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mk随手掏出一把匕首,手握刀刃递给纱学明,后者不知所措。
“拿去……”
“干嘛?”
gmk没有立即回答,回头并抬起自己的长发,那白色的头发没有年迈老人那种沧桑,反而有些秀丽。
“如果要扎马尾的话,不是应该用橡皮筋之类的吗?”
“割!”
“什么?”
“把这一段头发割掉!”
纱学明迷迷糊糊的让人叫做这种事,自然不是很愿意,只是gmk再三命令,所以只能一刀两断。
gmk一手抓起断了的长发,扔到上方,口吐金焰将其烧掉。
原本会以为她依然严肃,谁知却是一种解脱的表情,好像自己当成刚失去父母时候的那种绝望未却的解脱!
而且,作为纱学饕的左膀右臂,gmk这个人在纱学明的印象里应该不是一个随便会大喘气和流汗,她现在就如同普通女生以百米冲刺跑了十几公里一样。
这种情况,要么是经历了什么战斗,要么是受到了极度的惊吓!
“gmk,不,花眠……到底发生了什么?”
纱学明对这张脸还是很有记忆,只是不清楚怎么会知道,记忆里有这张脸还叫“王花眠”的记忆,可是王花眠是谁,就真的不知道了!
“世界改变了!”
“……”
gmk从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拿出一张折叠的东西,打开一看是世界地图,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有很多褶皱和汗渍。
她说不这么做过不了边关,又用手搓了两下,原来地图下面还有一张手写糙纸,而且还像血书一样,是以血为墨的。
“你看这里,你应该知道原本是什么,现在根本不一样!”
“怎么会……”
纱学明原本还以为没什么,还想说她是不是精神不好什么的,可这张地图上面的模样,标记,甚至风格都不一样!
颜料和白纸,甚至其它材质应该已经普及才对,而且为什么北方会全是森林,而且全部都是兽族的领地。在下面则是标记了国家地区,原本的神州不再,而是各种连名字都没听说过都地方……
“这……”
纱学明还想说什么,却被gmk堵住嘴,示意不要出声,然后带着他缓缓躲进树丛里。
匆忙的铁蹄声很快从原本的地方传来,没听过的声音说着不知道哪国的鸟语,在徘徊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离开。
虽然如此,谨慎的gmk还是又等了一会儿才放开纱学明,她自己还继续大喘气着……
这种样子让纱学明都慌了,连忙给她让开让她清凉一点,大概过了两分钟左右,全身湿汗的gmk才缓过神来。
“到底怎么了,你被谁追杀了吗?”
“又不是没死过,我怎么可能因为这样就逃!”
不过gmk也的确在被追杀中,但她完全可以开全力去奸敌,只是有两个小插曲,让她慌了神!
第一点,她看到了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或许应该说是真正的王花眠才对,因为那是一个普通人类!
那种感觉很奇怪,gmk一时没反应过来。
直到第二点,gmk接受不了,直接在沿海大闹了一场!在某个声音的带动下,试着下海,但海水里完全找不到北。
放弃之后上了岸,那个声音带着她做了这些,然后找到纱学明,也就到了现在。
这个世界的货币不一样了,没有办法的gmk只能自学的做了纸张,然后用自己的血当墨,而地图是在别人随手丢了之后拿到手的,是最新的印件。
“那你所谓的第二点到底是……”
“不知道能不能算是一个关键吧,我好像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对于gmk来说,是一个不应该会忘记的人,实际上却什么都记不住,只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感觉那个人,对自己很重要!
真的很不真实,但那种感觉确实是一直追求的,所以gmk暴怒了。
“现在把头发剪了,只是和那个王花眠区分一下吧!”
“如果保持gmk的模样,不是也差不多吗?”
不知道是不是激起了什么念头,gmk突然严肃起来。
“话说,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你会叫我那种名字?”
“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纱学明也挺奇怪,只是对名字不怎么感冒,而且她自己说和王花眠区别才不叫花眠,难道她不叫这些的?
“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很顺口就这么叫了,难道你不是这个名字的?”
“gmk不是某个人的名字,而是泛指一种类型的存在,比如天生破坏资质却不是神的生命体,懂?”gmk急促带过,“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没生气……可能有什么理由吧?”
gmk再次摊开地图和那张草纸,仔细又看了一下,对比了一下,发现其实并没有对应,而且那个声音说的这些,好像自己隐约有些耳熟。
“溪谷国边境、十六涧,祁山市,龙湾!”
“可是地图上根本没有这些地方!”
gmk指明道,问纱学明有没有什么印象,纱学明说不清楚,因为脑海里很模糊,并不能从这种还原度过低的的图纸上回忆起什么。
gmk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抓起纱学明的衣服把他拎起来:“王八蛋,你耍我吧?再不回忆起来,我把你扔到月球去!”
“欸不是!gmk,你都想不起来的事情,又何况是我不是吗?”
纱学明又慌了,心里知道她强得不像话,可那种只是并不真实的感觉。这细胳膊细腿,那可是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