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年底有个分红，大部分股份还是耀华联盟荣兆佳的。
“你……”
“妈咪，不要说了。”
纪小超拉了母亲一下，生怕母亲说多了被苏清媛录下音来，而且前台这么多人，难保不会有荣兆佳的人。
“可是她……”王美芸这阵子在外面财大气粗惯了，哪能受这气，当即就要冲上去跟清媛算账。
“妈咪，苏清媛跟荣炘很熟的。”
纪小超压低声音提醒王美芸。
她不害怕苏清媛，但是忌惮荣兆佳和荣炘。
“表姐，下次你来提前说一声，我送你一张卡，你就不用花钱做项目了，我请你。”
纪小超假惺惺开口。
清媛哦了一声，“你现在就可以送我。我又没走。”
围观人员：“……”这话没毛病啊！
纪小超：“！！！”
“不送我就走了。再见。”
不给纪小超说话的机会，清媛转身昂首离开。
王美芸对着她背影，跳着脚的骂着，“丧门星！破落户！长了一副克夫相！那么多人死她怎么不是死！！”
王美芸骂的太难听，围观的员工都用一种惧怕又复杂的眼神看着她。
这跟泼妇有何区别？
这样的娘，能教出好女儿？