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曲山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能过过嘴瘾,羞辱一下巴君楼,马上插嘴说:“对!鱼姑娘,巴君楼这家伙他就是傻头傻脑的。我告诉你,他小时候想骑驴,结果脑袋被驴踢了,因此他的脑袋有毛病,平时还爱吹牛说大话,其实他干什么都行,就会哄骗小姑娘,占便宜。鱼姑娘,你千万别信他的,信他的肯定上当。”
鱼鑫鑫看了一看聂曲山,没理他。
巴君楼气坏了,走到聂曲山面前,低声说:“山货,你怎么回事?你骂人也得分时候啊!你这不是捣乱嘛!”
聂曲山哼道:“就跟你捣乱,怎么啦?谁叫你吹牛的?那鱼小姐说这几筐鱼能卖一百两就是在说大话,没想到你更会吹。好家伙!五百两啊!如果要说你大脑没毛病,我都不信。”
巴君楼一推聂曲山说:“说你傻你还不服,你是眼瞎还是耳聋?你没听见啊?那鱼婆死活不让咱们跟着她,如果咱们不跟着她,缠着她,那你说咱们还有机会吗?你的胖媳妇还能娶到手吗?懂不懂啊你?真是白痴一头!这么白痴还想娶媳妇,我看老母猪都不会跟你。”
聂曲山这才明白巴君楼的用心,点点头说:“哦!原来你是这个用意啊?那也不行啊!到时候你没有五百两你怎么跟她交代?不怕她收拾你啊?”
巴君楼说:“你可真是笨!先跟着再说呗!到时候就算没有五百两她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再说了,她就算骂人也是骂我,跟你球关系没有,你操什么鸟心?记住,你再多嘴坏事的事,我就真的掐死你。”
聂曲山一想也对,他嘿嘿傻笑道:“楼哥,还是你小子奸诈!不过,你要是不这样骂人,那就更好了。”
巴君楼气道:“还奸诈呢,不会说话就别说了,你就好好陪着你的胖妞吧,多跟她说点肉麻的话,越肉麻越好,争取早点将他骗到手。别真像个二傻一样,在她面前都不敢说话。别怪我骂你,像你这样的人还想娶媳妇,你觉得可能吗?”
聂曲山还是嘿嘿地傻笑道:“去你的,还骗到手,我是真心的,楼哥你说话真难听!下次不许再说我娶老母猪。”
鱼鑫鑫走到巴君楼后面说:“巴君楼,你们在嘀咕什么?要没事我们就走了,别跟着。”她这哪是叫巴君楼别跟着,意思是提醒巴君楼我们要走了,你想跟着就跟着吧。她只是不好明说而已。
巴君楼回过身问鱼鑫鑫,难道你不想赚五百两吗?
鱼鑫鑫自言道:“什么五百两啊?不就是想缠着我嘛!别以为我不知道。哼!也好,到时候没有五百两看我怎么收拾你个坏蛋?”说完之后,就笑着问巴君楼:“你是不是真想去?
巴君楼一看有希望了,心里很高兴,忙说:“当然,而且还帮你赚五百两回来,到时候你请我和我兄弟聂曲山吃一顿就可以了。”
鱼鑫鑫想了想,然后说:“好!巴君楼,我看这样吧!如果你能将这些鱼卖到五百两,本姑娘就服了你,我还准你到我们庄来做工,以后专门负责卖鱼!管吃管住,一个月还给你五两银子,怎么样?”
巴君楼刚张嘴想说话,鱼鑫鑫马上接着说:“你别急着说话,先听我把话说完。你要是只会吹牛说大话,那你就是个无用的蠢才,蠢才本姑娘是看不上眼的。所以呢!你从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以后也别让我再看到你,你看这样行吗?”
鱼鑫鑫一语双关,巴君楼听懂了。但他很有信心,认为自己不是蠢才,还一定会让鱼鑫鑫看得起,心甘情愿地嫁给自己的。
是!巴君楼他后来做到了,做到了让鱼鑫鑫心甘情愿地嫁给他。可是,他和鱼鑫鑫的这场爱经历了百转千回和重重磨难,但最终会怎么样呢······
巴君楼他是心高气傲之人,鱼鑫鑫的话多少有点让他心里不爽。到鱼富庄当下人去卖鱼,每月五两银子,他觉得这是平庸之辈才会做的事,自己绝对不会去做。但是为了爱情、为了心爱的姑娘,他只能权宜行事,先答应下来。变则通,通则达嘛!做人不懂变通什么也做不了,难道不是吗?
或许很快就有机会进入鱼富庄,聂曲山高兴得连蹦带跳的,跟孩子一样。
既然如此,大家以后或许就是一家人了。因此,金库笑嘻嘻地走过来跟巴君楼打招呼:“小伙子,刚才不久我们还见过面的,还记得我吗?”
巴君楼笑道:“大叔,我当然记得您!刚发生不久的事嘛!有人还把你当成了偷驴贼,结果被您臭骂了一顿,你说是不是?”说着,看了一眼聂曲山。
金库笑道:“小伙子,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说明我们有缘,以后还说不定可以一起做事,我真希望你能来。”
钱发笑着说:”是啊!小伙子,你来我们庄准没错,我们庄主可是乌都国的暴发户,敛财无数!名副其实的土财主。你来这里肯定不会吃亏的,只要你好好地干,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金库白了钱发一眼,斥责道:“钱发,你怎么说话呢?不会说话就别多嘴,没学问还拽文,什么叫暴发户?什么叫
敛财无数?什么叫土财主?以后你可不能再说什么暴发户,敛财之类的话,你这样说那就等于是羞辱、辱骂庄主,对庄主的不敬!知道吗?”
钱发低声说:“本来就是嘛!我只不过是说实话实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