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君楼不光显露了自己的胆量和本事,也获得了鱼家美人的芳心。从此,他也就可以成为“鱼富庄”中的一员。而他的命运也是从那里开始、从那时开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因为他,乌都国命运的发生了巨变。也因为他,引出了一桩桩空前绝后的灵异之战!恐怖之战!
聂曲山忙问鱼鑫鑫:“鱼姑娘,那我呢?以后我也是鱼化庄的人吗?”
“巴君楼身边能少了聂曲山你吗?你不跟着他你能去哪儿?你以后就是巴君楼的跟班了,小跟班的!”鱼鑫鑫说完,笑得很开心!
“啊!跟班?还是小跟班的?那我岂不成了巴坏蛋的跟屁虫?我······不干!”聂曲山满脸的不悦之色,更觉得在蜻蜓面前丢面子了。
蜻蜓在一旁没什么表情,毕竟她是下人嘛!不该多嘴的地方是不能说话的。
“那你就别去了,回你的驴棚吧,那里也挺好!有那么多驴朋驴友陪着你,你是不会寂寞的。”鱼鑫鑫说话也这么风趣。说完,连她自己都笑得前仰后合,别人就跟别说了。
“让我跟那些臭屁连天的倔驴在一起?这······不欺负我吗?”聂曲山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那怎么行?驴棚太臭了,弄不好还会被驴踢的。我还是你家吧,跟班的就跟班的,只要不挨饿,不用睡驴棚就可以了。”这几句话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午间,鱼富庄的正堂豪华上客厅,摆上了一桌上好的酒宴,全都是平时难得吃到的珍馐美味。
鱼鑫鑫如此款待巴君楼也算对得起他,这桌酒宴少说恐怕也要三百两银子,真够一个穷苦人家十几年的花销,不少了。
巴君楼、聂曲山美美地洗了热水澡。嗬!那感觉美!别提多舒服,如同脱胎换骨一般。然后,二人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就到上客厅入座。
人靠衣装,这话一点也不假。巴君楼、聂曲山换上好衣服之后,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就连相貌平凡的聂曲山都变得英俊了许多。还别说,他除了黑点儿、憨厚一点儿,人嘛!还不算难看。
巴君楼是英姿勃发、神采奕奕!英俊得能迷人一堆妇女。哦!不对!应该是能迷死一堆年轻的姑娘。
鱼鑫鑫坐在巴君楼对面,双手托腮,一双含情的美目呆呆看着巴君楼。
都说姑娘的心思难猜?怀情姑娘的心思就更难猜?而此时,谁也不知鱼鑫鑫看着巴君楼,她心里在想什么?
“鑫鑫姐,你为何这样一直看着我?是不是因为我越来越英俊了?更让你动心了?”巴君楼心情好极了,被美人一直看着的感觉,更是美得如腾云驾雾,他感觉自己轻飘飘、晕晕乎乎的。
鱼鑫鑫口是心非的说:“没有啊!我们庄里随便一个人都比你英俊多了,在这里,你是最丑的。”
我······最丑?巴君楼当然不信:“那你还看我?怎么不去看他们?”
鱼鑫鑫淡淡地笑了一下说:“因为英俊的我见多了,看腻了。像你这么丑的难得一见,我觉得是个稀罕物种,所以想多看几眼。我跟你说,你千万别多想,想歪了,没别的意思!”
“哈哈······最丑的,还是个稀罕物种!鱼姑娘,你说话也太风趣了!说说说,继续说下去。”聂曲山是哈哈大笑。
巴君楼一瞪眼说:“别笑了,傻笑什么?跟个二货似的。”
聂曲山连忙用手捂住了嘴巴,可他一想到“难得一见的稀罕物种”这句话时,就忍不住了,憋得黑脸通红通红的。
巴君楼气道:“别再笑,来人了。”
聂曲山扭头一看,果然看见走来两个人,这才不敢再笑了。
只见前面的是位年迈六十的老人。他须发花白,但气色红润,眉目有神,面相很和善,中等的身材,稍微有点发福。穿着就不必细说,自然是高尚大气,一看就是有钱的人。
后面是位美妇人,年纪最多不超过五十,生得体态丰腴,举止雍容华贵。一身大红的华服上用金丝镶嵌着各色宝石,闪闪发光,更显出了她的贵气和富有。
这来的二位是鱼鑫鑫的爹、娘,“鱼富”和“鱼夫人”。
鱼富远远地就说:“巴君楼来了吗?人呢?我倒要看看巴君楼是个什么样的英雄人物?竟能降伏恶贯满盈的乌宗道,想想都让我觉得好奇?”
鱼鑫鑫忙对巴君楼说:“君楼,这就是我爹和我娘,你······”后面的话她没有说,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可能包含很多意思。这就要看巴君楼的聪明才智了,看他能不能领会鱼鑫鑫的心思?
世上的很多事都不需要说明白的,因为有些事根本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只能用心去感受和体会。聪明之人,别人的一言一行,一个很细微的动作,都能从中看出别的心思和要说的话。而感受和体会到的,一般都是真的。用言语说出来的,有时候还让人真假难辨?
巴君楼就是这一类的聪明人,他一听鱼鑫鑫对自己的称呼都改了,倒是有种到家的感觉。鱼鑫鑫的话中之意,他也心领神会。因此,他连忙上前恭恭敬敬给鱼富和鱼夫人施礼,然后又很恭敬地说:“伯父、伯母,我就是巴君楼,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老百姓而已,不是什么英雄人物。伯父您这样说,实在让我无地自容。”
聂曲山身上直起鸡皮疙瘩,嘀咕道:“哎哟我的个后娘哎!啧啧啧!这家伙!脸皮真是与日俱增,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