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之中,一男一女正在其中等待一个人。
将视线拉进其中,只见一名是赵山,他手里拿着一本册子,记载了赵家小辈的名字,他要安排与谁进行对战。此刻,他拿笔在那本子上写下名字。
而一旁的女性,但见其肌肤如同牛奶般滋润。一头波浪形半长发徐徐垂下。这妇人清新脱俗,一双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红唇如玫瑰般,她柳眉紧皱,俏脸之上写满了担忧二字。她便是映雪之母子桑。
子桑的脸上忧心忡忡,自己唯一的女儿昨天竟彻夜未归,不回来也没说一声。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出门在外让人如何安心!
子桑越想越是着急,在房间之中来回的渡步。她的内心就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她祈求着映雪能够平安无事,她幻想着这一刻女儿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就好了。
看着赵山埋头地处理家族事务,子桑不由得柳眉倒竖。这都什么时候了,女儿的安全是第一位,家族之事怎么能比女儿重要。
赵山一边制定家族小辈的试炼,往年都是赵家小辈单独试炼,这次陈家突然提出想两家共同操办此事,搞一场两家小辈比试切磋,赵山觉得并无不妥,两家素来较好,并无梁子。于是便答应下来,答应下来的结果就是他要处理的事情就多了。
“你急也无用,女儿长大了,自然会回来。”赵山玩弄下左手的铁胆后说。
子桑怎能不急,映雪就是她身上的一块肉。是她十月怀胎幸幸苦苦生来的,也是她唯一的女儿,这女儿虽不是男儿,却丝毫不比男儿差。
“老爷,你一定要找找映雪啊!”子桑说。
“我会的。”赵山道。他是映雪的父亲,女儿是他的命根子,命根子不能丢,他早就派人去寻找映雪的去向。他作为父亲,又是一族之长,作为一名族长他是成功的,而作为一名父亲他是失败的。
作为父母,雪儿不知去向,他怎会不急呢。看着妻子来回渡来渡去,他只能看着却无能为力,他爱子桑,爱自己的结发妻子,子桑虽未为他诞下男丁,但他仍然爱她。子桑的心情他能理解,当时子桑怀孕到十月,生产之日来临,子桑疼的哭天喊地,历经千辛万苦才生下映雪。都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可是这小棉袄已经不在了。
赵山一手按在纸上,右手奋笔疾书,一个个名字被他写于纸上。他面无表情的写着名字,内心期盼着自己的雪儿能够出现在自己和子桑的面前。
“咚咚咚!”
一阵清脆的响亮之声登时响起,子桑以为是赵映雪回来了。心中喜悦涌于脸上,连忙打开房门,看到的人,让她原本喜悦的表情瞬间消失。
原来是雪儿的贴身侍女紫檀,子桑一脸失望的缓慢地走回了座位。她脸上的失望溢于言表,绝望的感觉油然而生。
看着夫人的样子,紫檀也不好受,其实她原本是出于好意,没想到事态会演变如此。
她向二人行礼后,便说:“小姐回来了,正在用早膳,一会儿就能与老爷夫人见面。“
言罢,她缓缓地告退,背朝后面,身体往后移动,以这种方式离开了房间。
听到了紫檀的言语,子桑这一颗悬着的内心总算是能够落下了,刚才她还想女儿万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
不一会功夫,赵映雪用完早膳完毕,一路上快步地来到房间门口。
旋即,她便进入了房间,见到女儿平安无事,子桑连忙上去查看她怎么样,检查了一遍一遍又一遍道:“雪儿,你去哪里了?有没有伤着啊?让娘看看让娘看看。”
“妈妈,我没事”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对于子桑来说,自己的雪儿回来比任何事情都好,雪儿就是她的心头肉,心头肉怎能丢。她的眼角还有着泪花。
见到赵映雪回来,赵山脸青一块,紫一块,他的脸上很难看,就如同一座火山即将要爆发的节奏。
“昨晚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你妈有多担心你吗?“赵山大手往桌子上一拍,桌子登时摇晃了几下,他的怒气冲天,昨天映雪居然彻夜不回家,招呼都不打一个,让他和子桑好生担心,夜不能寐。
“我与凌寻在蓝山酒店吃饭,并住在一个房间。”映雪道。
这话无疑是往一堆火上浇上一桶油上,他没想到雪儿竟与那小子开房间住一起,别人家的女孩自己管不着,这传出赵家的颜面何在。
“你!你作为一个女孩不知廉耻,竟不懂自尊自爱,怎可与一男子共住一屋!“赵山怒道。
“老爷,雪儿回来就好了在。”子桑劝道。
映雪闻言,粉拳悄悄地紧握,自己从小就顺着父亲,这次她真的生气了。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映雪道。
“我是你父亲!“赵山答道。
父亲,多么冠冕堂皇的言语啊,自己从小到大眼前的这个人有多少次关心过自己,爱护过自己。别人家的孩子父亲都手把手的指导元技,而自己呢,只有其他人指导自己,自己和妈妈每次都是两人在一起,从未有他的身影,母亲还教导自己要理解爸爸,连自己生日他都不能参加。
“身为父亲,你称职吗?”映雪道。
赵山的内心被咚的一声,仿佛被一柄巨锤砸中了一般。他对得起族人,最对不起就是她们母女了!他知道从没有亲手教导过女儿,更没有亲口夸过她,自己没有时间陪她们,让她们没有享受到天伦之乐。
映雪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