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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范晓晨醒来,头痛欲裂,对昨晚后来发生的事情,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范晓晨揉着头,走出卧室,看到落地窗前,一个光着上身,正在打电话的背影,吓了一跳,产生错觉,以为是俞辛润。
范晓晨呆愣地站在原地,以为自己还在梦境里。
醒来之前,她做了个梦,梦见再遇到俞辛润的时候,他和徐芯琪结婚了,而她也已经嫁作人妇,旁边站着看不清模样的丈夫和女儿……他们都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恍如隔世。
孙明扬打完电话,转身,看到正在发呆的范晓晨,笑说:“怎么?你被我的身材迷倒了?”
那张脸突然切换成孙明扬的,范晓晨吓了一跳,尖叫道:“你……你怎么会在我家里,而且还不穿衣服!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孙明扬去阳台上拿了晾干的衬衣穿上,一边扣着纽扣,一边走向范晓晨,说:“你应该问,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才对!”
“该死!”范晓晨有些抓狂,“告诉我,昨晚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
孙明扬笑说:“事实上,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
范晓晨欲哭无泪,难道梦境会成真?想到这里,她竟觉得梦里的那个丈夫长得有点像孙明扬,她不会阴差阳错地把自己的一辈子搭给了这家伙吧?
“你昨晚缠着我,说要跟我做……嗯,还主动来吻我,我推都推不掉。”
该死的,这场景怎么那么熟悉呢?仿佛才发生过,只是当时的男主角是俞辛润。
范晓晨追悔莫及,自己果然不适合喝酒,一喝醉酒就对着谁都胡来。
“那……那现在怎么办?我……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
孙明扬忍俊不禁,弹了弹范晓晨的额头说:“看把你吓的!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不会趁人之危,而且你昨晚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很难看,让我实在是下不了手。”
范晓晨欣喜若狂,抓着孙明扬的手臂,问:“也就是说,我们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是吗?”
“嗯哼,不过我不敢保证下次,我还能把持得住,所以你自己以后检……点些。”
该死的,为什么孙明扬所说的话,都让范晓晨感觉莫名地熟悉,她越来越觉得,这孙明扬和俞辛润太像了。
范晓晨觉得,自己大概是宿醉还没彻底清醒,脑子里都是俞辛润的影子的缘故。
不管怎样,她以后还是不要再喝酒为妙,不然迟早会出事,她以前在俞辛润面前,倒是肆无忌惮,可是如今,她再不能肆意妄为了。
“那你为什么要脱衣服?你才不检点!”
“你昨晚吐了我一身,我脱下来洗洗,有什么问题吗?”
范晓晨拍了拍头,可不是吗?她肯定又吐了。
看孙明扬一脸嫌恶的样子,曾经和俞辛润在一起的一幕幕,又浮现在范晓晨脑海里。
“范晓晨,我看俞辛润说的没错,你还是戒酒为好!”
“是啊!尤其是在你这个定力不强的人面前,简直就是羊入虎口!”
“范晓晨,你一直就对我有偏见!”
范晓晨倒了杯水,坐在沙发上,不顾形象地抓着头发,“你怎么还不走?”
“我叫了早点,吃了再走,如果你要是觉得闷的话,我也可以陪你出去走走。”
“孙明扬,你作为一个医生,怎么那么闲呐!”
“医生也有休息时间好吗?”
“孙明扬,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谁说的?”
“余菲说的。”
“她怎么说的?”
“她说你是值得托付的人,但我怎么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呢?”
孙明扬眉头一挑,说:“我嫂子说话,有时候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可是我现在心里已经装不下其他人了。”范晓晨说。
“我知道,你傻嘛!永远在缅怀别人中荒废青春。”
“其实我现在也想通了,以后我就一个人这样过吧!人的一生不过是为了体验生老病死、人生百态、结婚生子……额,婚姻我已经体验过了,只是没体验过生孩子而已,其实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孙明扬皱眉,“你这都什么逻辑思维啊!你这人就是认死理,喜欢画地为牢把自己关起来!事实上,前面还有更美好的风景等着你。”
范晓晨不否认,这一点,她和俞辛润挺像的。
和俞辛润离婚一个多月,范晓晨每天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可她发现,自己的心仍旧像是被剜了一块似的,总是在隐隐作痛。
她要从一段感情里走出来,很难。
范晓晨最近没什么食欲,还时不时地想作呕,她一直担心是不是自己的老毛病犯了,可是几天来,倒也没感觉头晕,也不见犯病。
周六这天,范晓晨去游泳,总感觉恶心想吐,她怕老毛病犯了之后寸步难行,便急忙赶回家去。
走到住处楼下,范晓晨再也忍不住,对着花台就一阵干呕,和以往犯病不同的是,这次她呕半天也没吐出什么东西来。
孙明扬突然出现,将范晓晨扶住,问:“范晓晨,你最近是不是时常干呕没有食欲,还浑身乏力?”
范晓晨吐完,直起身子说:“是啊!最近总有些不舒服。”
“范晓晨,你恐怕要体验生孩子了。”
“胡说什么呢?我时不时地身体都会不舒服,不过是老毛病犯了!”
“既然身体不舒服了,自然是得查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