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夫人以死要挟,要喝毒药!!!谁也不曾想到,这样一位高贵的美妇人,竟然能做出如此恐怖而又极端的事来。无论她是真喝毒药?还只是为了吓唬鱼鑫鑫?而鱼鑫鑫都不敢再走,也不能再走。如果她走了,那就等于是视自己亲人的死活于不顾,那就是不孝!百善孝为先嘛!做儿女的是不能这么做的。
鱼鑫鑫面临亲情和爱情的抉择,她只能选择亲情,而舍弃爱情了。尽管这样的结果很残酷,也很无情!但人生许多时候、许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现实就是如此,谁又能怎么样呢?
巴君楼什么都看透了,什么都看明白了。他的心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这么伤悲痛过。而且,他目睹鱼富夫妇对自己的冷漠和鄙视,心就更难受。不由得暗想:“这位鱼夫人为了阻止鑫鑫和我在一起,竟然以喝毒药相逼,这可真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对于我来说,恐怕是一生都抹不去的阴影!难道我巴君楼在你们眼里就如此不堪吗?今时今日我巴君楼是落魄、是穷困潦倒,难道我会穷一辈子吗?绝对不会!”他转念又一想:“唉!男人嘛!顶天立地,何患无妻呀!我又何必伤悲呢?我巴君楼自认为不是碌碌无为之辈,又何必在此受人侮辱,看别人的脸色做人呢?他们视我如草芥,难道还要我跪下来苦苦的哀求他们吗?那不是我巴君楼的个性。这样的事我不会做,不会!绝对不会!今日之辱,我必定记在心上,此生的成就若不能胜过这鱼富庄数倍,我就自沉乌都江,葬身鱼腹!”他想了这么多,感觉心里好受多了。长长吁了口气,又对自己说:”对!我干嘛要难过?我要将悲伤化成力量和斗志,让耻辱激起我内心隐藏的爆发力和霸气!柔情没了,但我有铮铮铁骨、有傲视天下的雄心!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知道我巴君楼不是草芥,而是叱诧风云的霸者。”
鱼富当然不知道巴君楼内心的变化,因为他从心底就看不起巴君楼,认为巴君楼就是比一般聪明一些而已,没有什么大本事。之前的好言好语,只不过是利用其长而已,如今利用完了,也就没有任何价值,自然是眼不见心不烦,走得越远越好。他见巴君楼不说话,突然觉得这样不行,他觉得如果巴君楼就这样走了,外人会说他过河拆桥的,那他以后还怎么做人?因此,他要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来堵住那些人的嘴。
鱼富能有如此大的家业,他绝对是聪明人,想个法来堵世人的嘴,太容易了。他眼珠子转了几转,马上有了对策,就对巴君楼说:“君楼,希望你不要怪你伯父我,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这样吧,你若能证明自己有能力给鑫鑫幸福,伯父我就答应把她嫁给你。我是这么想的,我们就以三年为期限,你若在三年之内赚到二百万两银子,到时你就来提亲,迎娶鑫鑫,你看怎么样?”他说完之后,心里却想:“哼!话是这么说,三年之内你要是能赚到二百万两银子那才怪呢!到时候你没有银子,自然就没脸再来纠缠我女儿了。”
巴君楼是仰天长笑:“鱼伯父,你也太小看我巴君楼了,区区二百万两银子对于来说算个什么?再说了,难道鑫鑫在您眼里就值二百万两银子吗?您这样说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鱼富本来神色很从容,此时听巴君楼这样说,脸上有点挂不住。老脸一沉,语气也变重了:“巴君楼,或许你有点聪明。不过,聪明、本事和智慧不是一会事。只怕是话好说事难做,你也别在我面前狂傲,二百万两银子不是一个小数目,等你有了这些银子再说大话也不迟。但我还想告诉你,我鱼富从不缺钱,我这么说更不是为了要你的钱,那我岂不成了卖女儿吗?我这么做是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巴君楼苦笑道:“鱼伯父,虽然我即将离开这里,但我还是叫你一声伯父。伯父,人的能力是看不出来的,所以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没有几个人一生下来就大富大贵的。如今我是穷,被人看不起,但我不会穷一辈子。”
“巴君楼,我可是鑫鑫的父亲。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能这么跟我说话,你这是在教训我吗?”鱼富面带怒容,因为他看到了巴君楼的不敬和狂傲之气。
巴君楼冷冷一笑:“不敢!我也没有对您不敬,我只是说说道理而已,鱼伯父您不要多想。只是三年之约,希望伯父到时不要失言!”
“这个自然,只要你赚够二百万两银子,我就答应鑫鑫嫁给你。不过你要搞清楚,我还是那句话,不是我要你的二百万两银子,我是要你证明你的本事,懂吗?”鱼富的语气更重了。
“哈哈······”巴君楼突然傲气十足地说:“鱼伯,父你错了,我说的不是银子,而是金子。三年之内我巴君楼拿二百万两黄金来作为聘礼,迎娶鑫鑫。否则的话,我巴君楼永远不再踏进鱼富庄半步,也永远离开乌都。”
鱼鑫鑫毕竟是姑娘,一直沉浸在离别的痛苦当中。对于鱼富和巴君楼的对话,她完全没有领会。甚至好多话她都没听见。
鱼富很不满意巴君楼对他的语气和态度,但他很欣赏巴君楼的那股子傲气。
“那好,巴君楼,话已说清,你可以走了,鑫鑫你回来。”
鱼鑫鑫知道他爹用的是权宜之计。一个来自他国之人,又刚来乌都国,怎么可能在三年之内赚那么多钱呢。她呆呆的看着巴君楼,眼泪顺着两边粉嫩的香腮不住的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