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稷下学宫不受制与任何国家,至于苏国,借人之地,当然理应多点回报才是,其余不足道尔。”上官泓的意思也是十分明显。
就是说无论你是谁?来自哪个国家,在稷下学宫大家都一样,这里是一片净土,在这里任何势力都不能一手遮天,至于自己出去后,那稷下学宫管不着,也就是说井水不犯河水,划清楚楚河汉界罢了。
“老师所言极是,弟子谨记。”唐巍恭敬道。
“孙儿,你应该跟唐巍多学学,你看人家彬彬有礼,而且深谙世道。你说你这般顽劣,再过几年估计连姑娘都不喜欢。”上官泓嘲笑道。
“才不信呢!喜欢我的姑娘得从城东头排到城西头,堵的水泄不通。”上官文浚自夸道。
“来咱们喝茶,别听他在这里扯些不着边际的话。这雪顶银梭,是生长在寒地的一种茶,味道有些清苦,不过却好喝得很。当然,也极南采摘,尝尝吧。”上官泓说道。
“此茶入口清冽,微苦。更有一股很特别的清香,就好像刚刚滑开一丁点的雪水一般,实在是难得啊!”唐巍啧啧赞叹道。
“诶!你要是想学御气,今日跟我去道家听牧绩大师的课吧!你会收获很多的。”上官文浚见自己被老头子嫌弃只好跟唐巍搭话了。
“好啊!早就听说道家的牧绩大师,能去听他一课,那真的是不胜荣幸啊!”唐巍谦虚道。
“你倒是谦虚,好话都让你说了。你是宫主我爷爷的弟子,想去听谁的课那都是可以的。一会儿吃过早饭,你来这里找我,我同你一起去。”上官文浚道。
“却之不恭。”唐巍又给上官泓行了个礼这才退出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