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寒婵听得,疑惑问道:“如此说来,是上官言信威胁我们?”
慕容明德叹息言道:“就在昨日,上官言信已经带人来过慕容府,借着征战白云城的幌子,打着慕容府的主意。”
慕容寒婵豪言道:“上官言信这般无视您,您还让他如此嚣张。还让我嫁给上官清欢,真是岂有此理,我这就去掀了先天教!”
慕容明德即喊道:“寒婵!不是为父怕他上官言信,而是忌惮他背后的势力。”
慕容寒婵一脸茫然,悠悠问道:“背后势力?”
慕容明德点点头,又叹息言道:“是啊,单凭上官言信,他何德何能,能一平当年东岳之乱。正是借助他背后的势力,才有了先天教的今天。”
慕容寒婵:“上官言信背后的势力,到底是什么人,竟连爹爹也如此惧怕他们。”
慕容明德:“是天门!”
慕容寒婵听得,惊讶言道:“天门!就是祖父手札中记载的天门?”
慕容明德:“没错!江湖少有传言,说天门中人早已归隐山林。实则,他们一直暗中帮助先天教,铲除异己。”
慕容寒婵:“他们有多少人?”
慕容明德:“二十多年前,我见过的就有两人,是天门中的左右护法,修为早已化境。如今这久岁月过去,想必已经入圣了吧。”
慕容寒婵言道:“即使他们修为再高深,我们也不能任其摆布,最起码,也要相较一战,赢得慕容府的尊严!”
慕容明德:“为父何曾不想,可我们的武学,根本不能与天门相提并论。寒冰罡劲固然厉害,可得突破敌人气劲,才能发挥奇效。”
慕容寒婵:“爹爹,入圣修为,到底有何可怕之处,难道两个化境高手,还敌不过他一个?”
慕容明德:“那我就给你讲讲吧。多年前,天门之主神影无踪,就是入圣人物。你祖父,和虚竹子与剑无极三人,修为都至绝世,武学造诣与化境相差无几。他们连招对上神影无踪,竟是一招落败,你祖父更是含恨当场。”
慕容寒婵听得,不服气言道:“大师兄与二师兄,修为亦是绝世,可他们连手,也不一定能赢得了我!”
慕容明德:“寒婵,为父知道你是武学奇才,修为已至化境。可先天教的实力,丝毫不能小觑,光那兩使十二将,就能牵制为父。你即使赢得了上官言信,那天门左右使之能赖,赢过你我,还不是轻而易举。”
慕容寒婵:“我不管,反正我就是死,也不嫁给那上官清欢。”说完,转身离去。
慕容明德看着离去的身影,闭眼叹息,深感无赖。
时过许久,慕容明德走近密室,对着慕容家的灵位言道:“在上之列祖列宗,明德不孝,未能给慕容家添一子嗣。如今,小女慕容寒婵性子刚烈,不愿屈服求安,明德又只有这一个女儿,实乃不忍,让她痛苦一生。还请列祖列宗,原谅小女寒婵,若明德不能保住慕容府,便是慕容家千古罪人,阴曹问罪,再请列祖列宗责罚。”说完,老泪纵横,俯首跪拜,抽泣良久。
……
秀水山庄,逍遥浪和玉玲珑,想欣赏山庄风景,便跟着薛情柔一起,来到江边游玩。
三人到了江边,看到岸边一人独坐,手持鱼竿,静心垂钓。
薛情柔走上前,在其身后言道:“路遇江边人垂钓,不知箶中鱼几条,借问渔家可有卖,买回三斤作酒肴。”
那人听得头未回,即言道:“只身孤影钓江边,不为食肉不求钱,三斤鱼儿几条命,奉劝尊家结善缘。”
逍遥浪豪言道:“食肉渔家非不善,逃生网死皆天缘,苍天若顾鱼生死,何来渔网和鱼竿?”
渔家听得,冷呵一声笑道:“不俗的见解,敢问阁下,如何称呼?”
逍遥浪即言道:“在下逍遥浪,随口一说而已,冒犯了阁下,还请见谅!”
渔家听得,没有回头和说话,只见他手一扬,挥起鱼竿,反手攻击逍遥浪。
玉玲珑见状,上前徒手夺竿,二人隔空交过数招后,玉玲珑用劲一击,渔者稍加不慎,鱼竿倒插入水,渔者伸手握住钓头。
渔者转个身,看着逍遥浪,薛情柔见渔者转身,急忙侧身以对。
渔者见逍遥浪,突然笑道:“想不到啊,年纪轻轻,竟有如此领悟,倒让我惊讶了!”
玉玲珑即回道:“尊家如何惊讶,似乎也用不着,用鱼竿打人吧!”
渔者大笑道:“方才是在下失礼,向逍遥公子赔不是了!”说完,鞠躬赔礼。
逍遥浪急忙上前下心善人慈,是我多有冒犯!”
渔者又转头问道:“方才,是哪位姑娘要买鱼啊?”说时,看向薛情柔。
薛情柔转身言道:“是我!”
渔者注视薛情柔许久,突然笑着言道:“你是小妹!?”
薛!”
渔者扔掉鱼竿,上前抓住薛情柔胳膊,不停打量薛情柔,含泪言道:“四年了!四年后的小妹,变样了。”
薛情柔拥住薛怀才,哭着言道:“都怨小妹,当年没听二哥之言,方受今日之苦。”
薛怀才安慰道:“平安回来就好,过去的都已过去。旁边还有朋友看着,别太失礼。”
薛情柔擦干眼泪,礼示玉玲珑言道:“这位,是逍遥公子的妻氏,玉玲珑玉姑娘,她曾多次搭救于我。”
薛怀才作礼言道:“多谢玉姑娘,对小妹仗义相助,在下薛怀才,感激不尽!”
玉玲珑笑道:“薛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