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君楼暗暗吁了口气,因为之前他也没有完全的把握能拿下乌宗道。此时,看到乌宗道的表情便放心了,绝对可以将他拿下。
一旁的鱼鑫鑫、聂曲山等人比巴君楼他自己还担心!都为他捏一把汗。当然,最担心的还是鱼鑫鑫,她芳心乱跳,生怕巴君楼出什么意外?
唯独鱼二不一样,他巴不得巴君楼出点儿事,一撇嘴说:“我就说嘛,这人就是有毛病,明明告诉他这乌宗道惹不得,他倒好,还要前去送死,还高人呢,分明就是个傻子嘛!等着吧!一会儿还不知道他怎么死呢?”
鱼鑫鑫向聂曲山一招手。
聂曲山过去问:“鱼姑娘,有什么事?”
鱼鑫鑫说:“这乌宗道简直就是人间的恶魔,一瞪眼就杀人的。巴君楼有危险!而且非常危险!你快去把他拉回来,晚了就来不及了。”
鱼二听见了,幸灾乐祸地说:“姐,拉什么拉呀?这样的人死了活该,给他备一口棺材吧!”
“你放什么狗屁?给我闭嘴!”聂曲山瞪了鱼二一眼,然后又问鱼鑫鑫:“怎么会这样?那人真的那么可怕吗?”
鱼鑫鑫说:“来不及多说,你最好想办法让他马上回来,那个人千万不能惹。否则!就真要像鱼二说的那样,要给他准备棺材了。”
“啊!这么可怕?”聂曲山听闻之后,比鱼鑫鑫还急,他立即跑过去拉着巴君楼往回拽,边拽边说:“楼哥,你干什么呢?你媳妇叫你回去,快点!不然她晚上不准你进屋睡觉。”
你看这人,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情胡说八道,真是没救了。
巴君楼一甩手,怒道:“走开,少给我胡说!还不准我进屋睡觉呢,我哪有媳妇啊?滚!别耽误我办正事儿,你要再妨碍我,就别怪我跟你翻脸。”
聂曲山又上前抓着巴君楼的手往回拽,还小声地说:“走!给我回去!大家都很担心你,你这样危险知道吗?难道你不想活了?”
巴君楼又用力一甩手,接着还推了聂曲山一下,更怒地说:“聂曲山,你以为你是谁呀?凭什么要你管我?我都成这样了,我还不够惨吗?就算我没饿死,也得被你们气死。你给我滚!滚!你要是再不滚的话,我就让我乌老兄拿斧子劈死你。”
“什么?你的乌老兄?还要劈我?我······”聂曲山都懵了,瞪大眼睛看着巴君楼说:“楼哥,你是不是中邪了?我是聂曲山啦!我是关心你,你还这样说我,我很伤心,我···我不理你了。”说完,他回去了。
巴君楼转身对乌宗道又是笑脸:“乌老兄,可否结交我巴君楼这样一个穷朋友?”
申屠宰在一旁观看了巴君楼很久,他能看出巴君楼是不怀好意的,说的全身谎言!因此他忙说:“大哥,千万不可!人心叵测!这白脸小子来路不明,我看这小子鬼得很,一脸的奸诈,一定不是什么好人,你小心点。”
嗬!这家伙说话的声音很尖细,就像是从一条小缝里挤压出来的一般,超级的难听。如果一不小心没憋出来,可能会爆炸的。
巴君楼有识人之能,一眼看出申屠宰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于是,他冷哼道:“我说这位,我该怎么称呼你呢?你是干什么的?请问你是什么身份?”
申屠宰冷声说:“我是他的结义兄弟,叫申屠宰,怎么啦?难道你还想来欺骗欺骗我吗?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巴君楼说:“哦!结义兄弟是吧?那不管怎么说你还是乌兄的下属······”
还没等巴君楼说完,申屠宰就忍不住了,他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没听见啊?我是他的结义兄弟,什么叫下属?”
巴君楼冷笑道:“我又不是聋子,当然听见了。我只是想告诉你,整个乌都国都是乌老兄家的,你只不过是乌都国的一个百姓而已。就算你高攀乌兄,但终究你还是个老百姓,一个乌兄的下属,你敢不承认?”
“我······”这几句话把申屠宰说得一愣一愣的,他刚想发作,突见乌宗道眼珠子瞪着自己,便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巴君楼察言观色,觉得申屠宰是怕乌宗道的,还从乌宗道对申屠宰的态度中看出了些端倪,心中便更有把握了。他接着又说:“你说还不服,一个下属怎么那么多嘴呢?主人都没说话,你一个下人就发表你的高论了。难道你觉得自己比乌兄还大吗?你要把自己的身份凌驾于乌兄之上吗?你能替主人做主吗?还是你觉得你比乌兄聪明?你比乌兄的官大?或者是你有僭越不臣之心?”
申屠宰听到巴君楼这些话,吓得脸色苍白,马上给乌宗道跪下了,汗珠子滚滚而下,说道:“大哥,我错了!但我对您绝对是忠心的。“他说完,咬牙切齿的瞪着巴君楼,恨不得将巴君楼碎尸万段,心里骂道:“这哪儿冒出来的狗东西?竟然跟我过不去,分明就是离间我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嘛!他有什么目的?这人的一张嘴大可怕了!这张嘴简直能杀人不
见血。今日我算载在他手了。此仇若不报,我就不叫申屠宰。”
乌宗道打了个手势说:“申屠宰,你起来吧!我不怪你,下次别那么多话就行了。”
巴君楼暗自得意,又说:“乌老兄您真是大人有大量,博大的胸襟能容纳百川,小人实在是佩服!不过,小人眼下就有一事想与乌兄商议,不知可否?”
乌宗道被巴君楼的几句好话给蒙住了心,上了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