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曲山见巴君楼虽然醒来,但他人很不对劲,跟中邪了似的,不由得悲从中来,说话都带哭音:“楼哥,我的好楼哥,你到底怎么啦?怎么这么吓人?什么死不死的?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你是不是又想出什么幺蛾子来整我?”
巴君楼此时清醒了许多,真真切切地看着聂曲山的眼中有泪,不禁笑了,暗想:“哦!呵呵……唉!搞了半天,原来是场梦而已。哎呦!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幸亏是场梦。”
“君楼大哥哥,你醒了?”姗姗公主眼中还有泪!眼角也有泪珠!
“哦!是!我醒了!”巴君楼起身坐在了床边,他这才发现乌王后和姗姗公主都在一旁,担心的看着自己。再看看外边已经是白天,感觉有点不意思!笑了笑就问:“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发生什么事儿了?是不是因为多睡了一会儿?起得不够早啊?那……那我下次注意就是了。”
姗姗公主哭着说:“君楼大哥哥,你总算醒过来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呢。”
“啊!见不到我?怎么会见不到我?有这么严重吗?”巴君楼是一头雾水:“姗姗,你怎么哭了?怎么就见不到我了?不就是多睡了一会儿嘛!难道我还能一觉睡过去,与世长辞啊?”
聂曲山说:“我的傻楼哥,你还多睡了一会儿呢,我看你两会儿、三会儿都有。你知不知道,你太吓人了!哎呦!怎么叫都叫不醒你,一会儿又胡言乱语的,咱们都吓傻了,还以为你中邪了?再也醒不过来呢。”
“什么?有这事儿?我咋不知道呢?”巴君楼更加觉得难为情,不好意思,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在糊里糊涂里说了些什么?
乌王后说:“是啊!君楼,你这样已经一天一夜了,现在都快到了晚上,你若再不醒,就是两天一夜。我们都快急死了,你到底怎么了?”
“什么?两……天一夜?”巴君楼这一惊非同小可,瞪大眼睛看着乌王后,又看看姗姗公主和聂曲山。心里暗想:“这可真是天下奇闻一件!难道我一个梦竟然做了那么长时间?两天一夜?这……这也太诡异了吧?快两天一夜?这可能吗?”可是,他接着又一想:“是啊!可能是真的,姗姗都哭了,眼睛都哭肿了。而且,乌王后是不会说假话的。”
姗姗公主说:“君楼大哥哥,你睡了那么久一定会很饿的,我去拿吃的给你,你等着,我很快就来。”
一说到吃的,巴君楼这才发现自己真是饿,饿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就笑着说:“姗姗,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饿了,有就多拿点来,我都几天没吃呢!”
聂曲山高兴得眼泪哗哗地直流,笑着一捅巴君楼说:“你这坏人,你这坏人也太吓人了,几天都不醒,差点没把人吓死。知道饿了吧?你才刚刚还阳就找吃的,看来真是饿死鬼。姗姗公主,你去多拿点来,撑死这坏人算了,免得他以后继续祸害人,关键是我这样的老实人又得继续遭殃!被他祸害!”
巴君楼笑道:“去你的,我又没死还什么阳啊?你会不会说话?咒我是吧?那你等着,一会儿我吃饱了再收慢慢拾你。”
姗姗公主笑着出去了,很快拿来了七八张煎饼:“君楼大哥哥,你看这些够吗?吃了不够我再给你做去。”
“应该够了!”巴君楼真是饿极了,他也顾不得形象了,是狼吞虎咽般地吃起来!
聂曲山在一旁看着直咽口水,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楼……哥,好……吃吗?”
巴君楼说:“好吃!姗姗做的当然好吃!”
姗姗公主高兴极了:“君楼大哥哥,好吃你就多吃一点,以后我天天给你做。”
“嗯!好的。”巴君楼很高兴,因为有姑娘真心实意的关心自己。
“楼哥……”聂曲山想吃又不好意思说。
巴君楼问:“怎么啦你”
聂曲山说:“楼哥,这饼真的好吃吗?我看不怎么样,要不我替你尝尝?”
“不用,我自己会尝,不劳你费口!”巴君楼知道聂曲山想吃,但他故意装作不知,还吃得更快了,一会儿的时间就全吃完了。
“嗯!真是美味!”巴君楼其实还没吃饱,但又不好意思说,再吃就成饭桶了。
“哼!”聂曲山气得横眉怒目的,但没人理他。
姗姗公主在一旁高兴得眼泪又流了出来。
聂曲山心里很气,看了一眼姗姗公主,非常气愤地说:“哭什么哭?他又没死,等他死了你再苦也不迟!”
“聂曲山,你胡说什么?”姗姗公主特别不喜欢聂曲山那张嘴,因为聂曲山的嘴里从来没好话。
“姗姗,别理他!”巴君楼伸手拉着姗姗公主,替她擦掉了两腮的泪珠,深情地看着姗姗公主,心里想:“多好的姑娘,她竟然为我流泪,此生我巴君楼若能有这样的姑娘相伴一生,我还有何求?唉!只可惜我是一介草民,身份低贱,又一无所有,我拿什么给她幸福?而她怎么说也是一国的公主,身份尊贵,我能配的上她吗?就算她不嫌弃我人穷志短,但我也不能对不起鑫鑫啊!尽管鱼伯父和鱼伯母是那样的看不起我,不同意把鑫鑫嫁我为妻,那时我是有些恨意,但后来仔细想想,他们其实也没什么错,换作是谁都会这样做的。更何况鑫鑫对我的感情是真的,我能对不起她吗?还有,我与鱼伯父还有三年二十万两黄金之约,我若不能如期前去提亲,那我巴君楼不就真的成了懦夫、成了窝囊废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