徒,见了漂亮姑娘,恨不得把人家姑娘给吃了。
这时,刚才那个上菜的仆人双手端着一个黄金打造的大圆盘,送来了好酒好菜。他来了也不说话,只是对鱼鑫鑫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了。然后,他将酒菜摆上桌子就走了。
“啊!”巴君楼、聂曲山一看这次送来的,全都是鱼肉之类的东西,而且色泽鲜亮,让人垂涎欲滴!这二人从来就没见这么好吃的东西。
这···太诱人了,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这生活,穷人想都不敢想。
聂曲山高挽衣袖,抄起筷子,准备美美地饱餐一顿。他心想,哈哈!终于可以开吃了,我一定要把饿肚子填满才解恨!不然真对不起它。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蜻蜓对聂曲山直使眼色和打手势,意思叫他别吃。
鱼鑫鑫从聂曲山的表情看明白了。她回头对蜻蜓一瞪眼,蜻蜓吓得连忙低下了头。
这不对呀!我的蜻蜓怎么不让我吃呢?聂曲山很疑惑?只好将筷子放下了。
巴君楼也纳闷,他暗想:“这两人是怎么啦?怎么感觉怪怪的?漂亮姐姐的神色也不对。不好!这里面有名堂。难不成这漂亮姐姐在饭菜里下了毒?要毒死我和曲山?那不可能啊!咱们跟她无怨无仇的,她没这个必要啊!”
话虽这么说,但直觉告诉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